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阎流彩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看着自己徒儿那双热情中略带点疯狂的眼睛,她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细微的动作也说明她对自己徒儿的爱护是真的,不然一个化身境的仙人怎会在一个元婴凡人面前退步?
“小秋,你同意了?”
“对,对,女皇。我想了想,果然还是王国这样的世俗势力对自己领民的权力大啊,我也想看看大场面,就是那种无边无岸的人群跪倒的那种场景。哈哈,快下禁制吧。”
阎流彩愣了一下,随后也露出笑容,伸手弹了一下玄秋的脑壳“但是先说清楚,顶多让你当国师哦。”
两个人又交谈了许多细节,玄秋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发现秦惜晚也正站在门口。
“小师弟,师父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咱们的秘密,我同意了。”
秦惜晚轻呼一口气,“我还担心呢。”
“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不会不同意呢。”
“这么酷炫的目标我当然得同意啊。等咱们建立皇朝以后就得称呼你为,秦大人~”
玄秋正想亲上去,秦惜晚一根玉指按在他的嘴上。
“张大人~咱们玩点角色扮演怎么样?你是一个入室抢劫的强盗,我是一个卧病在家的良家少女。”说着扔给玄秋一堆绳子,“好好准备哦。”
当他从窗而入看到秦惜晚时。
“四师姐,你是怎么把自己绑成这样的?你还让我绑在哪?”
。。。
“呜,睡得好沉啊。”玄秋醒来的时候,右手习惯性的向右边一抓。
坏了!是陌生的手感。
“哎呀~小师弟你干什么嘛~”
自己右边躺着的不是秦惜晚,赫然是温红诗。
现在这位萝莉身高魔鬼身材的六师姐正衣冠不整的躺在自己身边,那不太分明的白瞳之中满是玩笑得逞的戏谑和开心。
“六师姐?四师姐呢?我记得……”
“没有,四师姐哦。四师姐昨天中午就在去中洞府修炼了,一直都是咱们两个人。”
“你当我傻?”
“哈哈骗你的~四师姐被师父叫出去商量税收的事情了。我和师父一起来的,没想到你们玩的挺花,下次去卧室行吗?我和师父进来的时候都没发现呢。”
“你没发现就算了,师父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老人家都知道咱们现在说的什么。”玄秋无语地说到,“绝对是你趁着四师姐走了自己闯进来的吧。”
温红诗见被拆穿,嘿嘿一笑,“不说这些了,咱们该修炼了,今天的内容是对打~”
说着拿出一柄造型浮夸的长斧,放在地上比起温红诗还要高出一大截。
“这是师父送给我的天级一转的‘小’武器,快来试试。”
“我叼。”玄秋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拽了一条毛巾一下就从屋子里面跳出去了。温红诗提着斧头就在后面追。
他之所以出去,一是因为怕把房子弄坏了,二是乱天山上没有多少人,所以也不怕被看见。
“在院子里也别停,这些玉石很贵的哦~”
“怎么会有这么多石头?我去,这毛巾也不够系在腰上的。”
“四师姐拿过来的石头,她眼光还行~”
逃出院落大门,就和迎面而来的美女撞个满怀。
“四师姐,四师姐。六师姐追我。”不用想也知道是秦惜晚,玄秋直接说到。
“小师弟,先穿衣服,师父和雪若都在呢。”秦惜晚提醒玄秋,说着抱住玄秋省得他走光。
“小晚,你最好抱紧点,都看见了。”阎流彩抱着手无语地看着自己的这几个徒弟进行下限极低的打闹调笑。
蓝雪若现在已经把眼睛闭上了,阎流彩今天早上天空微微泛白的时候就把她母亲蓝欣瑶从回真国都救了出来带回乱天山。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因为连日受苦又经历了超高速的飞行,所以目前先在乱天山休息。
她刚看完了母亲跟着两个人到这里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也算是充分体会自己以后会在什么样的地方度过一段时间了。
玄秋的脸一下就红了,不过还是硬撑着不要脸地说到:“嗨害嗨,师父遛弯儿呢?”
温红诗和阎流彩见到这场面,都一副了然的神情看着正拥抱的两个人,他们也算知道了秦惜晚为什么这么喜欢玄秋——秦惜晚很少这样发自心底的笑,以前她的笑基本都不太真。
花园之中,几个人坐着喝茶。
看着玄秋一本正经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刚刚裸奔的人的样子,几个人都忍俊不禁。蓝雪若则红着脸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该干什么。
玄秋是谁?经历这史诗级尴尬之后一般人肯定是要状态不好很久的,但是他就不一样。两分钟之后他就释怀了。
玄秋问了宗内的陈设怎么变化那么大,被告知这是转型升级的第一步,先改变千魔宗内的景观。
“你们要住到一起?”阎流彩问玄秋和秦惜晚两个人的打算——这两个人都没有血缘亲属了,所以要问的话也只有阎流彩这样问了。
“是呀,打算把这个院子修一修再把房子改一下。”玄秋说到。
“也是,两个人也应该弄大一点的地方呢。”
“不是,我们想把房子弄小一点呢。有四五个卧室就够了,现在的这个太大了。”
确实,整个乱天山地广人稀,当时阎流彩找人在山上各处建房子的时候根本没有图纸。所以这些工人一看是身境的仙人,纷纷能弄多好就弄多好,能弄多大就弄多大,就有了现在一个人一处带花园的别墅,一个别墅十个卧室的状态。
“工匠找到了吗?”
“还没有。”
“我给你们找吧。正好我也认识几个人。”
阎流彩除了是千魔宗宗主,也是千魔宗境内最繁荣巨大的城市千魔城的实际掌权人。所以工匠应该认得不少。
“多谢师父。”
“唉~”温红诗叹了一声气,“本来还想勾引一下小师弟的,结果现在被四师姐先登一步了。落红都挂在床头的墙上了。”
这句话把玄秋弄得挺惊讶,转头看向秦惜晚。
“第一次的时候我及时垫上了一块手绢,可算是记录下来了呢。”接着指了指自己微微张开的嘴。
“可不是这个第一次哦。”
你还要说的多明白啊?
“我第一次的时候还不知道事,抱着试着玩的心态,也没把床单留下来。”温红诗长叹一声,后悔当年自己不懂事。
“师父的呢?有没有留下?”
温红诗问题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这个千魔宗第一强者。
阎流彩仰头长叹一声,好像在回忆的样子,“我把那个男人杀了,虽然没留下落红的床单,但是留下了他身体的不少部分当纪念。”
流氓遇上黑社会;色狼遇上大变态。
气氛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