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人的家庭是那样不堪,饱受着悲哀的苦痛。我不清楚他在几时便又开始那惨无人寰的醉酒发疯状态。让我厌恶得没有语言能够来形容去,他给予子女的伤害在心理上与身形上都是无比的伤痛。
醉酒后,他总爱摆弄出那粗鄙的行径,无法让我接受。与其谈是亲情的事情,倒不如是他堕落,已经无人能够去拯救的人了。算是得了不治之症,让我已经没有语言拿来形容他的落败之人生。
酒精将人的病体麻醉得不省人事,对那基本的常情都会恍惚,酒是可怕的存在,它不应该被人群所拥护,量要一定程度去限制,才能够让人群得以生存。我相信很多群体能够感同身受这句话的意味,但却只是被那格式化的现象所局限住行动罢了。有人是由于胆怯的缘故,没有勇气去破戒什么,他无法迎面那将对峙的难题,便无法下文章罢了。他对家庭的付出是如此少,可以说只是给予了我们子女们生命,但却是将苦痛带给我们的更多,将苦悲倒进子女的成长路上。子女受着这样的遭遇,糟糕地生存在这个世界里。
我已经对他不管不顾,与其将这样已经被定为无法救赎之人抬手作无用功,倒不如就让其自甘堕落,掉进那无底深渊里面。换时间一片静谧,宁静的上空,望不到这群诟病人生的恶魔,这才能够让内心得到宽慰,这样的人生才是美好而纯粹的现象。我排斥他人,并非是那情意上的付出与收获,而是那种风气,很不受我待见,毕竟不想从恶魔手下成长,还要成为如此不堪的病态之人,因而我便截然止住这个路的推移,便理性作出了决绝的定论。
美好的追随不过是让和祥能够永驻,但这样的结果是很难保持住的,因此我便选择了摆脱,放弃那不甘成为世俗的心态,对事物看得豁达,没有什么事那样让人产生厌恶感的。秉信自我的命运不会沦落为他这个悲剧的模子的,活出善德的一面,而非他那般将人生挂在酒精麻醉下的病态过程。
善感的我,在这个环境里不清楚已经生存了多久,大抵是五六年了,其中只是有过短期的戒酒过程,他变回了原形,将人生轨迹挂于厌恶痛绝的边缘上,已算是被世人所埋汰了的存在体。而更受影响的是对子女心理的创伤,这并非是言过其实,而是一种事实的阐述,我躲避于他的身影,有时提到他那不堪的酒鬼形象都是内心一阵嗤笑的,然后便痛苦不已的,如此复杂的心绪已经很难用言辞来发泄出来了。
拯救一个深埋地底,而且不愿出来的人等于是无稽之谈,便要让其自毁这段悲哀的人生。这在看来是无情的表现,但却不然,人生的每一次选择都是主体发生的效因更大些,做那呻吟没有大的必要,世人的眼光总是那般挑剔,而那挑剔者的行径也是那般不堪入目,便想对其说声想法,顾及自己,少管顾他人的事情,控制住自己的言辞,谈辞要看地方。那些评头论足的群人是让陋气存在的缘故之一,是大的因素。
天边已经浮现暗光,昏黄下,群人还在摆动,我忘另外一片天地看去,那儿风静了,欢云在闹腾,没有烦闹与愤世嫉俗,好像是人生恢复了它本来的形态。我对这片望到的情景是盼望的,不断加快步伐迈进,人生该是如此,而非掉进某坑。释然于自己,选择活出命运的道路。憧憬与美好,追随与美好,鄙弃那不堪,不沦为他人饭后谈资,绽放人生的映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