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墟极道1295弃刀天弦的脚步也是不得不停了下来,她也很明白,现在的自己,就算是出去了也没有办法去掀起什么风浪。而且很有可能,新序教的全部高端战力,一点都没有受损。
也不知道古逍遥如何了。。。
她叹了一口气,虽然说祝嵘没有要帮助她的征兆,但好在,他还是说自己可以留下来。自己还活着,像是极昼的其他人可能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已经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人死去的消息了。
她安静的躺了下来,而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祝嵘就在旁边,她能够感受得到他对待那本不知名的书温柔的目光,但在这目光之中,还有一种强烈的愧悔,最深处,居然还有一种可怕的憎恨之意!
天弦坐了起来,迷茫的摇了摇头。
天弦当然听得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成名这么多年。受到的骚扰,听到的流言蜚语也不计其数。这其中有诋毁她的,还有一些只是为了吹牛被其他人羡慕的,她一开始还有反应,但后来想想,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事情而生气,这个世界太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
她只要一直保持自己的洁身自好就够了。
事实上,他们这些顶尖的强者,绯闻其实是非常多的。就算你什么都不干,都会有关于你的一大堆消息,因为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站上舞台中央的人就是极少数,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观众。
看戏,当然是戏怎么精彩怎么来。
但天弦没有想到,自己差点就要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可能她此生的路也就走到这里了。
天弦不知道,到底祝嵘是经历了多少个折磨的日日夜夜,才能够把这样的一句话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就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一样。
祝嵘的表情轻松了很多,他把那书又放到了这里最显眼的地方,而天弦此刻宛如如鲠在喉,难怪祝嵘消失了,如此强大的一个修士直接消失在了修士界,居然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其他的天弦不清楚,包括那个黑裙女子叫什么,但她知道这个人对于祝嵘的意义不一般,而且或许他当时自己都不清楚这件事情。
祝嵘冷冷的讲了一句,继续说道:
天弦沉默了,对于祝嵘的评价,外界有一个词语最适合不过,他是一个。
和天弦,栾神梦这样的人不一样,祝嵘的天乾四相,并不是通过一场震惊世界的战斗。他所经历的战斗,他所遇到的挑战,或许比起其他人三个人加起来还要多!
他是一步一步打上去的,一人一刀,硬生生在这个修士圈撕开了一片能够属于自己的天地。他的确出身于大族,天赋和血脉都强于一半修士很多,但他的确是,几乎没有用过任何的资源。
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刀,还有战狂的名号。祝嵘的修炼之路就是不断的找人挑战,而一个值得他注意的对手,当他的技法越是精湛,实力越是强劲之后,
当然是愈发的难求。
他找过当时其他的有名的强者,但是一次没有成功。而太过弱小的对手完全无法激起他的斗志,于是,他将目光导向了那不属于正常修炼者体系的暗处。
这也为后面的一切埋下了祸端。
和他所想的一样,那里面的确有一些无名但却强大的强者,但依旧无法令他满意,他的修炼之路无比的纯粹,就是不断的挑战变强,但是那个世界可不会跟你讲什么公平决斗。
所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对手。祝嵘不会放过,他简直陷入了疯魔的状态,以至于把最重要的人晾在了一边。
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确,任谁都无法原谅自己。天弦叹了一口气,最后一丝能够劝动祝嵘的希望也不复存在。
如果不是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和之前的如出一辙,天弦在那里被砍死祝嵘都不会动手。他只是不像这种事情再发生一变,所以看到昨天那个场景的时候,他的脑中不断的想象着之前她曾经经历的恐惧,这才有了后面的一拳。
再一次被激发记忆,祝嵘昨天其实还痛哭了一阵,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祝嵘随之走了出去。
。。。。。。
晨风踉踉跄跄的走到了一座山前,带着满腔的愤恨对着山中大吼:
如此强劲的诡道,当然不可能是晨风自己所悟,他的天赋上限就在那里,就像是人族的萧湘一样,在这个世界,他们这些内界的人天赋上限就在那里。
高大的男人摆了摆手,又是落一子到了棋盘之上,而旁边的女人也在这个时候陷入了长考。
女人落下一子,而男人这个时候也是用拳拖着下巴,开始思考了起来。
男人微微一笑,缓缓又是落下了一枚黑子,随即继续讲道:
女人点了点头,给晨风什么能力,既能够适合他修炼又能够完美的卡好那个点。这当然是需要讲究的,但显然,老师从来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面出错。
作为整个棋局的操盘手,这样的小事情会失误才是真有鬼了。
老师跟他讲过,要尝试着自己去找方向,自己去找本阶段该做的事情,所以她这段时间也是毫不吝啬的请示。
女人皱了皱眉:
她当然疑惑,老师之前跟她讲过,要把你的敌人扼杀在最弱小的时候。
他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这个世界上的很多天才,强大的执棋者根本不会给他们起来的
时间,靠着魂力境界的碾压就足够将一个万年难遇的强大天才扼杀在摇篮里,甚至可能连帝境都碰不到。
你活得不够久,这世上有的是人能够把你置于死地。
女人顿时语塞,的确,她还真的想不通下一步该走什么继续计划。就像是棋盘一样,一子落下,考虑的远远不是这一子。
他继续落子,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桌上的棋局。
他神秘的一笑,而女人这个时候却是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随即指了指棋盘上的一颗白子,微笑着讲道:
她的眼中忽然一亮:
男人最后落下一字,随即起身:
棋局结束,女人起身告退。
男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