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并不难,难的是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一直坚持做自己。
我不过就是自然地做自己而已,又没有影响其他人,但所谓的其他人,就是好像跟我过不去一样,弄得好像我惹到他们似的。
今天早上去买菜,再一次,被一个陌生的路人笑……
我拿着刚买的瘦肉去挑拣青菜,突然,在旁边挑拣青菜的一位大姐喊了我一声“靓仔”。
我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就盯着我手上拿着的瘦肉,嘻笑着问出了一句:“你手上拿着的是五块钱瘦肉呀?”
我有些疑惑:“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然后,她就转身笑着买菜走了。
她那时的眼神和那种令人讨厌的笑,让我觉得,她无比的丑陋。
不用说,我也猜得出,我每天买五块钱瘦肉的事都成了附近的一个笑话。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成了明星呢。
我就郁闷了,我每天买五块钱瘦肉,关他们什么事?我触碰到他们的利益了吗?我惹他们了吗?
嗯,不过是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
猪肉价涨得离谱,我却依然只买五块钱瘦肉,他们就觉得那一点瘦肉怎么够吃,自然就能把我划分为异类,当成他们无聊时可以说出来活跃气氛的笑话。
很多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如果别人做出的行为和自己的行为大相径庭,就会认为别人是特别的,一种特别是人才,而另一种特别就是傻子。
就像老家的饮食时间比大城市的饮食时间偏早,如果我没有按照老家的饮食时间正常饮食,我在附近的人眼里就会是异类。
哪条法律规定,所有人的行为以及生活习惯必须要一致的呀?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他们笑我异类,我笑他们愚昧。
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也就算了,可连我的阿国表哥也讽刺我。
今天中午,我在微信发了一条说说,是关于我上个月在ku狗听歌的听歌报告,整个月下来大概听了八千多分钟。
嗯,结果,令我意外的是,我阿国表哥评论了我一句“你真休闲。”
我好无语……
八千多分钟平均分成三十天,每天也就听歌五个小时左右。
而我听歌的场合包括刷牙洗脸、做饭、吃饭、洗澡、上厕所、学习、运动和睡觉。
单单是一天下来的做饭、吃饭和洗澡,就能用掉至少两个小时的听歌时间,运动半个小时,晚上睡觉前听歌定时半小时,那么就只剩大概两个小时的听歌时间是用在学习和上厕所的。
我真想反问他,我怎么就休闲了?
难道就因为我在低谷,我就不能听歌排解一下自己内心的情绪吗?我就一定要按照他心里的想法,默不作声地忍受所有的不良情绪,逼迫自己去死撑?
呼……在我小时候的心里,他是我最好的表哥。但是,自从他当了父亲之后,感觉他就变了,说话要不就带刺,要不就讽刺。同样地,他的父亲,我的三舅舅,同样如此。本来都是我心中的最好,一个当了父亲,一个当了爷爷之后,都同样在说话上发生了令我无比排斥的改变。
我就是想自然地做自己而已,但,总要面对一些不爽,哪怕我都没惹过那些制造不爽的人。
不一样又怎样?更何况,我的不一样既没犯法,又没违背伦理道德。为何就不能不一样?
在当下的社会里,做自己,是一种艺术。而如何更好地做自己,则是一门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