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说找到了……所有人心里都是‘咯噔’一下,然后一脸震惊的互换一下眼神。大家心里的都想着同一个疑问。找到了……找到什么了?难道……真的在二大爷刘海中家里,找到了秦淮茹的贴身衣物?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虽然大清都很清楚,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下意识的,所有人都不太敢相信这个事情。全院所有人都带着好奇的心,一窝蜂钻进了二大爷刘海中家里……那场面,就仿佛蜜蜂集体回巢般热闹!“找到了找到了!真的找到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众人根据声源,来到了二大爷床榻旁边,看到了被掀开的床单下面、那一团红色紫色的衣物……不能看出,这应该都是贴\/身衣物。“看!”那人用棍子一挑,一个红色的内库被挑开,一团衣服里,还有一个紫色的内依也被挑的猛的舒展开来,仿佛在向大家打招呼‘哈喽啊,大家好啊!被你们找到了呀,好羞羞呀!’……看的清清楚楚!果然……是内依内库!而且是在二大爷家里,找到的。众人不由得猛然一惊。都不约而同的,再次互换了一下眼神。那眼神交流的都是同一句话:二大爷,真偷了秦淮茹的内依内库?现场所有人无人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震惊不已。犹豫达过震撼,现场静默许久。“嘶!”有人猛倒吸一口冷气,惊问道:“秦淮茹,这是你的衣服吗?”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当即脸蛋一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到不是秦淮茹因为自己的内依被别人看到而害羞,她原本就是拿这衣物来栽赃邹和的,也做好了被大家一起看的打算,心里早有准备,而且秦淮茹今天内依内库都外穿了,脸皮早就丢尽了,更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害羞……之所以脸红,是因为秦淮茹,没有想到,这衣物竟然跑到了二大爷家中。她下意识的与二大爷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懵逼!二大爷:???秦淮茹:???秦淮茹眉头紧皱,心道为什么这衣服,会跑到了二大爷的家里?然后,秦淮茹又看了邹和一眼,看到对方冰冷的眼神,秦淮茹当即心虚的扭头对去,不敢与邹和对视。秦淮茹猜到了:显而易见,这衣物秦淮茹确实放到了邹和家……只是,邹和转手又放到了二大爷家中!她知道,但她也不敢说出来。怎么说?把她自己准备陷害邹和的事情说出去吗?这样干就是自掘坟墓!可是,整治二大爷,又不是秦淮茹的目标。这一下子,让秦淮茹为难了……她是要整邹和,要把邹和的名声搞臭,结果没有想到,最后衣物,最后竟然跑到了二大爷的床单下面。“是我的嘛……”下意识的,秦淮茹不想承认这个事情,眉头微皱:“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我的衣服了……”这个意思很明白了,秦淮茹打算把这个事给糊弄过去……毕竟她的目标是邹和,又不是二大爷。只是这个秦淮茹主动挑事,这二大爷也过来叫嚣,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一听这话,邹和笑了,当即回怼道:“哟~秦淮茹,你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认识了吗?”“我看你不会是另有隐情吧?”说到这,众人眼睛都瞪大。别有隐情?什么隐情?在大家嗷嗷待哺的目光中,邹和的声音继续响起来:“秦淮茹,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衣服丢我家里了,你一眼就能认出来……”“现在这衣服跑到二大爷家里了,你怎么就死不承认了呢?”“该不会是……你和二大爷真的有一腿,所以你心软,不舍得把这事给公布了吧?”“啧啧啧啧,真没想到啊秦淮茹,院里三个大爷,你竟然跟两个大爷都不清不楚的……你可真是有魅力呀!”