几人商议时,苏寒就在一旁,他们好像并不避讳让苏寒知道。
苏寒也不在意到底是不是敷衍,反正要真的到时候有人再反对的话,他就再把他们打到服气了。
“苏寒,我们几人商议了一下,既然这事情是性命攸关,我们自然也就没有道理再去反对,就依照你的意思,大选便就此中止好了。”
苏寒点点头,也略略笑了起来:“如此就再好不过了,刚刚比试的事情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有所得罪了各位,还望各位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小辈不懂事。”
这话不说反而没事,说完,几人一个个脸色又都沉了下来,不提小辈,他们都不会刻意在意什么,可说完,反而是提醒他们,几个峰主人物却被一个小辈给教训了。
苏寒才不理会他们怎么想的,笑着离开了大殿前。
……
邵晨本来已经看到了苏寒,可连面还没有见到,他就看到苏寒又离开了,原本的想法也没了办法,心中担心如果蛭久久不见自己回去,会不会就跑来找自己。
越想越觉得,以蛭的性格,还真的说不定就会这样做了。
可现在罗浮仙山众人早将入口给封住,蛭贸然回来,简直是自投罗网。
如此想着,邵晨便有些着急。
来回的在窗口踱步,同房间里的子午也是被烦躁的不行,出声打断道:“你到底遇到什么,在这里来回晃悠,你不嫌累,我都觉得烦了。”
邵晨这才停下,看着子午,却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好敷衍道:“这事你没办法帮到我,和你说了也没用。”
子午一听,顿时不乐意,翻身坐了起来。
“这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你现在这么着急,不过就是想要离开,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办法帮到你。”
“你有办法?”邵晨错愕的看向他。
子午见自己居然猜对了邵晨是要离开的想法,也是愣了下。
“办法倒是有,可是你为何一定要离开呢,就算我有办法让你离开,要是一旦泄露,你可能会很危险。”
邵晨倒是不担心什么危险,真的被抓住了,他相信苏寒会保住他。
“那不用担心,只是你真的有办法离开?那具尸体在那里,他们怎么可能会让人走。”
“山人自有妙计,你就不用再问了,等下你和我一起出去,不要说话就是,听我安排。”
邵晨看着他一脸笃定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
过了没一会儿,有人来敲门,邵晨想来应该是罗浮仙山的人来询问情况,他准备起身去开门。
子午却站起来道:“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就是了。”
想到之前子午的嘱托,邵晨有些好奇的话也一同憋了回去,坐回了位置上,朝门口看去。
门后确实是罗浮仙山的弟子,但并没有进门,而是在门口与子午小声的商议着什么,就这样小声切切的聊了几句,子午才回身对邵晨道:“走吧!”
邵晨起身来,走到门口,那罗浮仙山的子弟年纪不小,脸上已经见到痕迹,可却还在做着询问的事情,想来在这里的职位并不高。
大概猜想了一下,邵晨就明白子午是做了什么。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够光彩的,可与邵晨无关,而且还因此有离开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无事找事的去在什么维持公平的举动。
他对着那人点点头,对方也同样在打量着他,接着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套罗浮仙山的衣服来。
“把这个穿着,我带你出去,但最多只是带你出了山门,之后的事情如果你被追回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邵晨知道对方是在澄清自己的义务,虽然只是到山门的话,可能并不能保证他出去,但有了手中这一套衣服,应该没多大问题。
想了想,他也就点点头。
“很好,就像这样,不论什么人和你说话,都不要开口,一切有我。”
苏寒再次点头。
而一旁的子午也认真对邵晨道:“想来你这一次离开之后不会再回来这里,而我是必然要入罗浮仙山的,恐怕这是我们最后一面,此时分别虽然有些不舍,还是很高兴见到邵晨兄的。”
邵晨也感谢子午能帮到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感谢的,他掏出了身上的一块玉牌,道:“谢子午兄帮我,无以为谢,这玉佩乃是家族信物,如果以后子午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凭着这玉牌,不论在天下任何地方,只要找到灵兽坊,必然能够得到我邵家的效力。”
“灵兽坊?”
不只是子午,连在旁的罗浮仙山弟子也是一脸错愕。
邵晨好像猜到对方是这种表情,他解释道:“不好意思,子午兄,一路隐瞒了我的身份,灵兽坊和我邵家有些关系,凭着玉佩找到他们就好。”
他没做过多解释,子午两人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而罗浮仙山弟子也在这时催促道:“好了,我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不好,还是快些离开,免得到遇到了什么麻烦。”
装成罗浮仙山弟子,跟着一路走出去,确实没有人上前来阻止邵晨,而两人就这样一路顺畅的到了山门。
那人小声对邵晨道:“等下我告诉他们你是奉了青云峰的命令,外出有事,他们应该不会阻拦,但等到出了山门,你如何行事就靠着你自己了。”
邵晨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罗浮仙山的山门自然是无比恢弘盛大,远远便能看到山门上流光溢彩,似有仙灵舞动,矗立于此,就天然有一种威势,让人不敢心生不敬之意。
邵晨进来山门时还不曾有这种感觉,可是现在却越发心悸,隐隐想要畏缩,不敢靠近。
稍一思考,便明白这应该才是山门本来样子,而进来时看到山门是被封印住,照顾来此的弟子不至于连山门都进不来。筚趣阁
那罗浮仙山弟子注意到邵晨神态,低声道:“不可直视,便可以化解这种心灵震慑。”
邵晨一听,急忙低下头,不敢再去注意山门,果真立即便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