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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奇山的荷花圣池畔。
楚云樵经不住何蝶依的央求,就陪她先去小时候共同居住过的荷叶碧玉殿中逛逛,然后就陪她在池水里玩水,打水仗。
一时间,她飘飞而来又飘飞而去,满湖笑声如铃,引得竹楼中所有人都去凭栏而望。
在湖中玩够了,何蝶依又吊着楚云樵的手臂,二人沿山畔的溪流畔,漫步。
走到那立着的青石旁,她又欢笑着赤是入水,突然用脚踢着溪水,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迸向旁边的楚云樵。
“乘风哥哥,我太开心了。我多想你千年万年就这样陪着我玩。”何蝶依笑意盈盈地对楚云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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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小姨这样粘着爸爸,你心里有没不高兴?”看着这一切的楚雪清轻声问在旁边也正看着的何倩云。
“他们兄妹情深,已玩成习惯了,我怎么会有不高兴的?”妈妈反问她。
“此情无关风与月,还是云儿看得透彻。人家从小一起玩到现在,也就习以为常了哦。”老子师父也补了话,怕的是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师父,我知道的。犹其是我知道自己的丈夫。”何倩云当然知道师父的好意。
“可是,可是,她终究只是爸爸的小姨妹呢……”楚雪清还是有微词。
“雪清,那是你小姨呢。”何倩云对女儿说。
“小姨就是小姨,可你是妈妈呢!”雪清仍然坚持。
老子师父和观音互相对视了一眼,却再也没说什么。
可是,在旁边的玉莲仙子却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这也算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吧。但愿目前这种宁静的日子不会消失,就是万幸了。”
“什么?又会有麻烦事发生,仙子?”何倩云心里一惊。
“没事,你也不要担心,就是天崩地裂,还有师父和你老公呢,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师父一脸豪气。
下边,何蝶依玩够了,就依着楚云樵沿竹回廊上了平台。
“姐,不要不高兴哦,我只是和乘风哥哥玩了玩。”她笑着对何倩云说。
“怎么会?你是我妹子呢,姐夫也是你哥,哥陪妹子疯疯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倩云很大度。
“终于又能和乘风哥哥疯玩了一场,这下天塌地陷也没什么遗憾了。”何蝶依突然感叹,这感叹似手预示着他们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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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无光,凤云突变。
突然,系在楚何云果左腕上的天铃,毫无征兆地“叮呤、叮呤”响了两声,这声音,直透九霄云外。
“走,上船。”见此情景,大家都静立廊中,但突听老子师父一声大喊。
没人犹豫与迟疑,大家鱼贯上船,魏蛟罗螺急忙满速驾船,不到片刻,即到达烟霞山木楼住地。
一到木楼,老子师父和观音就对着木楼和所有人类居住区域连连挥手,似手在织造一张天罗地网,要护住这里的一切。
“女人和小孩都进去,外面天塌地陷都不要管,交给我们,里面由何蝶依神女负责保护。”老子师父吩咐道。
“不,无论生与死,我都要在乘风哥哥身边。”何蝶依神情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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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巳安居乐业的烟霞山众人,在天降大雪的前几日,都处于兴奋之中:这琼楼玉宇般的银色世界,莽莽苍苍,美不胜收。
无论男女老幼,都在冰雪世界里去堆雪人,打雪仗,敲冰棱,更有情调的人,还去煮雪烹茶,信口聊天,犹其是肖诗韵、柳墨默、叶秋枫这些姑娘们,更是胆大,跑到已封冻的荷花池上,划来划去,笑声如铃。
但是,过了几日,眼看着峨毛大雪整日介纷纷扬扬,举目四望,更是冰封千里,寒冻九天,所有树干、树枝,全部裹着厚厚的寒冰。这极端的天气,引起了人们的异常反应。
一大早,机长易建帮就召集乘务长肖诗韵,副机长张宗保、乘警长李冰等人开会,研究如何落实防寒防冻,安全越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