此言一出,现场的人全都面露笑意。“嘎嘎嘎嘎嘎!”许大茂嘴都笑歪了:“我看和子说的对啊,这秦淮茹表情都变了,明显是知道这衣物是自己的,却又故意不承认,这是明显就是在保护二大爷呀。”“难道这秦淮茹,真的和二大爷,有一腿?”又有人来了一句。“嘶,不会吧,之前可是跟一大爷进菜窖的,这又跟二大爷不清不楚,秦淮茹你业务够忙的啊。”“真是开了眼界了,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在一旁看清这一切的傻柱,气的脸都绿了!傻柱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些内依内库就是秦淮茹的……毕竟傻柱馋秦淮茹身子这么些年了,平常看秦淮茹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眼着高山流山看了许久,自然不会忘了看那遮盖高山流水轮廓的衣物……这秦淮茹晒洗衣服之时,傻柱也看着那些红的紫的衣物望梅止渴许久了,对这些衣物自然熟悉的就像自己的一样,说句夸张的,这秦淮茹那衣物烧成灰,傻柱都能认出来。知道真相的傻柱,看这秦淮茹发现衣服出现在二大爷家、竟然无动于衷,心里难免也起了疑心。难道,这个秦淮茹跟二大爷……真的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傻柱又想到了秦淮茹跟一大爷进菜窖的事,当即感觉自己的全身每个细胞,都绿油油的了!‘秦淮茹是我傻柱的!!!’气的傻柱拳头紧握,大口喘着气,面红而赤的,随时接近发飙……而在现场的二大爷,也懵逼了许久。只见他挺着大肚子呆在现场,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许久,秦淮茹想到一个办法,当即说道:“这可能,这可能是二大妈的吧,或者是二大妈收错的衣服吧,你说是不是啊二大妈?”秦淮茹说着,把目光投向了二大妈。在一旁看清这一切的二大妈,本来就恼的脸红脖子粗的……自己的男人,竟然去偷秦淮茹的衣物?这让二在妈如何不生气!只是念在夫妻一场,二大妈把目光投向二大爷刘海中,本来想收到一个笃定的目光,或者是一个坚决的态度,哪怕是一口咬定是误会也行……只要二大爷说出来话,二大妈就打算先承认一下,把这事给糊弄过去,然后晚上回家关上门来再秋后算账。结果二大爷刘海中那杏仁大的脑袋,一脑子浆糊,天天咋咋呼呼官\/瘾是不小,真碰到事了,就紧张的瞪着眼杵着脸,说话磕磕巴巴的‘这这这,不对不对,不是不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来。众所周知,这刘海中天天不管说话姿态还是动作表情,全是模仿厂里领导的……连这点事情都要抄袭的他,就是一个空有大志、实际无脑的二货,厂里领导又没有言传身教这种解释不清的糗事,刘海中当然不知道怎么样发挥,才更像一个位搞权肿的人应该有的姿态。没有了参照,二大爷就只会猪哼哼了……天天在家里见惯了‘拿厂里领导的漂亮言辞耍激灵’的二大爷,二大妈心里误认为他是个临危不乱的领\/袖料,这种‘小场面’他要真被误会了,肯定说话慷慨激昂才对……看这状态,二大妈当即认定了一件事——这个刘海中,是心虚了!支支吾吾的半天,不解释,不就证明就是你干的吗?好啊你个刘海中,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啊!二大妈心中一恼,当即说道:“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衣物,我也不会收错衣物,就算收错衣物,也不可能收到中院去啊,我手没有这么长……”此言一出,现场的人,都惊呆了。这话说的很明白了。这些衣物与二大妈无关。那在二大爷的床单下,那就肯定是二大爷搞来的了……所有人都面露鄙夷之色。真没想到,这二大爷,竟然是这种人……“不是你的衣服,那这是谁的呀?”秦淮茹来了一嘴,假装不是自己的。“还能有谁的,你的呗。”三大妈说了一嘴:“秦淮茹你就别装了,大家都看得出来。”一听这话,现场的大妈们都是一笑。“噗!”一位大妈也笑道:“就是啊秦淮茹,谁不认识这是你的呀?这种大红色,也就你好穿!”同住在一个院子里,晒衣服都经常晒在一起。院里的一些大娘大妈们,早就一眼都认出了这是秦淮茹的衣物。大家不说出来,就只是想看这秦淮茹怎么圆。结果这秦淮茹一直不承认。