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万人?周超有些意外,钟瑆城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他又不像其他超级势力那般,麾下还控制着其他小一点的势力。
只不过联想到他的那些手下将领时,周超也就释然了,方才在饮宴时,周超就注意到其中近九成的人都是武将出身。
高层中就有这么多的武将,其手下有这么多的兵也就不算特别奇怪了,只是有一点不明白的就是,金城主从哪里搞来这么多人的?
想不明白这一点,周超也只能暂时将这个疑惑给放下,思考眼前的问题。
眼下,金城主要帮周超对付落马坡,其中落马坡在超级势力中也只是下等,而他所拥有的兵力也只有两万多点。
再结合麾下那些势力,能有一万人就不错了,毕竟落马坡本身所占据的地盘就在北域以西之地,在那里的势力又少,兵力也不强,凑够一万人都勉强。
最后就是掠夺而来的人了,十年时间虽长,但本身东大陆的人口就偏少,且人类的生命周期长,生长周期也很长,所以掠夺来的兵力约摸一个两三千就到头了。
三万多人,有一部分又是由农夫所充当的,实在的战力也不过三万左右,而金城主手下的士兵都是经过实打实的训练、上过战场,因此金城主不必太过担心落马坡。
金城主自信地笑着,他牢牢盯着周超,心道:“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搪塞我,现在你答应也是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了。”
他同样对无双军垂涎三尺,不单单只是因为那些精锐的士兵,还有一点就是他们身上精良的装备,不管他钟瑆城在北域再怎么能够呼风唤雨,武器装备照样只能淘点其他四域不要的杂货。
所以,金城主不仅想要控制无双军,还要把周超给控制住,要从他嘴里撬出明光铠和军刀的来源和制造工艺。
当然,金城主不知道的是,即便是控制住了周超,他也搞不到武器装备的工艺,要说训练手下、教授武艺,周超在行,那些东西周超就不理解了。
只是当自信满满的金城主看向周超时,却发现周超的神情十分尴尬,对方还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超的这个表现令金城主心中一沉,莫非有变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周超肯定不是这个态度,“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金城主,也许……可能……大概我也顺便惹上了淮阴城……”
这三个字一出来,金城主的脸上就阴沉下来,总是拌着一副老好人样子的他,此刻在那双略显浑浊的双眼中,流转着化不开的浓浓恨意。
曾经的师兄弟,如今不仅形同陌路,双方间更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如果真如传言中那般的话,那韩成为什么要如此对待金城主?
要知道,如果两人愿意的话,凭他俩之间的关系,合作起来完全可以纵横北域,只有同样规模的同盟才能与之抗衡。
放着这般的优势不去利用,两人之间反而结仇结怨,韩成与钟无道进行合作,金城主自己则在钟瑆城独自美丽。
“昨日一早,我就发现有淮阴城的探子在打探我的消息,尽管我再怎么努力追击,也还是让他们逃走了两个人。”
“我想您应该也清楚,打仗前最好要收集到足够多的情报,这样获胜的可能性会增加许多,而现在韩成都开始收集我的信息了,这说不定在预示着什么。”
“所以我不敢赌啊!只能从昨日就出发,一直到今天就来寻求金城主您的庇护,您好意收留我,可我也不能把祸沾到您的钟瑆城啊!”
听到周超说的话,才把沉浸在仇恨中的金城主给唤醒,后者想要揣摩周超刚刚说的话,可心中的怒火烧得极为旺盛,令他根本沉不下那个心思。
“既然如此,那你可有应对的措施?”
端起酒杯打算喝点酒冷静一下,却发现杯中的酒早已被他喝光,拿起酒壶晃了晃,酒壶里的酒也一滴都不剩。
烦躁不堪的金城主大怒,一把掀翻了案几,一旁随侍的侍女一个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哪怕在不经意之时泄露出了风光,现在也毫不在乎了。
“没有!”
周超叹了一口气道,“聂青的这个秘密被我攥在手里,所以他暂时不会对我动手,否则我会把他的事捅出来,想必钟无道会考虑除掉这个威胁。”
“而韩成的话,我在大会上见到他与钟无道颇为和睦,想必这两家势力交好,虽不是韩成图谋我什么,但肯定暂时没有通报给钟无道,不然我这一路过来,他肯定会对我下手。”
“所以我是想暂时借您的威名让韩成感到忌惮,这样的话他就不敢轻易出手,可要是现在加入您钟瑆城,哪怕您没有告知天下,只是派点兵支援我,都会让韩成知晓。”看书喇
“这样一来,他自知无法拿下我无双军后,想必就会与钟无道联手,这样一来,我无双军极为危险不说,这两家合作起来,钟瑆城也会很危险。”
“于是,我的想法是暂时就维持这般就好,让世人知道无双城与钟瑆城交好,但还没有达成同盟或投靠的程度,想必这样,韩成也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韩成图谋你什么?还不是你那精锐的士兵和精良的装备!”
金城主在心里冷哼一声后,开始仔细思索周超的提议,的确,如果现在周超真的加入钟瑆城,那他金水兵不一定吃得下无双军。
想要这一千人的可不止韩成、钟无道,还有其他的超级势力也是一样,而不管是谁都知道,得到无双军,便可让他们充当教官,不出几年就会把境内的全部士兵都训练成无双军。
如此一来,目前拥有无双军的势力只会成为众矢之的,还不如暂时放他们跟着周超,等慢慢除掉一些威胁后再将其收入囊中也不迟。看书溂
再次恢复和颜悦色的金城主和蔼地问道:“那你离开钟瑆城后作何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