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为什么柳依有什么事要跟你打电话啊？
有我在这里，还需要你？！
顾子谦看着姜灵素发过来的消息，心中含着一口老槽久久无法吐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却还是基本想明白。
问题还是回到了之前对两人关系的猜测上面，到底是好还是一般呢？
现在看来。
这个问题应该是有了答案：姜灵素和柳依关系很不错，所以柳依晚上不回去之后她才会给后者说这种话，这就是朋友之间的一种关心。
想通这层关系，顾子谦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就好似一条软脚虾，浑身都无力地陷进去，脸上的表情更是带着让人遐想的颓废。
浴室传来冲水的声音，显然是柳依开始洗澡了，所以顾子谦又低头看了一眼聊天界面。
姜灵素半天没有回复。
这让他一开始想好好玩玩的心思已经在这等待的几分钟时间内逐渐被磨灭。
摸出自己的手机，他看到陈慢以及楚淑轶给自己发的消息，一边盯着浴室那边的情况，一边不慌不忙地回复。
陈慢想要和自己视频，环顾一下周围，顾子谦自然是作罢。
毕竟他在陈慢的记忆里，现在可是在寝室里面码字。
如果视频的话，不就直接露馅啦？
楚淑轶则没有语音或者视频的要求，她只是说明天一起吃午饭，然后一起到外面去玩。
这个……
比起陈慢想要视频都还要致命，顾子谦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你女朋友周末约你出去玩，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难道你还能不答应？
所以自然就只有一个‘答应’的选项。
虽然清楚明天中午应该是没办法回去，但并不妨碍顾子谦先答应，如果突然有正当的理由不赴约，应该是能够被接受的吧？
叮咚！
应付了两个女朋友，顾子谦有些疲惫地摊在沙发上假寐，而就在这时，柳依的手机又响了。
一脸无聊地把手机拿起来，然后偏头看去。
是胡斐，柳依的高中闺蜜，也是那天晚上帮助顾子谦和柳依成事的关键人物。
如果没有对方在中间起到连接的作用，顾子谦觉得自己那天刚重生的晚上八成是不会再出去找柳依，后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和自己成为男女朋友，成为亲密的恋人。
胡斐：【在干什么？今天放假有没有去找你的子谦？】
作为柳依为数不多达成闺蜜羁绊的人，从她平时和柳依聊天时的语气都能够看出两人的关系很不错。
你的子谦？
顾子谦看着胡斐跟在话后面的那个坏笑表情，嘴角露出了微笑。
女孩子虽然看着很单纯，但是她们在私下，互相之间依旧开着许多带颜色的玩笑，尺度有时候甚至不亚于男生之间的油腻交谈。
柳依：【今天他来找的我。害羞.jpg】
和胡斐还是很熟，毕竟是柳依的闺蜜，高中三年和他也混得很熟，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做中间话事人，虽然因为重活之后和对方有些陌生，但暑假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联系，甚至于刚开学那几天还有聊过各自的学校和近况。
对方并不在蜀地上学，而是在山城，也不是很远。
胡斐：【哇！？我好酸，我jio得你必须清我吃一个月的饭，我怎么也算是你们半个媒人！傲娇.jpg】
顾子谦：【嗯！】
柳依一般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都是这样回答，所以顾子谦也就模仿着回复胡斐这个傻愣愣的丫头。
于是，收到消息的胡斐又开始叽叽喳喳说了许多东西。
确实，也就只有像她这样活跃和开朗的性格才能够和冷淡的柳依成为好朋友，而像姜灵素那种看着和柳依性格契合不少的女生实在是太少，这么多年，也才这么一个吧？
顾子谦发现用柳依的身份和胡斐聊天还是很有意思。
对方并不知道手机这头的是他，所以几乎没有顾虑地说着一些女生之间的话题，像什么‘高中时候顾子谦和隔壁某个谁好像很聊得来，虽然你们现在已经是情侣，但毕竟不在一个学校，所以一定要记得看牢，不然后面课就要吃大亏’这样的话更是时不时穿插在其中，就好像一个交代远行孩子的老母亲。
聊着聊着，胡斐就开始发起了语音。
兴头一来，光打字似乎并不能让她满足，还是发语音更来得舒服？
顾子谦自然没有什么避讳，一直都是他在聊，对方发个语音他难道还会不好意思看吗？
于是他直接点开了语音听起来。
胡斐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少女音里面包含着一种淡淡的激昂感，就好像一个永远充满斗志的年轻战士。
嗯，如果没有记错，顾子谦记得对方高中三年都是班级里的领读员，深受班主任的器重，在许多活动里面都被拉去当工具人。
“你在和谁聊天呢？”
嘎吱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柳依的脑袋伸出来朝着顾子谦问道。