反正让这个事情,更加的说不清楚了。不由得又把矛头指向秦淮茹。“秦淮茹,是你的衣服,你为什么不承认呢?”“就是啊,你这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在保护二大爷?”“哈哈哈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这四合院里这么复杂!”“确实有点复杂啊,一大爷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全都面露鄙夷之色。秦淮茹也脸红到了耳根,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二大爷更是一脸煞白,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大爷才回过神来,手指着秦淮茹,大叫道:“秦淮茹!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的?你的衣服,为什么会跑到了我家里?!!!”按理说,这个话,二大爷第一反映说出来,大家也可能有一点相信信他可能是无辜的……只是,现在才说……谁还信呐?“二大爷,你这反应弧也太长了吧?搞半天才想到这个说辞吗?”“就是呀,你这演的也不像啊,是你拿的就是你拿的,大胆的承认吧,哈哈哈哈哈!”“你现在不承认,也没有人相信你了。”说到这,现场的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秦淮茹当然知道这二大爷刘海中是冤枉的,但是她也不敢上去拦着了……毕竟她的目标虽然不是邹和,但是为二大爷说话,也只是随口一说,现在再说下去,大家都怀疑她跟二大爷有一腿了,这事就对她更不利了。于是,秦淮茹当即给自己撇清关系:“我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看了下,确实是我的衣物……我也没有想到,这衣服竟然能跑到二大爷家中。”一听这话,一下子真相大白了。议论声再次达到了沸点。“真没想到啊,这个二大爷竟然是这种人!”“就是啊,平时人模狗样的,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勾当!真的是让人想不到啊!”“确实,嘴里喊着抓变态,结果自己才是那个变态。”“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贼喊捉贼啊,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快,把这样的变态,给送官吧!”“对对对,抓起来,斗他!”“确实确实,这个老不死的,确实可恨!”现场的人越想越激愤,都想上前给二大爷刘海中这个变态一个大嘴巴子。这个年代,对于这种偷女人内依内裤的变态,可是很重的大罪。后果严重的有被乱棍打死的,有被直接送起来关大牢的,即便是有幸没有进去的,也会被唾沫腥子淹死……看到众人群情愤慨的样子,本来就是一脑子浆糊的二大爷,说话更加的紧张害怕起来,只叫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只是这话说的很苍白无力,没有人会相信他。二大爷的脑子显然不太够用,都这个时候了,也想不到一个说辞。见状,二大妈叹息一声,刚才好确实是恼了,想过鱼死网破……但看到全院的人都愤怒起来,二大妈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这个事,很大!虽是很气二大爷的这种行为,但是想到那严重的后果,二大妈心软了,当即说道:“我想起来了,这些衣服好像是猫叼到我们家的,我把它拾起来的,然后顺手塞在了老刘的床单下面……这,就是一场误会,这就是一场误会!”听到这话,秦淮茹也不想把这事闹大,也顺着说道:“这样看来,倒也真有可能是误会,毕竟二大爷应该也不是这种人……”“对对对,就是误会,大家别胡闹了,真出了大事,对咱们院的评选也不利。”不知道是谁来了这么一嘴。一听到评选,众人也不想把这事情给闹大。毕竟并没有证据直接证明那内依内库,就是二大爷拿到屋里的。“那要是误会,就都散了吧,这个事就这么了了。”“呃,大半夜的喊出来,就为这事,真的没劲啊。”“确实是,虽然不信这是误会,但就这么着吧,我只想回去早点睡觉。”