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路过苦笑一声,不再多想,转身来到云边上坐了下来:“抱歉,让你们陷入这场莫名的危险之中”
“对哦,差点忘了”
“抱歉”
“……“
路过这句话也让在场的黑胖无语几人重新意识到云他们三人的存在,也意识到差一点就牵连到一个刚认识的朋友,而且让对方陷入一个生与死的局面,这太有失他们的身份了,都有些尴尬的表示他们的歉意。
“没事”云摇了摇头,扭头看了看左右,朝他们半开玩笑,道:“我当时已经捏着回城卷轴了,只要你们别怪我耸就行了“
“哈哈……”
“这场面,如果我是你,我估计第一时间就飞了,谁鸟你们这些家伙”
“哈哈…对呀,怎么可能怪你呢?”
“只要你们不怪我们就行”
云这句话瞬间缓解了这种尴尬的局面,让在场的几人又大笑起来。
“不过,有一点我就有点想不通,你们毕竟是沙巴克内部家族,虽有竞争关系,明争暗斗我也能理解,但怎么到了这种一见面就开嘶的地步了呢?”
等尴尬的气氛缓解得差不多了,云又向几人打探心中的疑问。
已经渐渐入世,由不得云不往这些方面了解,稍有不甚,就莫名得罪人可不行。
总之还是那句话,实力不够那就老实点做人。
……
面对云这个问题,几人带着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谁也没有把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最后黑胖无语开口道:
“我们双方关系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互相都看不顺眼,但总能因同为沙巴克内部家族这个身份,虚心假面的坐在一起聊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何时起,我们就再也坐不到一起,坐到一起准掐”
黑胖无语想了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家族之间也没有嘶破脸,家族上层只当这是小辈之间的受恨情仇,他们该结交的照样结交,该做的生意也照常做,基本不会参与其中。总之,这就是小辈之间自己的事情,打输打赢,各凭各自本事”
“确实不太清楚什么时候不能坐在一起了?好像是那次酒馆喝酒打起来的那次吧?”
“狗屁,明明是他们先挑衅的吧,就像这次一样,战逼躺在那,理都没理他们,无故就被开涮,上次这些家伙仗着人多,那个明嘲暗讽真让人受不了”
“其实,我还是觉得以前好,我们又不是时时刻刻有这么多人的时候,他们人多嘲讽我们不敢回嘴,我们人多嘲讽他们不也回嘴,这样我们双方关系越来越僵”
“……”
随着黑胖无语路过的开口,几人也纷纷加入其中,有人判断问题出在哪,随后立马被另一人否觉,姚秀清分析出他们最后落到这种局面的主要原因,他们才沉默的闭上了嘴,因为双方的关系确实是这个原因落到这种地步的。
但最后,他们还是没有分析出事情的起因。
“双方都有原因”
就在这时,没参与讨论的路过看不下去了,他心中也充诉怨气,虽然心中知道依旧没有结果,但至少还能静静坐在一起,偶尔还能交流交流,哪像现在,只能远远的偷看一下以解思愁。
路过横着脸看了看左右,最后目光落到了天水战身上:“我方原因,在于这棵炸弹,自持身份的炸弹,还有酒馆那次,明明是对方见到我们到来,出于同为沙巴克内部家族邀请我们,喝醉酒的你丫做了什么,他们不生气才怪”
“…”
听到这里,在场几人异样的看了看左右,都憋得很难受,差一点笑出声来,直到无语低声细语一句:
“亲了别人定亲的女友,害得女方单方面以死拒绝了这门亲事,彻底要天水战负责,而且,战逼这家伙风月场所无数,竟然会躲一个丫头躲到比奇去,这事何其怪哉”
这让在场之人瞬间蹦不住了。
“噗嗤…哈哈”
“哈哈………”
路过没有继续说下去,不仅是因为不知是自觉很是理亏或躲一个女人之事,天水战已经彻底低下了头。
而且,他也被这事弄得笑意上脸,再也摆不出冷脸咯。
而被众人讥讽的天水战正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说得越多,在这件事情上更会没完没了。他天水战对这些狐朋狗友心思明镜得很。
在他们看来,抢了就抢了嘛,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当然,事后被家族抽上一顿是免不了的。
望着这群揭人短的家伙们,路过为自己认识这些逗逼而感到……深深说不出来的感觉。
随后,他收敛笑意,目光中带着冷意地盯着不远处那个心中记恨的身影“还有一个,那就是对方的点炮人,南宫正言”
“南宫正言?”
