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强得令,立马儿隐身出来。
到了冯光远身后,这才施展臭屁功。
并且在释放时,还特意利用了拐弯技巧绕开冯光远,使他得以免疫。
而后再挤出悠长而响亮的屁声,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冯光远身上。
很快他们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异味,纷纷捂住自己的鼻子。
简直把握时机抓紧抹黑,“冯厨王你这是何必呢?若想要给我出难题,也不用放这么恶毒的屁出来吧?大家可都被牵连到啦。你这不同于一般放屁,而是在施展一种屁功。放的不仅仅是臭屁,还有不小的毒性,分明就是在公共场合投毒嘛。”
贵宾们闻言大惊,异口同声地要求冯光远交出解药。
冯光远气急败坏地痛斥简直,“莫要血口喷人。此屁并非冯某所放,哪里会有劳什子解药?”
简直又开始挑拨离间,“简某见识短浅,如此响亮的屁声还真是闻所未闻,故而印象深刻,不会听错的。大家明明也都听见了哈,屁声就来自你身后。如果非说不是自己干的,那岂不是在指控身旁两位裁判所为么?”
陈祖德和吴秀华闻听此言,也不由得都皱起了眉头。
冯光远分辩道,“耳听为虚,难道你没听说过声东击西么?”
简直一撇嘴,“声东击西自然是知道的,可东屁西放就没见识过。何况这屁毒性极强,却为何只有距离发出屁声处最近的你,没有恶心呕吐的感觉呢?”
冯光远反唇相讥,“你也没有要吐的样子哦。我还说是你故意栽赃嫁祸呢。”
简直举起手中的汤碗,颇为得意地自我宣传起来,“因为喝了一口这独家秘制的,堪称天下第一鲜的羊肉汤,不仅身心豁然清爽,而且当即就解了毒。再也闻不见那臭不可闻的屁味啦!”
而事实上,自打修习了太虚清净大法,简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具备了对毒素的免疫能力。
也就是说,臭屁功的毒气对简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屁。
冯光远眼珠子一转,当即提出质疑,“可这几位也都喝过你的汤,为何还是恶心不止呢?”
简直自有说辞,“这汤只有治疗作用,没有预防作用。因此无法防毒,只能解毒。各位手上有汤的朋友,请再喝上一口,便能解除作呕的感觉。”
两位裁判及三名贵宾代表,赶紧依言大口喝了羊肉汤。
果然,令人作呕的感觉瞬间消失,而且再也闻不见臭屁的味道。
几位情不自禁都翘起了大拇指,为简直点赞。
吴秀华大声宣布,“我不恶心啦!再次感谢简公子!”
其他贵宾看在眼里,急在嘴上,“我们还恶心着呢,我们也要喝汤!”
“羊汤面前,人人平等!”
“不给汤,就要吐!”
“忍无可忍,无法再忍!”
简直潇洒地轻轻一挥手。
储物袋中早已备好的汤碗,便一只只轻盈地飞至案台上,整齐地排放好。
正好是九十七只。
简直深知做好事必须吆喝的道理,自然要大声卖好,“在场便是有缘,今儿个各位算是来着嘞。这汤可解百毒去顽疾,所以我就想着最好能人人有份。便特意多做了些,保证每位都能喝到。”
一边说着,一边将汤舀至碗中。
随即再以念力,将汤碗送至高台之上贵宾的面前。
贵宾人数众多,每只汤碗中也就能分配到一大口的分量。
喝过汤的贵宾,一个个自然都恢复如常。
这汤被简直施了法,确实称得上是一剂解药。
简直觉得大黄的臭屁功解药,实在是有些腌臜。放入这么美味的羊肉汤里,不免有一种亵渎美食的意味。
于是便暗中施展了太虚清净大法,赋予羊肉汤以特效,可祛除一切不适状态。
然而简直的汤,却是不能白喝的。
他见大家都已喝过了汤,这才开始报价,“喝了我这汤,如果不能解毒,你可以吐我身上。如果见效了的话,也不收你任何费用。只希望呆会儿投上我一票,咱们就算结了个善缘。”
众人恍然,差点儿就误认了一位好人。
可话又说回来了,这票反正是白来的。也确实得了人家的好处,做个顺水人情有何不可呢?