“误会个毛啊,显然二大妈是为了救场编出来的话,哈哈哈哈!”“我觉得也是!不过我累了,让他们自己回家斗吧!”有人相信有人不信,大家也都累了,正准备散去。只是,想这么就糊弄过去,可能吗?邹和开口:“二大妈这个借口编的真不错。”“只是这个事,还没完!”二大爷惊道:“邹和,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邹和伸出手来:“钱!刚才说过的话,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一听这话,众人这才回想起来。“对对对,从谁家里找出来的,就一巴掌外加一百元,快拿出来吧。”“确实确实确实,别耍赖。”“对对,死罪免了,活罪难逃!这个惩罚必须得做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众人都怀疑这内依内库确实是二大爷拿的,只是不太确定,送官大家觉得没有必要。毕竟没有直接的证据,二大妈真一口咬定就是她在家里拾到的,这事到最后也有可能不了了之。只是不能送蹲号子,让这个‘疑似变态’受到处罚,众人还是很乐意的。“当然,二大爷也可以不守承诺,我直接把这事汇报上去就行了!”邹和说着,就欲转身……一听这话,二大爷急了,这事要是真闹上去,他是有理也说不清。而且就算说清了,对他以后的‘仕途’也是不利的。二大爷虽然没有什么脑子,但是有个当官的瘾,一辈子都想着往上爬,自然不想因为这事影响到他的大事业。“慢!”二大爷大叫一声,忙拉住邹和:“和子别冲动,我去给你拿钱,我去给你拿钱……”说着,二大爷见邹和站定了,急忙忙跑到屋子里,把攒了许久的一百元钱拿了出来,恭恭敬敬的送到了邹和的手里。“钱给你了,一共一百,那巴掌的事,我看就算了吧……”二大爷解释着,又亮出自己的身份:“毕竟我怎么说,也是院的大爷,你就看在我的这个身份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一回吧?”“放过你?”邹和接过钱,眼神一眯。说实在的,二大爷刘海中这种人,看过原着的都知道,属于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邹和要真因为二大爷口中所说的‘身份’而给他一个面子,他保不齐,还真以为自己的地位有多高呢……而且这个事,当然不能放!这个刘海中,上来就喊全院的人出来斗邹和,性质本来就很恶劣。这要是邹和没有提前发现那些衣物,现在吃瘪的,可就是邹和了。邹和从来不惹事,但是,还真从来不怕事!这个刘海中不长眼,过来整治自己,那邹和必然要反击。要搞,那就搞大一点!“把你的脸,杵过来吧!”邹和声音平淡。“这……”二大爷刘海中咽了一下口水,还在挣扎:“和子,钱都给你了,给我个面……”说话到这,夏然而止!只听‘pia’一声巨响,邹和的巴掌,已然重重的烀在了二大爷的脸上!只闻那巴掌声、仿佛一声开门炮一样响亮,瞬间二大爷的脸上,出现了一个五指血印……“就你?还有脸面在我面前谈面子?”邹和的声音传来:“你主动过来找事的时候,你的面子,就已经用完了!”话毕,邹和直接转身离去!只留得二大爷刘海中呆愣在当场,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现场的人,也都面露神秘的笑脸。想想这二大爷兴冲冲叫嚣着喊全院的人出来开会,口口声声的说要斗邹和……结果,自己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众人都不自觉的面露笑意!“这简直,比唱大戏还精彩啊。”许大茂回到家中回味无穷道:“我就说这和子不好整,还是我许大茂有先见之明呐,这个和子,以后还是少惹,都能直接这样烀二大爷,这样的人,就是个不要命的货啊!”“真没想到,这二大爷高高搬起石头,最后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还砸了个稀巴烂。”阎解成也说了一嘴。“我看这刘海中就是闲的,没事找事。”三大爷也说了一嘴。而傻柱则躺在床上,心思混乱:“为什么秦淮茹发现内依内库被二大爷偷了,第一反应不是恼,而却是要维护二大爷?难道秦淮茹喜欢二大爷这种大号的体型?我要不要吃胖一点……”而二大爷刘海中一家,则是全部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灰头土脸。