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座位你站着干嘛?从这里到涡城得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了呢。而且现在接近年关,出口跟路上都有查车的,我们车上现在是不能站人的。”售票员说完后对着司机说道:“可以发车了,人满了。”
司机点了点头,启动了车子。
“怎么还不坐下?你这样的话等下我们是出不了站的。”售票员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往后瞅了一眼,她发现姜寒酥竟然还在那站着。
“要么过来坐下,要么下去等下班车,你在这磨磨唧唧的只能耽误我们的时间。”苏白皱眉道。攫欝攫
姜寒酥看着已经行驶的汽车,咬了咬嘴唇,最终在苏白旁边坐了下来。
因为车内坐满了人的关系,有些闷热,苏白便打开了一些窗户。
冷冽的寒风从窗外刮来,苏白带上耳机,听起了歌。
当恩怨各一半,我怎么圈揽。
看灯笼血红染,寻仇已太晚。
月下门童喟叹,昨夜太平长安。
当天上星河转,我命已定盘。
待绝笔墨痕干宿敌已来犯
我借你的孤单,今生恐怕难还。
歌曲是许嵩为网游所写的。
苏白边听着歌,边玩起了。
当因为速度太快而撞墙死掉时,苏白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姜寒酥。
两个座位,她坐的很少,基本上大半个空间都留给了苏白。
苏白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脸。
外面的风刮得呼呼的响,她的穿着又很单薄。
除了一件稍厚的无绒外套外,手套耳暖围巾帽子这些,她都没有。
本来耳朵跟小脸就只是冻得有些红,这被冷风一吹,便连红色都没有了,彻底的变了白色。
“冷吗?”苏白问道。
没想到苏白会主动跟她说话,姜寒酥摇了摇头,道:“不冷。”
“嗯,我觉得也是。”苏白点了点头,将车窗开的更大了。
怒吼的狂风吹起了她的发丝,苏白把围巾往脸上一围,任由狂风肆虐。
如刀子般的寒风刮的人生疼,姜寒酥将书包抱在了腿上,然后将小脸埋了下去。
其实,跟心相比,这些冷冽的寒风真的不算什么。
这些天,她一个人在夜里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特别是在知道苏白的成绩越来越差,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