“对哦,这么说来,这几次冲突好像都与他有关系哦”
“不对呀,他以前最会做好人了,怎么突然之间转向了?”
“我也觉得有点怪,他为何如此呢”
“现在好多事情都搞得莫名其妙”
瞬间,又引来几人纷纷议论,他们也发现了其中一些疑点,但为什么,还是不知。
“够了”路过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出什么幺蛾子,扭头来回看了看几人,叮嘱道:“谁对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努力提升你们的实力才重要,不然,打不过人家被人嘲讽是你们活该”
几人觉得在理,这才纷纷点头沉默下来。
躺在地上的天水战偷偷瞄了眼路过,从之前路过与高剑舞俩人这种有点婉转的交谈中,他大概猜到了南宫正言为何突然仇视这边的原因了。
这个秘密他以前一直半信半疑。因为家族关系,双方应该不可能产生这种关系。
但现在看来,确是真的无疑。
虽然天水战此时心中如被人挠痒痒般难受,但也意识到,害兄弟这队苦命鸳鸯连和平坐在一起的机会都没了。
这事,他自己有一半的责任。
这叫他怎能这个时候还去搓人心肝呢?那就太不是东西了。
随着几人的你一句我一句,云也从中了解到了不少信息。
小辈之间的爱恨情仇家族不管?
那长大不就变成家族情仇了么?这有何区别?
难道…
这些家族在共同维护下一代的安全成长?所以小辈之间所有纠葛才不会轻易牵涉其中?
对……只有这个可能。
云猜到一个可能,一个对自己也有利的可能。
还有…云低头望着边上这个闭眼不知道沉思什么的天水战。
这个张口闭口都是女人的家伙,竟然会因为躲女人而跑到比奇?
“战,她很丑么?”云没有忍住心中的八卦之心,想问他为何躲避一个女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丑。
不然,以他这尿性,会逃?
“什么丑?”天水战缩着脖子,满脸疑惑的低视着云。
突然,天水战顿感大事不妙,他慌忙急促道:“不要提她,不要提她”
不要提她呀,这帮混蛋又会来兴趣的………………
可是为时已晚……
“很威猛,哈哈……”瞬间又引来在场众人的嬉笑,有人道出了其中原由:
“那弟妹长得不错,但性子可猛着呢?自从被亲后,只要听说天水战往风月场所去,必定掀翻那个地方,害得好几个地方都挂着天水战恕不招待的牌子”
望着已经扭身缩在地上,脸色发红的天水战,云感觉第一次认识这家伙般。
“没想到呀,这么不要脸的家伙,也有脸红的时候,这叫啥来着……人不可貌相”
“哈哈……”
“你们在说……别怪我翻脸啊”已经完全缩在地上,恼羞成怒的天水战发出了无用的怒吼,瞬间又引来一波众人的讥笑。
“翻脸,你好意思跟我们说翻脸,你在我们面前早就无脸可翻”
一旁的路过也忍不住的踩一脚,望着地上这个怨种弟弟:“我到觉得这姑娘不错,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能压制住你,至少能让我们清静不少,你们说是不是”
“不错…很有道理”
“我觉得可以,以后我们历练时把弟妹带上吧,这样我也多了个可谈心之人,免得身边都是你们这些流里流气的家伙”
“哈哈……”
这话瞬间又引来几个逗逼的附议。
“呀呀呀…”
气不过的天水战已经勃然起身,他咬牙怒笑的望着身边这群挤对自己之人,最后目光落到了路过身上。
好你个路过,这里面最没资料嘲笑我的就是你,你丫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天水战决定破罐子破摔,要丢人大家一起丢人。
“哟哟哟,战逼要咬人啦,战逼要咬人啦”
“大家快躲啊……”
“哈哈……”
天水战这一言一行没有把黑胖无语几人吓到,到是把路过瞧得心中顿时一慌。
面对这突然而来的危机感,路过也不由的疑惑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中么?