“说!为什么衣服会在咱们家?你是不是也对那秦淮茹有意思?”二大妈心中也有气,当即大声质问道。“哎呀爸,明明是你偷的衣服,为什么要去诬陷人家邹和?你是不是闲的?”刘光天瞪目无语了。“就是啊爸,你是怎么想的呢?明明知道衣服在你的床下,还答应这个赌约?这一百元钱,都够咱们家吃多少肉了……”刘光福也说了一嘴。“我没有,我真没有……”二大爷刘海中一手烀着发烫的半边脸,一边喃喃道。……而邹和回到家中,倒头就睡。这不仅整治了秦淮茹,还反斗了刘海中。最后还赚了一百元钱,这快够邹和两个月的工资了。看来明天又要加餐了,爽啊!一身畅快的邹和,美美的睡了一觉。……而另一边,秦淮茹家则乱成了一锅粥。贾东旭因为秦淮茹的两个巴掌,气的差点死过去。要说这贾东旭也是个奇葩,人都成了瘫子了,还偏偏脾气这么大,把整张床上能扔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后,还不解气,则在床上又拉又尿的故意恶心秦淮茹……除此之外,还有各种辱骂声如连珠炮一样,从贾东旭的嘴里射出来,直到天亮之时,贾东旭才骂累了,然后打着巨烈的酣睡沉沉睡去,简直‘可爱至极’!这时的秦淮茹,顶着两个黑眼圈,撑着疯狂打架的眼皮,忍着头顶被一大妈拽下头发的疼痛……开始起床做饭。家里早就断了粮了,秦淮茹拿着瓢,剐了十几遍缸底,才剐下来半碗面……然后就用这半碗面,做了一大锅的清水稀饭。一边喝着寡淡无味的清水稀饭,一边忍着困、忍着痛、忍着被骂了一夜的屈辱……秦淮茹的内心一阵阵低落……“啪嗒!”两行热泪掉进了碗里,让那寡淡的清汤稀饭,增加了一点点盐味。尝了一口自己的眼泪的味道,秦淮茹只觉得一阵心酸涌上心头。“呜!!!”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遗憾总在人心情低落时涌现,后悔总在人难过时来袭!阵阵后悔,满满遗憾……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让秦淮茹的心,仿佛在飙血!“我秦淮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我为什么选择了这么个火坑!”“都怪我识人不明,都怪我选错了人!”后悔之后,又是各种当初错过的可能。“如果当初我选择了邹和,不说餐餐大鱼大肉,也不至饿成这样吧?”“如果当初我选择了邹和,不说天天甜言蜜语,也不至于一日被骂成千上万遍吧?”“如果当初我选择了邹和,别的不说,我至少,能睡个好觉吧?”“如果当初我选择了邹和,我肯定不会哭这么多吧?”……各种可能性,如同电影快放一样,在秦淮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秦淮茹的后悔能变成水,那现在的秦淮茹的悔意之海,早就把地表给淹没了。把眼泪哭干了之后,秦淮茹擦干眼泪,又要去上班。接下来面临她的,将是一天的困意煎熬,想想晚上回来贾东旭还有可能要骂自己……秦淮茹人生以来第二次,想到了轻生。她突然就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一了百了。……邹和推着车出来,看都没看这秦淮茹一眼。依旧无视她的主动打招呼,径直推车出院子,骑车扬长而去。开玩笑,别说不知道这秦淮茹的伤心难过。就是知道,邹和也不会心疼她半分。别忘了,这秦淮茹可是想要拿内依内库陷害邹和的,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背后嚼舌根的性质了。如果坐实了这个罪名,邹和被斗也不是不可能。就算处罚的轻一点,那名声也是保不住了。这年代一个人的名声,可是很重的。就比如现在的二大爷。昨晚这事看似解决了,但全院的人都对他‘面露鄙夷’。一大早工作途中,不管二大爷跟谁打招呼,大家都扭头过去,不想搭理。谁愿意跟一个‘疑似变态’多说话呀?来到工厂里,二大爷的这事,也被传开了。不管什么年头,就是这种丑闻事情传的快。几乎是一上午的时间,二大爷‘偷秦淮茹内依内库’的事,都被整个厂子给传开了。不管钳工焊工,还是磨工车工……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个事。二大爷,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的。