她已经冲完澡，然后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所以就以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知道自己男友是在跟谁聊天。
毕竟是个女声，所以由不得她紧张。
“跟胡斐！好久没跟她聊天，所以趁此机会跟她多聊会儿，交流下感情！”
顾子谦微微偏头看向柳依，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机举起来摇晃几下回答道。
“哦！”
柳依微微点头，然后又重新把门关上。
如果是其他人，她或许会更在意，但如果是胡斐，她心里刚升起的紧张就在一瞬间又消散。
和胡斐本来就是好闺蜜，然后对方又帮自己成功牵手顾子谦，所以她不会小气地认为对方和自己的男友聊天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不过嘛，她手上穿衣服的动作还是下意识地加快。
“咦？”
顾子谦又听完了胡斐的语音，正打算回复个什么，谁知道就看到柳依从浴室走出来，
于是他整个人的注意力在刹那间被吸引过去。
柳依穿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酒店的浴袍，而是一件有着素色花边的及膝吊带裙。
湿漉漉的长发用一个淡黄色的发箍固定，浑身上下的白皙肌肤更是因为刚洗完澡呈现出一种淡粉色的诱人状态，白里透红，红里透着润……
至于双腿，不肥不瘦，并拢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笔直修长。
“怎么啦？”
柳依听到顾子谦的惊讶声，立即在原地顿住脚步。
这种睡裙，她又不是没有在男孩的面前穿过，怎么对方好像第一次看到很惊讶？
不过她这样询问的时候，心中却还是充满了愉悦。
男孩的表现，不就是喜欢吗？
“没怎么。”顾子谦有些艰难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心不在焉地看向柳依的手机想要通过打字去缓解刚刚惊呼一瞥后的内心波动，但他的眼睛却还是情不自禁朝着柳依的方向看去，于是他又接着说道，“很好看！”
世间一切的美好，都可以用一句简单的句子去描述，那些浮夸的辞藻和华丽的修饰并不是你初见时的惊叹，比如说，当你看到一个震撼的场景，那么你第一时间只会是‘卧-槽’，而不是想着当场写句诗或者吟首词。
柳依漂亮吗？
顾子谦很有发言权，那么，他想不到更好的赞美句吗？
自然不是。
“嗯……”
柳依的脸色本就红润，听到男孩的话之后再次翻涌起更深沉的红色。
轻轻点头回应后，她重新走过来，然后故作轻松地坐到顾子谦的旁边，接着又把洗澡都带着的口袋放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
刚刚换下来的牛仔裙和衬衣似乎都装在里面是，所以看着涨鼓鼓的。
“喏！胡斐要跟你视频，你正好出来了，交给你吧。”
女孩坐过来的瞬间，就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钻进顾子谦的鼻子，于是他一边把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女孩揽进怀里，一边把手机递过去。
“哈？”柳依嘴巴微张，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大且萌的眼睛里面似乎写满了疑惑，最后视线在顾子谦和手机之间不断流转。
“刚刚不是跟你说我和胡斐在聊天吗？”
顾子谦伸手环住柳依的小腿弯，接着稍微用力将其抱到怀里，然后又接着说道。
“所以你刚刚是用我的手机和她在聊天？”
柳依看着手机里面的聊天界面，发现确实有不少记录。
“对啊！”顾子谦的手落到柳依的腰肢上后，心中就不由自主地惊叹一下，但是他还是压住一些的涟漪让自己看着并没有丝毫的异常。
“那她知道是你吗？”
柳依撩了一下头发，觉得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不过，随着她这一动作，顾子谦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眼睛，呆在了原地。
自然，顾子谦有过深入交流的妹子不少，所以肯定会有一定的免疫，但此刻，他不愿意用理性去压制真实的情绪，好看就是好看，看呆了就是看呆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好吧？
而且他也喜欢在女孩面前表现这样的自己，能够给对方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惊艳。
“呃……好像不知道，她没问，所以我也没说！”
顾子谦还是恢复了正常，然后他有些尴尬地对柳依说道。
“……”
