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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华虽是高高在上的首脑,但今天却走下神坛,作了一个普通人。
他和孙女愉快地在楚云樵家里用了晩餐,才在楚云樵的隔同下,由驾驶员用车悄然地送回了家。
赵兆已和楚何云果、肖迪、凤梦仪玩出了感情,分别时,几个小孩子都依依不舍,还互相约定,周未时,大家再聚着疯玩。
周一,两个孩子去上学,何倩云、肖云霄、张瑶、魏晓露等人也去公司上班,楚云樵却与老子师父、何蝶依、魏蛟、罗螺带着凤梦仪乘青石楼船去找肖厚荣,办理采购所需物品和设备。
等下午上班和上学的人回家,楚云樵他们又早就在家里候着了。
一回家,看到何倩云、张瑶心情大好,笑得十分开心,楚云樵就问:
“今天你俩怎么开心?捡到宝,发财了?”
“嘿嘿,宝没捡到,发财可是真的。”何倩云笑答。
“楚大哥,今天我们的财务报表做出来了,公司赚钱赚海了。赵总说要奖励,你不知道,他说公司所有人按年薪三倍计发奖金。这不大家都发财了?”张瑶兴奋地补充说。
“你们赵总也太抠了吧?只发这么点奖金,能让你们发多大的财?”楚云樵一脸不以为然。
“楚大哥,你可不知道,发三倍年薪的奖金,是个什么概念。在这公司上一年班,就够我们省着花一辈了。”肖云霄也很兴奋地对楚云樵说。
“是呀,这奖金一发,都够在京都轻而易举地买房买车了,还不算发财?咦,赵总该不是就那么随口一说,哄我们开心,后边就说我只是总经理,说了不算,真正地老板不批,然后让我们空欢喜一场吧?”张瑶突然产生了怀疑。
“真正的老板他敢不批?看我不收拾他。”何倩云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姐,你胆大包天哦。敢说收拾真正的老板?咦,莫非你知道真正的老板是谁?”张瑶一听这话,看着何倩云,有些膛目结舌。
“哦,我也是这么一说。我哪知道真正的老板是谁?更不要说有胆去收拾。”何倩云以令人不察的眼神看了楚云樵一眼,然后说。
“是呀,这个真正的大老板不知谁,有人说是总公司的肖总,但也有人说肖总也只是个打工的,真正的老总神秘得紧。”张瑶感叹道。
“哎呀,管他的。总之一句话,那大老板肯定会批,公司赚了上万亿,说不定他一高兴,还多发一倍年薪呢!”何倩云止住话了。
“姐,你太贪心了吧?像我,四倍年薪的奖金就是二千万元,再加工资就更不得了啦。加迪儿爸爸的,就有四千万,我们一下就成有钱人了。”张瑶表情十分夸张。
“你看你,真的是管钱的,一提起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丈夫肖云霄取笑着妻子。
“你们男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不知道,之前的那点工资,每元都要省着花,到了过年,还愁得不行,紧日子是过够了的。”张瑶回着丈夫。
“姐,我都这么多了,你的工资肯定比我高多了,这下怕会有上亿的进帐了吧?”张瑶有些好奇地问。
“我嘛,还不知老板大不大方,也许颗籽也不想给我呢!”何倩云开着玩笑。
“怎么可能?什么老板敢白用人?他真不给,我替你去堵他门。”张瑶立马仗义着说。
“哎呀,放心啦,我相信,你们老板绝对不会亏待员工,更何况还是能干的何副总呢,说不定,马上一个亿就到帐了哦。”楚云樵对两个财迷女人说。
“那可不一定哦,发这么多钱出来,真正的老板肯定会肉疼的。”张瑶有些不相信。
——
神华国商圈,近日被一条消息引爆了。
一个半年前才冒出来的一个公司,突然传出向员工发放年薪四倍的奖金,不但公司员工都兴高采烈,更是引起了许多行业行从业员工的艳羡:听说这公司员工的年薪,最低不少于五十万元,已经高出所有行业的平均工资很多倍,而且还有超出四倍的奖金,那还不让人羡慕嫉妒恨?
于是,许多人都在想尽千方百计打听这公司的情况,找门路想进这公司。可是,这公司也奇怪,没人可以找到门路,也没人可以凭门路能入职这公司。
于是,这家名不见经传的玉石饰品经营公司,在商界引起了震动。
而公司内,所有员工都兴高采烈,公司里有不少人有了不少的职场经历,但从没遇到现在这个用人单位,挣钱如日进斗金,花钱也如流水,而且还舍得把钱大把大把奖赏给员工。
“这老板不会是钱太多了汤手吧?自己花不了,让大家帮着花?”一个职员向自己的领班问。
“怎么,钱给你发多了,你不高兴?还是不敢要?”领带反问她。
“发钱谁不高兴?但是一下发这么多,确实让我有些懵圈了。”那员工说。
“这是老板的高明。这下公司所有人谁不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大家都尽职尽力工作了,公司不是会赚更多的钱?”领班谈了看法。
“哦,怪不得大家都说老板是财神。”员工似有所悟。
“财神?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相信呢!你看那难得一见的赵总,还真像财神哦。”领班笑了。
此时,楚云樵正在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和赵总经理喝着茶。
“你听,你听,大家都说你是财神呢,看来你这真正的财神还是顶受人膜拜的嘛!”楚云樵喝了口茶,笑着说。
“财神,财神,是送财的神,谁不喜欢呀?”财神(赵致)也忍不住笑。
“其实,人类的人只要挣了点富余的钱,都会说口头禅,遇到财神了。岂不知,财神送财也是有规距的。”楚云樵感叹道。
“那当然。我送财也是有定例的。”财神跟了一句。
“屁话?什么定例?有的人富上加富,有的人身无分文,你就不知道对穷人倾斜一些?”楚云樵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