“今天是竞选咱们厂,8号车间副主任的日子,以下是备选人名单。”“吴锈博,刘海中,张开放……”李副厂长念着几个人的名字,并说道:“这次投票,是内部投票各个车间代表工人,每人一票,各个车间主任,每人二票,以及咱们厂长钦点的‘创新先锋’邹和一票顶五票,来决定这次的选举。”“投票可匿名投票,可公开投票,现在开始投吧,谁先来?”李副厂长说着,把目光看向了众人。见大家都没有说话,李副厂长说道:“既然大家都不表态,那就让咱们的‘创新先锋’邹和,来先发表一下个人看法吧?”厂长对邹和重视,李副厂长也跟着重视了一些,笑道:“和子,你发现一下个人的看法吧,想说什么都行,不用介意。”这时,邹和站了出来,直接说道:“行,那我就说几句吧,我的话不多,只说一下我认识的刘海中同志吧。”一说这话,二大爷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整张脸都煞白了起来……傻子也知道,这邹和点名说自己,肯定不是好事!“想必大家也知道……”邹和笑道:“刘海中跟我是住一个院里的,按理说他的技术也不错,是个七级工,符合当副主任的基本条件,但是……”说到这,邹和停顿了一下,又道:“但是,这个刘海中,人品不行,所以,我建议取消刘海中的资格……”一听这话,李副厂长一惊:“取消资格?为什么?”“今天厂里的传言,李厂长你没听说吗?”刁爱民也说了一句。“传言?”李副厂长今天来的比较晚,一来就在搞这个选人当副主任的事,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些传言。见状,其他几人都笑了。“就是,刘海中疑似偷秦淮茹的内依内裤……”同样听说这事的焊工车间主任说了一嘴。一听这话,李副厂长一惊,道:“我*!真有这事?”“没有,李副厂长,我真的没有……”刘海中挺着肚子解释着。“我没问你!”听到这个‘副’字,李副厂长来气了,咆哮道:“没让你说话!你就给我闭嘴!”刘海中当即闭肛……“不管有没有这事,反正全厂的人都在传!”一个磨工主任说了一句。“确实,我们车间也听说了。”车工主任也说了一句。见大家都这么说,李副厂长当即说道:“行,那这个事还真是我大意了,既然如此,就取消刘海中的竞选资格吧,和子,多亏了你的提醒,不然真选上了他,我估计要被厂长给骂死!我真要谢谢你这个提醒!”“不用客气,这是我身为一个工人,应尽的义务。”邹和随意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刘海中……“没有啊,李‘副!’厂长,我真的冤枉啊……”收到邹和挑衅的眼神,刘海中叫道:“李副厂长,你别听这邹和胡说,那都是传言,都是传言啊李副……”“滚滚滚滚滚!”李副厂长听到这个‘副’字更加的烦了,当即挥手:“来人来人,快把他拉出去!”保卫科的人当即过来,把刘海中拉了出去。邹和则淡淡一笑。就你?还想晋升?想屁吃呢!这二大爷主动过来找事,邹和当然不会轻饶了他!就算没有取消这刘海中的资格,邹和也会直接五票反对票、全怼给这个刘海中,刁爱民的二票也会扔上去……确保这刘海中不可能晋升上去!不然真让他爬上去了,估计又要耀武扬威了。竟然你要主动开战,那就斗呗!邹和还真不信这刘海中杏仕大小的脑浆,能翻出什么大浪来。……而刘海中回到工位上,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是越想越气,可是无处发泄。最后只好找到秦淮茹,质问道:“秦淮茹,这个事是因你而起,你得赔我的损失!”“什么损失?”秦淮茹强撑着眼皮子,问道。“一百元钱!一巴掌!”刘海中大喘说道:“还有我这即将到手的副车间主任的位置!全都因为你,给毁了,你必须得赔我。”“因为我?”秦淮茹当然不敢承认,当即质问道:“一百元钱你给和子的,打你的也是和子,选不选上副主任,我连知道这事都不知道,更不关我的事了,二大爷你不要血口喷人!”“呵呵,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亲眼’看见邹和拿你内依内库的,你要不说的这么绝对,我会去跟那邹和斗吗?”刘海中气的声音直抖。一听这话,秦淮茹一阵心虚……她哪里亲眼看见邹和拿的衣物,而是她亲手把衣物放到邹和家里的。想着这事要是闹出来,秦淮茹这算是诬陷,罪也不小。秦淮茹昨晚回去就把这事给捋清楚了,她一开始为二大爷说话,也只是刚刚两人为同一战线的惯性使然……仔细想下来这事,秦淮茹就发现自己办错了,她不应该身着二大爷说话,那样只会让大家觉得,她跟二大爷有一腿。