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积粮万石,黄巾终于起义了第一卷黄巾之乱第二百五十八章抱得美人归梁纲的动作,自然逃不出刘擎的眼睛。
显而易见,他想挟持桥婉和桥霜,或是贪生怕死换命请饶,或是疯狂得想与之同归于尽。
无论是哪种,刘擎都不能让其发生。
吕布与典韦迅速杀开袁军,刘擎数道箭步,也不冲着廊道路口了,而是径直奔向两女。
梁纲侧目一看,见刘擎竟然直道前来,不由得加快的脚步,怒目泛红,提剑斩向桥婉。
嘴里振振有词,说道:“本将军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言罢,举剑欲砍。
“呼”的一声,梁纲察觉危机,本能的扭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一根长枪,正飞掠而来,枪芒闪烁,在眼中迅速放大。
躲闪不及,“铿”的一声巨响,铁枪正中腹部,透甲而入,而且惯性不止,生生将梁纲钉在了木墙之上。
梁纲不可思议的看着没入腹中的枪头,看着鲜血蹚出,剧痛之感旋即漫遍意识,腹中痉挛翻绞,很快血就从口中漫出,梁纲用最后的意识紧咬着牙,面目狰狞着欲拔出铁枪。
然刘擎十成之力射出,枪头都没入木墙了,岂能拔出。
刘擎攀着廊道围栏,轻跃而上。
先看了一眼梁纲,此时的梁纲,双目赤红,嘴中淌血,面目狰狞,冲着刘擎龇牙咧嘴。
只不过,已然没有任何威胁。
刘擎撇开梁纲,转而走向两女,那袁军看了刘擎一眼,似乎是被那一招给吓着了,撇下两女拔腿就跑。
刘擎打量着两女,果然惊为天人。
块头稍高的桥婉,高挑而苗条,一袭白色襦裙裹身,婀娜身姿尽显,锦绣镶边,大方得体,面容恬静温婉,发梢簪花和耳垂玉坠蠢蠢而动,胸脯一起一伏,似乎刚才的状况,令她有些惊吓。
然即便如此,桥婉还是将妹妹揽在怀中,而娇小的桥霜,虽身着俏皮黄裳,胸褥上绣着艳丽的花,与这般小女子配,富丽却不显雍容,只不过桥霜的脸色,显然没有姐姐那般镇定。
哪怕桥婉那是强装的镇定。
桥婉与刘擎对视一眼,顿时被刘擎那满富侵略性的目光盯着不敢直视,只不过,他也看清楚了渤海王的模样。
她扶正桥霜,向前盈盈数步,问候道:“小女桥婉,这是妹妹桥霜,见过大王,感谢大王救命之恩!”
说着,正欲跪拜。
刘擎一个箭步,伸手将其手臂托举而起,桥婉怯怯的缩回了手。
“只一眼,你竟认出本王?”
“大王盛名,广为流传,在现下皖县,有如此英姿勃发之人,不是大王,还能是谁!”桥婉回道。
好话听了就是舒服,刘擎侧过身,用身体将身后的梁纲惨状遮掩而住,一手指引,其意不言自明,自然是要她们离开此地。
情情爱爱的,此时不宜多谈,将士们还在厮杀呢。
廊道空空,两桥走出数步,便入了一屋。
刘擎旋即回头,看着已经气若游丝的梁纲,二话不说,拔出赤霄,便是一剑斩下。
主公击杀了敌将【梁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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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自己充满力量的躯体之后,刘擎送剑入鞘,一把拔出木墙中的铁枪,一枪刺起梁纲头颅,快步走到廊道出口,举枪喝道:“梁纲已死,降者不杀!”
事实上,刘擎出手时,已有不少袁兵看到了,在见到梁纲败后,顿时战意消沉,如今又被刘擎这么一喝斥,很快便放弃了抵抗,直接扔了兵器,跪在地上。
速度之快,典韦的大戟差点都没收住劈过去了。
内宅大院中,洋洋洒洒尚有袁军数百人,尽数投降,而前宅数千袁军,此刻怕已经被护卫碾压殆尽了。
瞧着事情收场,桥劭也是长舒一口气。
万幸,桥氏保住了!
万幸,一双女儿,都保全了!
