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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哦,专门给他建了这么大个金碧辉煌的殿堂。”何倩云一进这大殿,惊奇不已。
“那当然。”楚云樵答,并给她介绍。
这位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诗人、政治人物。
但他后来了陷入政教而被废,据传在押解进京途中圆寂,终年23岁。
他是XZ最具代表的民歌诗人,写了很多细腻真挚的诗歌。
“但也有学者说,其实当时他并没圆寂,而是任他逃走了,后来还化名到处传教。”
何倩云一边听,一边欣赏着殿内的一切。
“老公,据说这里有他的诗碑,在哪?我怎么没看见?”突然她问。
“当然有。不过那上面好像没有你们最钟爱的那一年、那一月。”他说。
“嗯?”她迟疑了一下,又说:
“不管有没有,我也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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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才把南寺的主要景点游览完,三人早已累得够呛,天将傍晚,才驱车回宾馆。
洗完了澡,大家倒头就睡,连楚何云果也不捣蛋,睡上铺,两眼一闭,不到一分钟,就已呼呼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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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楚云樵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行走,旁边跟着何蝶依。
何蝶依还是那身装扮,只是左手腕戴了那串楚云樵送她的玉手串。
“蝶依,你走这山路,怎么也不穿上鞋?当心伤了脚。”楚云樵边说边看了眼她那双玲珑剔透的玉足。
“乘风哥哥,心疼我了?要不,你背我?”她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你有多重,没100斤吧?我背起你,也如履平地,来吧。”他宠着自己这妹子。
“不用了吧。乘风哥哥,你看我,没踩到路上,踩在云上呢,怎么会划伤脚?”她对他说。
果然,楚云樵见她始终离地尺许,脚下有一片云被她玉足踩着,飘然漫步。
二人又向前走了好一会,楚云樵突然问:
“蝶依,我们去哪?”
“去哪?你不是想问问那会写民间情诗的诗人,那一年,那一月那诗是不是他所写,还有他到底在二十三岁那年是否真的圆寂了吗?咱们去见见他。”何蝶依回答他。
“真的?假的?二百多年前的人了,能见上,哄鬼吧?”他当然不信。
“真的假的,去了不就知道了?”她没好气。
二人慢慢沿着一条十万大深处的森森古道,一直向前走。
“蝶依,今天在南寺遇到那女孩,不是普通的女孩吧?”楚云樵禁不住问她。
“这个不能说,只有日后你慢慢才能知道。”何蝶依回答他。
“怎么?还有你不知道的?还是怕泄露天机?”他反问。
“其实,到了一定时候,你自会记起来,何必为难问我?”她就是不告诉他迷底。
“我怎么丝毫没印象?”他不解。
“其实你入世为人后,你之前的记忆就被尘封了。虽然现在你已知道了些什么,但只不过冰山一角呢!”她看着她说。
“好,那我不问了。你让我今天送那女孩的发卡,是你提前准备好,放你姐包里的?”他又问另一个问题。
“哼,那对于我,不过举手之劳。那女孩今后与你家有莫大渊源,不然,我舍得把我准备将来送给我侄儿媳妇的礼物送她?”她口气中显示她不但无所不能,也无所不知。
“那礼物有什么特别意义或作用吗?”他当然也知道那礼物不凡。
“驱灾避祸,青春永驻,稀罕吧?”她不耐烦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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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楚云樵与何蝶依一路飘然而行,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间,他们似乎早已走过了千山万水。
走着走着,天气发生了变化。
似乎,他们进入了冰天雪地的隆冬时节。
“蝶依,你带我来这里,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我们这单衣薄裤,你存心想被冻成冰棍?”楚云樵身上彻骨寒冷,心里有点小埋怨。
“乘风哥哥,你真冷?我怎么没什么感觉?”何蝶依衣袂飘飘,赤着玉足,有些奇怪地着他。
“是呀,白天还挺暖和,怎么一下就数九寒天了?我冷得要死,你倒没事?”他不禁心有疑问。
“哦,我知道了。你现在是楚云樵,又不是陆乘风,也不是巫山云,当然吃不消,是你的蝶依妹妹脑袋瓜傻了。”她幌然大悟。
说着,她飘然走近楚云樵,伸出纤纤素手,握住了他的左手。
突然,楚云樵浑身一震,一股暖气从头到脚弥漫着,他一下子感觉不到寒冷了,就连何蝶依松开他手,他也似乎被一团暖气包裹着,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丝寒意。
他好奇心起,弯腰低头去掬捧雪,瑞雪晶莹,却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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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湖边。
冬天的青海湖结冰了,一片泛黄的草地,取代了昔日的绿色草地,看不见曾经有过的小黄花。但是天空仍是蓝蓝的,映照着湖面的冰,虽觉寒意森森,但也别具晶莹剔透。
湖畔有一处驿站。
驿站内住着一支人马。这些人马全都是骠骑,蒙古武士装扮,配备着长矛、长刀、弓箭,完全是一支武装劲旅。
这只队伍是经过好几个月的缓慢行军,才在冬天来临之际,爬涉至此,看情势,既像在保护着某个大人物,但更像是在看押着这个大人物。
“蝶依,我们走错地方了?”楚云樵大吃一惊,急忙问。
“没有哦,这正是我们要来的地方。”何蝶依一脸淡然。
“来这里干吗?这是哪个剧组在拍古代战争片?你要追哪个明星,带我一起来探班?”他问。
“我心里念念的是乘风哥哥,有必要跑十万八千里来探谁的班?”她心中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那这是干嘛呢?”楚云樵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说的拍什么古代战争片?那是什么康熙皇帝要押去你说的那个什么活佛,什么民间情歌的诗人,可不知什么原因,走了几个月,就停在这里不走了。”何蝶依告诉他。
“你当你乘风哥哥是傻瓜?什么康熙皇帝?都过去几百年的皇帝了,这会还在发号司令?”他真觉得是天方夜谈。
“我的傻哥哥,这就是什么大清康熙朝。你和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呢!”她倒是一本正经。
“真的?难道我穿越了?那些文人所写的穿越剧,被我和你恰巧遇上了?”他忐忑不安。
“什么穿越?你说的玄乎事,我没遇见过,我只知道如今我们所看到的,就是正发生在眼前的事。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知道那个人的经历和结局吗?还有那什么什么诗?”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