这样她自己就引火烧身了……秦淮茹当然要保全自己,于是就一口咬定,自己的衣物是被‘变态’偷了,至于这个变态是不是二大爷,大家自己去想。现在这二大爷过来质问自己,为了避嫌,秦淮茹当然要把这事矛头指向二大爷……整治邹和的事不成立后,秦淮茹首先想到的,当然是保全自己。秦淮茹当即说道:“二大爷你胡说什么呢?”“我说亲眼看见有人拿的,我以为是和子,谁知道是你拿的呀?”“你拿我的衣物我没把你告到厂里就算好的了,你还好意思找我质问?”“你是不是想把这个事给闹大?”“你真要闹的话,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找厂里领导,让公开处理!”此言一出,二大爷刘海中当即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事现在还是传言,还是在议论,真要公开处理,事就大了。这刘海中气的当即扭头走去,只能强行咽下这一口气!……而秦淮茹,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昨晚也办了几件错事。除了烀贾东旭两巴掌之外,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发疯了似的喊‘一大妈不能生,一大爷是绝户!’,而且一喊,就是一百遍!这一下子算是把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给得罪了,因此她付出的代价则是头上、被薅下来一块头皮。早上见到一大爷,秦淮茹主动去说话,结果一大爷理都没理,只是铁青着脸轻‘哦’一声,和邹和的表情如出一辙。虽然知道凭借自己的‘魅力’,早晚还能把一大爷易中海给吸过来重新接济自己家……但是散发魅力,还是需要时间的……除此之外,秦淮茹还干了一件坏事,内依内库外穿……这事也让大家,对她指指点点的!最后还有一件事,就是一开始,她下意识的维护二大爷……这件事,也让大家,对她说三道四!最重要的是,傻柱也因为这个事,对秦淮茹面露冷漠。这个傻柱作起妖来,虽然好哄一点,但同样,也是需要时间的。而现在,秦淮茹又不能放大招!“看来,是时候要去上环了……”秦淮茹有了这个打算,当天下午,就到了医院,打听了一下上环的事情。其实上环,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女性的避孕措施。一般成年已婚女性,在要了几个孩子后,不想再要了,就会选择上环。这样就不会怀孕了。按理说,秦淮茹育有一子两女,来上环,也是正常的事。只是她一进来说这个事,妇科医生就面露鄙夷之色。贾东旭成了瘫子这事,厂里的妇科医生是知道的。在自己丈夫成了废人之后,还过来上环避孕,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了吧?当然是为了……偷而无后了!“你确定要上环吗?”妇科医生一脸严肃。好像是在问‘你确定要出轨吗?’秦淮茹也表情严肃,咬着嘴唇,点点头。“好!”妇科医生说道:“钱可以从厂里扣,比外面便宜一些,要做的话,需要提前一周预约。”“疼吗?”秦淮茹问道。“还好,没有生孩子疼。”妇科医生说道。“好!”秦淮茹说道。“你考虑清楚了吗?考虑清楚了,现在就登记吧。”这妇科医生表情仿佛是在劝一个失\/足女改邪归正一样:“要是没考虑清楚,你可以回去想几天再说也不迟。”“现在就给我登记吧……”秦淮茹一咬牙,做了这个决定。妇科医生没在多言,当即快速的填起单子来,笔间在纸张上‘哗哗哗哗’的划,传出的旋律有点刺耳,仿佛是在嘲讽秦淮茹。登记完毕之后,秦淮茹出了妇科医室。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脸蛋一红……如果真上了环,自己就不会怀孕了。那样的话,就可以使用雷霆手段了,就可以放大招了!那样的话,和子,肯定就会跟我缓和一下关系吧?不对,以和子的身体,应该是缓和很多下……想到这,秦淮茹面颊绯红,有一种身处悬崖的紧张刺激感。一路上,都看到这秦淮茹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具体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