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一众弟子都面面相觑。
谁能偷的走阎流彩的灵石?
“师父,怎么会丢呢?”孙正道疑惑地问。
“那天我和珈娆去熹微亭参观了一下,可能太放松,有些神志不清了。”阎流彩越说声音越小,头也慢慢下低。
谁能想到千魔宗宗主在自己的徒弟面前这么不硬气。
“那个,熹微亭是什么?”玲文静地问到:“那咱们能不能去那里找呢?”
“熹微亭,就有点像小晚的软香阁,只不过里面都是男的进行服务。”
阎流彩解释着,有些不好意思将本就看着地面的视角扭到左边,不和自己这些徒弟对视。
“师父,您怎么能去哪种地方?”三师姐寒风轻声诘问,“还,灵石,能拿回来吗?”
“师父,会不会有人给你下药了?”见阎流彩神色不安,秦惜晚问到。
“嗯。。。”阎流彩轻吟着,尖利的义肢指尖不断地敲自己的额头。
众人皆是一愣,印象之中只见过一次见过自家师父如此愁苦悲伤的样子。
那次之后,师父的房间中就多了不少人骨装饰。
见到师父现在很为难,对这件事又觉得羞耻,不然就把事情详详细细地讲出来了,温红诗今天突然智慧占领高地,展现出了超高的情商。
“师父,我觉得你下次在咱们这边找就行了。”温红诗说到。
一番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陷入了疑惑。
温红诗看了看其他人,嘿嘿一笑解释道:“小师弟呀,小师弟长得不错吧,而且他那技能学的也挺全的。”
“师父你干脆找小师弟就行了。就是不能做到最后那几步,其他的四师姐也不会在乎吧。”
现在大家哈哈一笑就能把这个话题翻过去,秦惜晚虽然有些舍不得自己道侣和其他人亲密接触,但是也得分谁。
虽然这就是一个玩笑,但要是其他人,她干脆就否定了。
玄秋自然也知道这就是一个玩笑,借着这个能把阎流彩去青楼然后被灵石的事情给翻篇。
怎么了,一宗之主就不能有自己的需求了吗?
再说了,人都会犯错,犯了一个错之后别人不断说关于这个错误的话题,谁也不会舒服的。
“呵呵,不是我说大话,本人的相貌身段,怎么也是在大陆东北角排的上号的吧。师父,回头我化化妆穿套合适的衣服,陪师父你玩乐几天,就别再去那什么亭了吧。”
玄秋说着,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径直朝阎流彩走去,在一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抱住阎流彩。
“原来师父的发梢不仅仅是绿色,还隐隐发绿光。而且师父的身子怎么在抖?”
心中这样思考着,玄秋也觉得阎流彩应该像平时一样轻轻推开他,然后弹他一个脑崩儿。这个玩笑结束,大厅中压抑的氛围也就结束了。
“嘿嘿,你就没有注意到清儿的发梢也不是单纯的红色,而是微微发红光?”
玄秋仔细一想自己和洛清每天厮混的那些日子,好像还真的是。
“好好修炼吧,这种华华丽的东西在境界高了之后自然就有了。不像你现在清秀俊美的容貌,这种华华丽是单单喝神境强者的奶做成的酒所做不到的哦。”
仙儿解说到。
“嘶~,我知道这张脸和身体是喝洛清给的奶酒慢慢改造的,我一直以来不都没飘嘛,就不劳你总是提醒了姐姐。”
“不过话说,师父怎么还不把我推开?”
令他惊讶的是,阎流彩不仅没推开他,反而按着他的后脑勺,直接将他的脸埋在自己身前的柔软之中。
“师父?”
“谢谢...如果需要的话...”
“师父!”
“师父!”
“我去!”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
虽然师父平日里对小师弟最为宠爱,但是应该不会到这种地步吧,莫非是......
看着一脸震惊看向自己的一众弟子,阎流彩从感动中回过神来,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唐突了。
轻轻推开玄秋,她清了清嗓子,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感觉不错,不过还是差了点儿。太小了,我喜欢外表成熟一点的。”
以另一种发展,结束了话题。
散会之时,玄秋和秦惜晚并排牵手着走,青冷则跟在后面,不断地被温红诗骚扰,又看眼睛又摸尾巴。
“六师姐,你再这样摸我就生气了。”玄秋转身横在温红诗和青冷之间。
“你都摸了这么久了,且不提我都没有,你就不想着给你徒侄留下个好印象?吓坏了我徒弟了,赔钱。”
温红诗抱着手一撇嘴,“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家不是想着亲热亲热,而且这半个月好无聊啊,不摸她摸你吗?”
玄秋则是一转身到秦惜晚身后,双臂环着后者纤细柔软的腰身对温红诗输出。
“你摸,一定要摸,随便你摸。”
“你从四师姐身后出来,出来我就摸。”
玄秋正和温红诗玩笑,整个人都被秦惜晚提了起来。
“小师弟,别玩笑了。六师妹,你也是,先回去吧。”
玄秋一瞥,正好看见秦惜晚严肃的面孔。
温红诗也看见了,自然不敢再耍贫嘴,只好悻悻地回自己的宅邸。
玄秋就这样被秦惜晚拎着走了一里多路,才到了两个人的家。
刚进了房子,玄秋一下就抱住了秦惜晚的大腿。
“四师姐,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啊,师父那样做我真没想到。”
秦惜晚却没有什么表示,将玄秋推到长椅上之后一言不发地拉着青冷上了楼。
“主人,提醒你一下哦,刚才惜晚喂你吃了丹药。过个两三分钟就应该会有反应的。”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
“大概是你说到‘日月可鉴’的时候。”
“你怎么看出来的?”
“参考挥舞起来的鞭子,越是末端,就会越快。要是关注于四师姐的手和小臂,就看不见动作,但是要是看她的左手大臂,就能稍稍看出来。”
仙儿嬉笑着说:“不过现在和你说这些些没什么用了,现在你也应该理解不了了吧。”
正说话间,秦惜晚拉着青冷从楼上下来,不过两个人都换了衣服。
上身都是侍女打扮的青色短衫,只不过腿上丝袜的颜色不一样,秦惜晚是黑色,青冷是白色。
“所以,你要怎么处罚把主人拎着回家的小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