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郎中言:药是菩提的,诊费,三宀。
菩提言:梅妻,给金郎中取五宀。
汪梅去屋内,言:菩提钱在那甚?
菩提言:在以前旁边的柜内。
汪梅取了五宀,给金郎中。金郎中言:不需了。
菩提言:菩提不在时,甚感金郎中,照顾,莫推了。
金郎中言:那就收下。吾还需去看他众。
菩提言:金郎中,忙去甚。
金郎中,走后。
汪梅言:菩提,尔赤虹剑怎不见了?
菩提言:这赤虹剑。
金办事进院,言:菩提赤虹剑,可借金办事耍下甚。
菩提言:这赤虹剑,不在了。
金办事言:被偷了甚,这可是大事,这剑甚贵。
菩提言:不是了,小声点,小声点,赤虹剑当了。莫言梅妻。
汪梅言:菩提,怎不言梅妻,当了为甚,去赎回甚。
金办事言:可在当期,赎回来甚。
汪梅言:是甚。
菩提言:离当期还有四十来乌。
汪梅言:多少钱赎回?
菩提言:三贝二十宀。
汪梅言:还好家有。
汪梅回屋去,数钱。言:菩提,怎钱,不到三贝了。
菩提言:买药花了。
汪梅言:都是梅妻的病惹的,这剑菩提甚爱。
菩提言:尔比剑重要。尔好就好。
汪梅言:汪梅去做饭,金办事留下吃甚。
金办事言:谢了,不了。
子之于归,成说鬓老;
素屋院舞,荼荠同食;
癒痒抚扶,鞠蹇同解;
日居月渚,夙夜室家!
过了七侯,忙完农事。一乌,汪梅言:菩提,过几乌去西岛府去。
菩提言:去那做甚?
汪梅言:去看了稼穑节,听游歌言甚热闹,梅妻想去看看,还有买些家设。
菩提言:家设不需甚。
汪梅言:菩提不愿同去甚?
菩提言:去,去,刚好去卖些药材。
汪梅言:甚好,甚好。
稼穑节前,汪梅和菩提乘官船到了西岛府,上岸,找了家客栈住下。乌刚升,街道,吹锣打鼓声响,菩提和汪梅起身。
菩提言:一会去金诚药铺,去卖些药材。
汪梅言:卖完药材,到药铺旁的,布铺见甚。
菩提言:是。菩提和汪梅下楼,吃些。到了布铺,汪梅去布铺,菩提背着药材去金诚药铺,卖了药材,二十宀。
小厮伙计言:大耳厮,怎卖草药了,前些乌,不是买药,今又卖药甚?
菩提言:买药救家妻,卖药换钱养家甚。
金铺老板言:小厮,来帮忙,莫多饶舌。
小厮去忙了。
菩提拿了钱,一壮汉,跪在金铺老板前言:金老板,行行好,就再施舍的点药,给吾钱兀吧。
金老板言:钱兀啊,不是不帮尔,尔已经欠了几十宀药费。众都欠,药铺怎开甚?
钱兀言:老母病特急,就再赊十宀药甚!
小厮言:钱兀莫闹,这药铺怎开?
钱兀言:金老板再发发善心吧。
菩提言:这众怎是。
金老板言:这众,母得了怪病,金某念他孝子,就赊了五十宀药给他,可他老母病还未好。
菩提言:甚病。
金老板言:不知,大概就是每几十乌,就咳血,平时也无甚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