听到男孩的话，柳依只能用一种无语的表情来对着前者。
她的手机，她的号，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自然是她本人无疑，所以胡斐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所以又怎么会问呢？
难道你不应该主动跟对方说吗？
柳依看向那一长串的聊天记录，顿时感觉头好大。
就刚刚随便一扫，她都看到了不少胡斐像平时一般跟她聊天说的话题。
如果那些话只是在两人之间传播，自然没有问题，但现在却被第三人知道，而且这个第三人还就是她们一直以来聊的主人公……
反正这种感觉就很…淦？
柳依从小到大都没说过粗话，也没骂过人，少数不多生气的时候也都基本上是因为顾子谦。
而现在，她觉得自己心中有个粗字想要蹦出来，而除了这个经常被顾子谦说的‘淦’，她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字眼来形容那种感觉。
一目十行地看完顾子谦和胡斐的聊天记录，语音先不说，就那些发过来的文字，都让她有一种无法直视顾子谦目光的羞耻感。
这个胡斐……
瞪了一眼男孩，柳依又在心中念叨起闺蜜。
反正离这么远，即便是嘴上‘骂’几句也不会被发现吧？
“别傻愣着了，别人要跟你视频呢，你快打过去呗！”
顾子谦用脸颊轻轻摩挲了一下女孩的细腻肌肤，表情逐渐有些失控的趋势，最后才又出声道。
“我知道！”
虽然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柳依把胡斐最新发的语音点开一听，知道对方是真要视频，所以手指一点直接拨了过去。
啵！
顾子谦伸长脖子在柳依的脸上亲了一下，那弹性十足的肌肤因为被嘬上一口发出清脆的空气炸音。
女孩有些嫌弃地朝着一边微微躲闪，更是很自然地白了作怪的某人一眼。
“喂！小依依！”
视频几乎是打过去的瞬间就被接通，于是手机里面出现胡斐的脸，几乎占据了手机屏幕的大半，而这个称呼，更是让坐在一边的顾子谦感觉肉麻。
毕竟他都没有像这样叫过柳依。
下意识地看向柳依，然后顾子谦就对上了柳依投过来的目光，羞涩中带着一些饿狠狠，就好像是在警告某人不准‘嘲笑’一般。
“晚上好呀，斐斐！”柳依注意到顾子谦听到‘小依依’的时候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所以她提前瞪了一眼靠在自己身边的男孩，然后才又对手机那边的胡斐打招呼。
她和顾子谦虽然靠在一起，但是因为坐姿和摄像头角度的原因，顾子谦暂时并没有出现在胡斐的视线内，不过胡斐那边还是注意到柳依的异常举动，然而她却并没有在意。
“欸？你没有在寝室吗？”
胡斐虽然反应有些迟钝，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柳依的背影看着就不是宿舍，于是她就好像是想要看清楚一般整个人朝着镜头的方向凑过来，于是她的脸在柳依的手机里面迅速放大，整个人都好似呈现巨人化一般。
“唔……”柳依有些害羞地拖长声音，红晕开始在脸蛋上散开，不过她很快就调整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紧靠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的顾子谦，道，“今天顾子谦过来找我，所以我这会儿跟他在外面！”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给外人坦白她和顾子谦住在外面。
除了王烟她们是因为当初报道看到，然后姜灵素今天也知道，胡斐就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和顾子谦住在一起的人，而且和别人不一样，告诉胡斐，她是很认真地在说，就好像是跟好朋友分享自己的小秘密。
“哇？！”
手机那头的胡斐顿时瞪大了眼睛发出惊讶的声音，那有些破音的音调穿过网络，清晰地落在柳依以及顾子谦的耳边。
“好久不见，胡斐同学！”
顾子谦本来还故意猫着腰在悄悄感受着柳依腰间的细肉和双腿的弹性，结果后者直接把他拉进了镜头里面，于是他只好在瞬间恢复了正经，脸上露出一直以来的职业微笑。
“确实好久没见，虽然上次还找你聊天来着，但是你现在有了咱们柳依，似乎很忙，回消息都没高中的时候勤快啦！”
胡斐在看到顾子谦后，也逐渐恢复了平时的矜持，不再像之前和柳依说话时那么满不在乎和随意，整个人都又缩到离镜头适中的距离，不再用脸把镜头塞满。
不过很快，她看着柳依的穿着后，脸上再次浮现那种八卦的神色。
“你们……你们这是……嗯哼？！”
她看着柳依和顾子谦，双眼之中冒出无法遮掩的‘火星’，扯动的嘴角更是疯狂上扬，宛如歪嘴战神归来。
“没……”
“对啊！”
顾子谦打算解释，谁知道半边屁-股都坐在他腿上的柳依却直接点头承认下来。
对方那姣好无暇的脸蛋上密布着红晕和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完美的下巴更是微微上扬，好似一个打了胜仗回来等候乡亲们感谢的将军。