“大王大恩大德,桥劭没齿难忘,小民乃一介贱商,桥氏别无长物,唯有些钱粮囤储,今愿尽数献于大王!”桥劭当即跪地答谢,如此结局,已然几近完美。
刘擎却道:“还有呢?”
桥劭一懵,旋即明白,“劭有一双女儿,虽无倾国倾城之姿,但也出落得颇为标致,大女桥婉温婉贤淑,小女桥霜清丽可人,还望大王垂青。”
刘擎亲自去扶桥劭,同时在其耳畔轻道:“桥家主过谦了,我已看过,两人皆有倾城之容!”
桥劭听了此话,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苦涩。
“公台,兵事善后,论功行赏,以及皖县防务,由你安排!”刘擎布置道。
“奉先,伱速领骑兵北上,沿途追击袁术,若是追上,切记不可盲目冲杀,跟着即可,本王要让他怀着忐忑与恐惧,走完这最后一程!”
“喏!”两人齐声道。
刘擎又看了看余下几位,“你们都跟我入屋说话。”
桥劭领着众人,来到内堂。
正事开谈。
“桥家主,本王喜欢直接一些,你既已将桥氏托付与我,本王自然受之,不过本王最关心的,便是渡船,以及熟练的船工,你且说说,此事。”
桥劭拱手,道:“回大王,桥氏有大小船只三百二十余只,船工两千余名,执掌庐江半数以上航运所需,即便在整个扬州,也有一席之地。”
说起航运业务,桥劭颇为得意,说话语气都大了一分。
“先前袁绍从扬州攫取兵马钱粮,此事你可有参与?”
桥劭脸上的得意顿时荡然无存。
“回大王,袁绍所运物资,乃是刺史府核准的,小民不过是奉命行事。”桥劭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是慌了。
“家主莫惊,本王不会将此事怪罪于你,不过,你的大船,本王欲将之改造成战舰,你的熟练船工,本王欲将之训练成水兵,至于你,则继续打造船只,招募水工即可,自此以后,你无需再为钱财奔波,所行之事,皆是公事,若办的好,本王亦会为你加官进爵!”
桥劭一听,心头又大喜,如此一来二回,差点心脏骤停。
只是不敢相信,动乱了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女儿所说的桥氏机遇,便已然摆在眼前。
“不过……”
刘擎又一转折,令桥劭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无奈啊无奈,亏自己也是见惯了风雨的人了,没想到今日完全被人拿捏了。
“航运产业,桥氏亦可维系,这与我交待的事,并不冲突。”
桥劭再度大喜。
这哪是机遇啊,桥氏这是要起飞啊。
若得了替渤海王办事这身身份加持,以后桥氏的水运生意,还不得起飞,他敢预估,三年,只需三年,他能从庐江第一做到扬州第一!
“喏!”桥劭重重的答了一声。
此刻,他才真正明白桥婉的话,幸好这一次,听了她的。
“周泰,周平!”刘擎唤道。
“末将在!”
“本王封你为江水都尉,周平为副都尉,接下来训练水兵之事,便由你们兄弟完成,凡有所需,皆向桥家主提出,若是他解决不了,再找本王,本王给你两月时间,三个月后,本王要见到水军有一战之力!”
另一边甘宁虽然在训练了,但是那边的船只和招募水军速度都有限制,甘宁那边,只能走精兵路线。
想了想,等自己离开之后,此地还是需要一个能力强的人来统摄协调,刘擎打量一番,也只有荀衍合适了。
“荀衍,皖县事多且繁杂,本王欲将皖县打造成为水军营寨,造船重地,光靠桥家主,恐力不从心,所以,你替本王看着此地,至于官职,你尽管提要求。”
“主公,无功不受禄,衍无要求。”荀衍回道。
“那便先以皖县县令居之吧,现在的县令,我叫陆康另做安排!”
“谢主公!”荀衍回道,县令也不低了,好歹掌管数万人口,他族伯荀俭,卸任了也才是个县令呢。
诸事皆已安置妥当,刘擎也松了一口气。
皖县这一步,可谓收获颇丰。
击退了袁术,获得了一个大好的打造水军的基础,间接接管了桥氏航运,也就算掌管了江岸,最后,还得到了两位倾国之容的美人。
只是刘擎不解的是,桥氏姐妹为什么会改姓为乔,称为大乔小乔呢?
