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墟极道562大混战角斗场之中,吵闹之声和轰鸣之声此起彼伏,预言家自然没有参与这样的战场,他现在不可能白白的消耗自己的魂力,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出会长!
只有除掉这个根源性的人物,恶人工会才可能真正意义的从这个城市消失!
但是下一刻,一个突然的声音在预言家的脑海里出现,他猛地一惊,也是一瞬间停止了自己的呼吸!
“各位工会的勇士们,现在我们的敌人有所改变。所以晋升副会长的条件也有所变动,请你们停止互相攻击,这场战役之后,谁能杀死最多的英雄工会的人,谁就是下一个副会长。”
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却夹杂着一种无可置疑的威严之感,这如何不能让预言家震惊呢?!
会长居然直接向着角斗场之中的所有人传音!
正在战斗着的恶人们都是愣了一愣,眼光毒辣的看了一下刚才还在和他们殊死相搏的对手,他们虽然很反感会长这样临时突然改变了一下规则,但他们毕竟的是手下人,也只得照办。
恶人们从角斗场鱼贯而出,互相奔向了不同的位置去寻找英雄工会的人去了,预言家见状,心里也是一沉,英雄工会现在想要获得胜利,毫无疑问更加的困难了!
“新加入的那个商言,你还在角斗场吗?”
这个声音传递过来的时候,预言家的身体便是猛地一颤!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会长居然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字!
“顺着我的指示,来找我。”
话音刚落,在角斗场的中央忽然有一道清脆的响声出现,预言家面色一凝,也是极快的到达了决斗台的中央,他拿起了一个碧绿色的透明薄片,这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薄片,但在预言家这样的术士看来,是可以通过薄片推演出一些信息的。
上面清清楚楚的刻着几个大字——一个时辰。
会长的意思,是要让他推演出这个薄片一个时辰之前的位置,而他就在那里等着商言!
他转身望了望角斗场,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刚才可能会长还在这个位置,但现在必然已经是离开了。
似乎就连上天都知道今天是一个不安逸的日子,密集的云层遮住了阳光,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了一片昏暗之中,空气似乎都是沉闷了下来,预言家的呼吸有一些急促。
“夜鸦,情况有变!”
。。。。。。
看着那已经被自己的巨斧切断了脑袋的壮汉,极道甚至连一眼都没有多看,他直接使用魂力一拳轰击在了传送阵之上,本来就不稳定的传送阵自然也是宣告报废。
他自然注意到了角斗场的变化,看起来那里应该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看着那涌出的人流的黑潮,极道也是眯了眯眼睛,会长,已经不可能逗留在那个位置了。
“成为副会长的规则改了吗?”
极道这么想着,脚下已经开始了行动,目前虽然因为大规模的突袭,整个城市已经陷入了战乱之中,可是关键的人物都还没出现,魔王,会长,他们必然在谋划着什么。。。
但现在,极道也不可能直接推断的出来他们到底在什么位置,城市太大了,目前,他也仅仅只能做一些分内的事情了。
极道向着一处人流,而后极快的追了上去!
。。。。。。
本来是向着角斗场移动的海汐和岚错,忽然看到了眼前有着一大群人朝着他们涌了过来,内心也是有一些惊讶,但很快,便是进入了一种战斗的姿态!
海汐和岚错这一队,是唯一没有任何一个禁卫军跟随的一队。他们只有两个人。
“看起来和地方的头目交手之前还要干掉一些小喽啰。”
岚错的面色冷酷的就像是一个无情的杀手,他如同一个机器一般念出了这一句话,如同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眸仿佛能够将人的咽喉活生生的割开,使得首当其冲的人忽然因为恐惧停下了脚步。
刺啦——
只听得一道刺耳的风鸣声,最前方的一人便是直接捂着自己的脖子而后倒下,刹那之间,鲜血飞溅开来,最前方那人的头颅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方才靠在一个墙角处停下。
岚错手持着一把长剑,目光冷冽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如同一直无情猛兽的目光令众人都因为心中的骇然而后退了一步!
这个队伍之中,还是有两三个冲虚境的修士的,在场的,也唯有他们大致看清楚了岚错是如何出手的。
其实就是一个字——快!
快到极致的斩击,在长剑出鞘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有一道剑光飞出!而且转瞬即逝,速度之快甚至连涵虚境的修士都是捕捉不到,配合着自身的脚步移动,剑光在空中移动,直至刚好从对方的脖颈出切过,而后长剑回到原来的位置!
早一刻晚一刻,都不可能带来如此震撼的斩击效果!就算是冲虚境的恶人们,此刻都打起了退堂鼓,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在他们这个境界有着这等实力的人!
旁边的海汐微微的一笑,遇到小喽啰也好,她也需要拿这些人来练练手。
海汐自信的一笑,人族皇家学院之中,除了绾绾和魔征之外,岚错的实力可是最强的,她也完全不弱,排在第四位。
残影闪过,一道剑光急速的突刺而出,在刹那之间就贯穿了一个人的咽喉,岚错的刀刃之上,没有沾上一丝的血迹。
众人见状,便想集火去攻击看上去较弱的海汐,但只见到一个诡异的捉摸不出拳路的手掌将他们其中一人的脑袋拧了一圈,他们才知道,就算是这个看起来很乖巧听话,可人的女子,也是不好惹的怪物!
海汐当然还有其他的手段,不过既然刚学习了流水裂空拳,怎么找也得先找人“实验”一下,现在看起来,效果还算是不错。
两人的脸上没有一点惧怕的表情,他们有这个自信,这必定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