“啧啧！”
胡斐打量着柳依，然后随即就透过镜头捕捉到了柳依那精致的锁骨从镜头中一晃而过，而且她还看到了对方穿的是单薄的睡裙，大片的白皙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带着一些让人经不住遐想的淡淡红润。
“现在杀狗都不骗了吗？直接拖过来强杀？！”
她一边摇头，一边感叹道。
“哪有！我跟顾子谦……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依立即反驳，胡斐可以说是她最好的朋友和闺蜜，所以许多事情她都有给对方说，虽然有时候并不是主动，但后者足以算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给我解释，我都懂！”胡斐立即摆出认真脸，然后停顿半秒左右，她又接着说道，“那咱们今天就聊到这？”
她本来以为柳依在寝室，虽然之前对方说顾子谦过来找她，但毕竟才在一起几个月，加上柳依的性格，所以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谁知道……
果然，她胡斐还是太年轻，这个世界的人都没有她单纯！
“这就完啦？我才刚洗完澡出来……”柳依听到胡斐的话，立即有些露出不舍的神情。
胡斐是她为数不多会表露出情感的人。
“刚洗完澡？”胡斐听到了关键的东西，然后精神都似乎恍惚了一下，然后一脸惊恐地继续说道，“那我刚刚是在和谁聊天？”
“他咯！”
柳依把自己的头一偏，一个头槌将顾子谦的胸口敲响。
“是你……刚刚我一直在跟你聊天？”
胡斐看向顾子谦，颤抖的语气开始诉说着她此刻不平静的心情。
难怪，难怪她感觉今天的柳依有些怪怪的，好像比以前话要多不少，她还以为是柳依因为顾子谦过来找自己所以心情格外好，所以说话的时候都变相地主动起来。
谁知道她一直聊天的对象压根就不是柳依，而是眼前一脸坏笑地顾子谦？！
我淦哦！
胡斐差点就把手机丢出去。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她还在跟‘柳依’说要看牢顾子谦，记得准时查岗，顾子谦那个家伙长那么帅，身边肯定不缺女生……
所以这就是社死现场吗？
柳依露出笑容。
在知道顾子谦用自己的身份跟胡斐聊了许久后，她的内心就充斥着无法诉说的尴尬，毕竟按照胡斐的尿性，肯定是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这自然不能让她一个人承受，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之一，胡斐肯定也得加入这场社死的盛宴才行。
于是她刚刚才故意加了一句自己刚刚洗完澡出来。
“是我啊！”
顾子谦憋着笑，但手却悄然间箍住柳依的细腰，然后又顺着丝滑的裙摆一路向下落到腿上。
“那你……那你怎么不说？！”
看着柳依瞪着的无辜眼神，胡斐只好看向顾子谦，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顾子谦想起了曾经被班主任支配的恐惧。
“你问了吗？”
顾子谦用着刚刚和柳依说的理由，双手更是直接一摊，神情无奈。
“呀！柳依！你快管管你家的男人！”
胡斐一想到自己刚刚跟顾子谦说的那些话，当场就想在床上用脚趾抠出一个三室两厅，而且似乎还拿顾子谦没办法，于是她只好把枪口对准了柳依。
“我一会儿就教训他！”柳依立即给予回应。
她并不在意顾子谦用自己的号发消息，但是像这样打着她的名义跟别人聊的话，似乎有些不妥……
“一会儿？”
胡斐愣住，然后随即打量起柳依和顾子谦，那平静的目光逐渐变得玩味。
“怎么，不行吗？”
柳依的脸蛋在灯光下变得剔透，就好像有那水晶饺子皮一般，带着一种晶莹的胶质感。
“那好，今天就这样，下次聊！”
看着靠在一边的顾子谦，胡斐觉得自己必须好好冷静一会儿，所以最后又打了招呼，直接挂断了视频。
看着两个已经住到一起的情侣，已经让她心里又慕又酸，结果还搞这么一出尴戏，直接整得她不愿意多停留，下次和柳依聊天一定要先‘验明正身’！
“胡斐这人还是这么有意思！”
顾子谦收回目光，接着反手搂住柳依，将对方整个人直接包圆。
那软绵的触感以及沁人心脾的香味，瞬间在全身席卷，所过之处，就好似微电流一般让每个细胞都注满了某种力量。
“还不是你逗她？”
柳依轻轻拧过身体，和顾子谦面对而坐，双手轻轻环住对方的腰。
两个人的目光交会……
女孩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变化了几个眼神，然后很快低下头，男孩则缓缓凑近过去，就好像是即将平常绝世美酒的鉴酒师。
“唔！”
香甜的鼻息扑打在顾子谦的脸上，柳依发出一道声音。
无论中间发生过什么。
今晚的主题都不会改变。
胡斐的的事情，也就是一道让人发笑或者心情愉悦的小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