可能也是因为桥氏被桥蕤牵扯,袁术称帝之后,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兵败庐江,桥蕤战死。
身为桥蕤同族的桥劭生怕被牵连,于是改姓为乔,孙策攻破皖县之后,因为种种原因,纳大乔为妾,再将小乔送予周瑜。
其中原因,或许是为了乔氏的钱粮,或许是昔日孙坚和桥蕤同为袁术效命,有同僚之谊。
反正这一世,这些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大桥小桥不再会家破人亡,不过,希望也别那么克夫才好。
毕竟孙策和周瑜,可都是英年早逝的。
倾城之容是温柔乡也是英雄冢,好在本王是见过世面的。
倾国之容都坐怀不乱,区区两个倾城之容,应该克不到本王。
一日时间,很快便过,桥劭在府中设宴,招待刘擎众人。
终于不用住那简陋的别院了,今夜便住温柔乡。
宴上,郭嘉典韦皆开怀畅饮,他们可是真为主公高兴,如今桥氏归附,意义重大,主公又得两个美人儿,这波血赚。
血亏的自然就是桥劭了,不过有失亦有得,抱着渤海王的大腿,桥氏的未来,不可限量。
刘擎也饮了不少酒,微醺状态,被侍婢搀扶着引向后宅,桥婉闺房。
战乱时分,一切从简,今夜便是洞房花烛。
刘擎推门而入,便觉一阵香风袭来,桥婉竟听到了外门动静,主动在门后等候。
她从侍婢手中扶过刘擎,接着烛光,悄悄的打量着这个突然变成自己的夫君。
“大王饮了酒,先尝些茶去酒意吧。”桥婉道。
此刻的桥婉,俏脸绯红,较白天险境的从容,反而多了一丝慌乱。
好似今夜,才是真正的险境。
刘擎坐定,桥婉便端过一杯热茶。
“多谢婉儿。”
刘擎接过茶杯,双手趁机在其手上一阵摩挲使坏,令桥婉羞涩难当。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刘擎的视线恰好落在其婀娜起伏的腰肢之上,横看成岭侧成峰,细腰收弧浅谷中,一时间,刘擎也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淡定,先喝口茶,醒醒酒,不然影响发挥。
刘擎轻嗅一阵茗香,顿觉神清气爽不少。
桥婉收好茶具,壮着胆子,“大方”的在刘擎身旁跪坐下来,刘擎一双炯目,当即落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愈看,愈发觉得好看。
“大王盯着小女作甚。”
“美酒醉人,香茶醉意,婉儿醉心,本王不是在看,只是醉了。”刘擎笑笑,又道:“你看,醉得不知在言说些什么,本王一介武将,不善言辞,婉儿见谅。”
桥婉听了,被刘擎逗得掩面而笑。
明明巧舌如簧,这么能说,还说不善言辞,心道渤海王还是个风趣之人,不由再度心生几分好感。
“大王明明好口舌,还装作不善言辞,若大王这般都算作不善言辞,那小女子岂非当个哑巴好了。”桥婉回道。
哑巴可不好!
刘擎依旧盯着桥婉,男人的想法,都在他的眼睛里,桥婉已是懂事的年纪,自然知道刘擎想什么。
偏偏他不说,似君子,似克制,难道还要她先开口?
或者,他是高高在上的渤海王,上位者都是习惯别人主动的?
桥婉默默起鼓勇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呢道:“大王,让我服侍你休息吧。”
桥婉目光依旧平静似水,然而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刘擎一笑,旋即揽过桥婉,另一手一托,就势盘根立起,将其公主抱了起来。
“啊!”
猝不及防,桥婉一声惊呼,第一次被男子如此突然抱起,心脏顿时噗噗跳个不停。
怀抱尤物,刘擎步向卧榻,边走边道:“本王倾心婉儿,欲与婉儿皆为夫妻,虽乱世简礼,但本王绝不负心!”
桥婉本来身子微颤,被刘擎这么一说,不由得心儿也一颤,等到刘擎将她放在卧榻之上,才中鼻息之中哼出一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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