望着眼前这些依旧嘲笑不止的家伙们,天水战咬牙的怒笑越发狰狞……
……
这一边小团体在大声喧哗吵闹充满着欢声笑语,而另一边小团体就有点沉默充满着肃静。
所谓看人不爽,那甭管这人做什么,看人不爽之人都会嫌弃。
随着又一波吵闹传来,有人忍不住咯。
“真是的,历练完想好好休息都不行,他们完全就像是野战队那般粗鲁不堪,真是有失身份”
“是啊,我也佩服姚秀清竟然也受得了他们这般吵闹………”
“我到觉得还不错,这样放松的式地吵闹很有趣嘛,可惜,老大古板就算了,怎么招得手下也都这么古板,一个个一点玩笑都开不起似的,害得我这个话多的人也渐渐沉默寡言咯”
“古书,你这话就过了,我们怎么就开不起玩笑了,在说,经过剑舞大姐的指导帮助,我们的成长速度可比以前要快很多,原本让我们入不熬出的战队也慢慢扭转过来”
这话一出,瞬间得到小团体大部份人的支持“是啊,是啊……”
不过,就在此时,一个让石墓近两百人震撼的声音传来:
“啊…路过,这是你自找的,你别以为只有南宫正言看出来,他为什么绞尽脑汁想破坏我们双方关系,这么做就是阻止你和高剑舞眉来眼去,他这是嫉妒”
瞬间石墓六层除了嗤嗤火焰声外再无其它声音。
接着,又一声音传出:“还有你们,中了南宫正言的计谋,搞得你们老大现在连安安静静坐在她旁边都不可能了,以前你们或许不知道他也最多给你们穿穿小鞋,现在嘛,哼哼……”
言外之意,等着大鞋降临吧。
心中五味杂陈的南宫正言可坐不住了,先不说被人道破自己已经很明了的心思,卑鄙的求爱也无所厚非,但他决不能承认破坏俩个小团体的关系来求爱,这事牵扯的人际关系太大,一承认所有人都会慢慢疏远自己。
他瞬间腾身而起勃然大怒道:“放屁…天水战,你少在这里胡扯,剑舞怎么可能看上路过这混蛋,在说,破坏双方关系的主要原因就是你吧”
不管是与人干架还是吵架,他天水战可不休任何人。
再说,他可是无法无天惯了。
脑热的天水战此时也不想考虑多的,既然喜欢就喜欢嘛,大不了抢人咯。
不过,他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以双方性格来判断,好像……是高剑舞把路过抢过去当上女婿情况为多。
“是,我承认,双方落到现在这种局面起因在我,但事后没有某人多次挑拨,我们会落到现在连坐在一起都不行么?哼哼”
天水战很大方的承认属于自己的问题,他抱着拳朝某个方位一个铁青着脸的青年扣了扣
“那次是我对不起余天兄,我再次说一遍,那天我喝多了喝多了”
那次,确实不是自己有意为之,而是连他也搞不懂的莫名为之。
做完这些,天水战扭头看了眼已经呆滞住的路过,随后,他双眼扫了下众人,一脸不屑:“谁规则了高家女人不能稼铁盟男人,谁又规则了铁盟男人不能取高家女人,只要俩位有心人真下定决定,这世界谁能真正分开他们”
说到这里,天水战目光最后落到了南宫正言身上,他咧着嘴邪魅一笑:“连亲人都尚且不能,你能?”
这话,说得南宫正言全身颤抖,微微颤颤指着对方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话,说得俩位有心有一颤,纷纷扭头往那个方位看去。
这话,说得好多人越来越觉得这个信息可信度。
“休想,我们剑舞大姐这么能干,你们路过也配”
“怎么就不配了,铁盟之子都不配,谁还行”
“正言大哥也不差,怎么就配不上剑舞大姐了”
“哟或……南宫正言这么卑鄙,他也配…我们大嫂”
“兄弟们,准备抢大嫂”
“你们敢……”
“……”
瞬间,沙巴克两个权贵小团体又互相挤对起来,但也只是两个小团体之间的互嗨,他们的各自战队也明白这事不可随意参与,还是和其他第三方一样,静静看戏就行。
一方因为这个瓜来得太突然,又与对方一直以来关系都不太好的影像而将信将疑。
而另一方,他们通过斟酌之后发现,以前或多或少,他们老大路过都在往那方面偷看。
所以,这个瓜好像是真的。
所以,确实是他们破坏了老大连靠近坐会都不可能。
所以,天水战说的小鞋变大鞋都是真的。
所以,再不想想办法,这个大鞋是被穿定了,而且得长期穿,这可不行。
而俩个当事人都呆滞在那,谁都不敢轻易而动,这毕竟牵扯着家族方面的关系,此时的他们只是互为好感互为倾心,可没到什么都不顾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