除了仙味居事先布置好的桩脚角色,不少贵宾开始犹豫:是否不听冯光远的招呼,而投简直一票?
冯光远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担心迟则生变,“既然都好啦,别再继续扯淡,大家抓紧投票吧。”
简直则不以为然,“冯厨王太着急啦。我这道汤的特效,还未展示完呢。接下来的一项特效,叫作善恶有报。凡是喝过这汤得了好处的,如果打算违心投票,就会自行打脸哦。如果依旧违心投票,十日内将不停地拉肚子,让你整日都不敢离开茅厕百步之外。”
说着,简直掐诀施法,激活了利用法令术布设的禁制。
刹那间,耳光声此起彼伏。
果然有十多个贵宾,不由自主地打了自己的脸。
简直也有些纳闷,不明白为何有人只扇了一巴掌,可有人却是左右开弓。
而裁判席上,竟然是陈祖德先打了脸,不禁羞臊地埋下头去。
冯光远则挣扎着,试图恢复对自己手掌的控制。
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清脆的耳光声所吸引的目光,足以媲美那屁声的效果。
只有吴秀华稳坐裁判席,脸上掩饰不住地挂满幸灾乐祸的笑意。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一声断喝,“简公子真是好威风啊。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简公子这回玩得,实在有点儿出圈啦!是欺负咱们只会炒菜,没有真功夫么?”
此刻,简直能够感觉出自己的周边区域,已被领域法则所影响。
领域法则乃是仙术。施法者可在一定范围内,隔离出自主掌控的空间,实施自行制定的禁制。
显然,这位前辈背景不凡,简直自觉无力与其当面硬刚。
于是连忙招呼老倔,让他准备好圣蹄。
一旦情况危急,便随时激活坚甲神通。
除非是天官大能出手,或遭顶级神器攻击。否则圣蹄的坚甲状态,无人能够破解。
老倔报告备妥后,简直才松了口气。
他对发声者一无所知,于是决定先试探下对方的口风,以便多掌握一些信息,才能更有针对性地制定出脱困之法,“不知是哪位前辈在发问,可否现身一见?晚辈并非有意羞辱,只因没能置办下更讲礼貌的符箓,所以才将就使用了这一张打脸符。”
对方嗤笑道,“小娃儿休想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我只问你一句,这个错你到底认不认?”
简直不明所以,“认又怎样,不认又怎样?”
对方回答得很干脆,“认错就得认罚,不认错就得认打。”
简直自知肯定打不过人家,“晚辈不敢和前辈动手,请问要认的是什么罚?”
对方显然已想好了预案,“先向所有人鞠躬道歉。而后主动向裁判提出,自愿退出大赛。”
简直无法接受这个说法,“晚辈不想认这个罚。”
对方劝说道,“如果你认错态度良好,我可以考虑减轻对你的处罚。”
识海里,夜枭给出判断结论,“此言不实。”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货是想诱骗干爷爷认错,先坐实一个理亏,但指定还是要逼干爷爷退赛的。”
简直已无路可退,只能硬抗到底,“晚辈无错可认。本想着处罚若是可以接受,也就认罚了。可如今听前辈这么一说,也只能既不认错也不认罚。”
对方有意再次警示他,“那就是说,你是准备认打喽?”
简直态度坚决,“打也不认。”
对方表示为难,“你这娃娃啥都不认,到底要闹哪样?”
简直接过话茬儿,“我认命。让大家开始投票吧。”
对方感到很不甘心,“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么?”
简直诱之以利,“我给前辈留了碗羊肉汤,保证能让您恢复龙马精神。”
对方借机找茬儿,“你这分明是在讥讽我肾虚。我终于可以发飙啦!”
简直立刻澄清,“晚辈绝无此意。”
对方嘿嘿一声,“你的意思不重要,我的意思才重要。发飙啦!允许你先出手。”
简直再次声明,“晚辈绝对不会向前辈出手的。”
对方心意已决,“那我就数三下。你爱出不出,反正我要出手。”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货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要干爷爷的命,但要让干爷爷生不如死,最终只得服软认输退出大赛。”
简直无奈了,正要指令老倔出圣蹄,空中却又传来一声轻笑,“仁兄何必与小辈一般见识呢?”
他听出来了,这是侯耀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