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交谈只发生在片刻的功夫,正要再说,就看见有人从身后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这还不只是一个人的身影,而是三个人压了上来。人未到,三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掠了过来。
丽嘉和芙西二女有些慌了,她二人没想到,自己竟然刚好把苏博特这个陌生人给挡得严严实实,成为他的人肉盾牌了。
现在要想攻击苏博特,就得先把她们的身体洞穿。
围攻上来的三人虽然也有些嫌二女碍事,可还是好处大于坏处的。毕竟,她们挡住了苏博特,苏博特手里的一星魂器就无法对他们造成直接攻击了。其实也是变相减弱了对他们的人身威胁。
三人更是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本来他们距离苏博特的距离就不远,在这么近的距离,想要下手那是电光火石般迅速。
正当他们以为快得手的时候,一阵不知道哪来的灰黑色浓雾突然出现在眼前。
“不好,他要跑。”罗斯预感到有些不妙。
可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感到自己隐没入浓雾中的攻击已落到了空处。那里本来应该有那个陌生人和二女的。
果不其然,这阵浓雾被三人迅速驱散,原地已经是空无一物了。哪里还有那三个活人的踪迹
“人呢?去哪了?”迪亚哥问。
“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我怎么觉得,手法有些熟悉啊。”克里特道。
“难道是,北边的那个犬神出手了?可他在千里之外,不可能到这里来啊。”他们三人曾经与犬神遭遇过,罗斯更是与他直接近距离交手了。如果真是犬神本人来了,他应该会有所察觉。
“那就不知道了,或许他觉得尤姆势弱了,所以违背誓言,敢离开祖居之地了?”迪亚哥说道。他是三人中的老二。虽然三人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由于臭味相投便称知己,成为了罗德堡中著名的“三神”。
另一头,不知道被传送到何处的苏博特,仍然在惊魂未定之中。他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那两个陌生女人以外,静奴、卡珊、莎拉和诺德都在这里。
至于他们刚刚是怎么躲开了三个类型神的联手攻击,苏博特犹在梦里,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们一命。
仔细回忆起来,就在攻击快要及身的时候,一团诡异的灰黑色浓雾就出现了,把他和二女都包裹起来。
他刚想要挣脱,就发现周围的空间在撕开裂缝。这是要传送了?苏博特正在疑惑是谁出手了,另外四个人就同时出现在浓雾内。
一看发现竟然是静奴、卡珊、莎拉和诺德。想到这里,他也终于猜到,到底是谁捣的鬼了。
此时的静奴眼睛紧闭,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看来刚刚是她出手,想必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利用巫术救了大家一命。
此时的静奴,没有了平日里的牙尖嘴利,静静地躺在苏博特的怀里,不像个女巫,倒有些像淑女了,这让他很是不习惯。
“刚刚是这位妹妹出手相救的?”一旁的丽嘉显然也是没事的,她看向了静奴的身体周围。她有个奇特的能力,能够看见其它类型神也发现不了的特殊能量。
比如此时的静奴身体阴影之处,有一团灰黑色的浓雾在慢慢收回她的身体。这与刚刚展开空间传输的浓雾有些相似
丽嘉还是个绝色的美人,而且是不可名状的绝色尤物。她不看你的时候,你会被她充满诱惑的身体所吸引。
当她开始正对你,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就无法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了。
“我想是的。”
“这里是哪?”
“应该还在荣光城之内。但你们两个是谁,是为了魂器而来?”苏博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可这种后退有什么用呢,因为丽嘉就处在他的怀里。他这一动,二人的距离就更加的尴尬了。
丽嘉因为身体不稳,反倒用双手勾住了苏博特的脖子。
丽嘉有些窘迫,要说她俩没有任何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她虽然姿色在类型神中是少有的,但当到了类型神的程度,对于身体的欲望已经减弱到极致了。
所以,她在罗德堡的地位有些不上不下。既不是罗德堡的核心类型神,也不是罗德堡中可有可无的“无用类型神”。
丽嘉充分地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在罗德堡里聚集了大批的绝色女子,再通过艳名和凹凸有致的身体来吸引大批的男信徒。在荣光城普通人的眼中,丽嘉神也是他们常祈祷的神灵。
可这种信仰之力对于她来说,更像是毒药,只能祈祷饮鸩止渴的作用。这种毒药的反噬作用很细微,甚至不注意,或者不到一定的时间是绝不会发现的。那就是对类型神的身体摧残。
比如,丽嘉的容颜,已经比刚到罗德堡的时候老化了许多。不仅如此,更是要比其他女类型神老得更快一些。
对于女人,而且是漂亮的女类型神来说,容颜绝对是第一等的大事。
如果能够把一星魂器拿到手,说不定自己以后就不用吸收男信徒的信仰之力了。她可以直接吸取女类型神的神力也不无不可。从而达到永葆青春的目的。
“我叫丽嘉,这是我最要好的姐妹芙西。开始,我们的确是冲着你的一星魂器来的,但也只是感兴趣而已。我很感激你们刚刚的救命之恩。”丽嘉必须展现出最大的善意。。
苏博特没有说什么,他相信她们的话吗?准确地说,肯定不相信的。毕竟,到了类型神的层次,也没有多少东西能够吸引他们的了。而一星魂器就是最好的诱饵。
他继续看着丽嘉。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丽嘉见苏博特不理睬她,也觉得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了。她就想扶着芙西离开。可任凭她怎么呼喊,芙西就是没什么动静,好像出了事情。
“芙西,芙西!你到底怎么了?”丽嘉看着眼前脸色灰败的芙西,心里变得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