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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天宁寺法会

之后的几天,大明朝廷得到了边关准确的消息,鞑靼的确灭国了。因为朱祁镇的下令,在会同馆居住的瓦剌一行人非常不满,说的明白些就是鸿胪寺的官员净给小鞋穿。
对此也先表示了严厉的抗议,也发出了谴责,可是鸿胪寺的官员没有什么变化,还是照常的让瓦剌使臣在会同馆住的非常难受。
会同馆里其它番邦小国家,亦或是远道而来的它国使臣,对于瓦剌的遭遇看在了眼里,私下里虽有议论,但也是以大明强大结束了争论,小国无外交。
何乔新带着阿大本打算去会同馆看望一下瓦剌众人,走到何府门口被刚下值地何文渊给拦住了。
“乔新吾儿,郕王殿下明天在天宁寺举办法会,特意让我告诉你一声,殿下邀请你明天参加。”
“天宁寺?可是黑衣宰相姚广孝曾经住过的那个天宁寺?”
何文渊莞尔,有些忍俊不禁,京城里被称为天宁寺的,可不就是这一个嘛。
“没错,是那个天宁寺,乔新可是有什么疑问。”
“没有,孩儿还要去会同馆一趟,先走了。”
带着阿大直奔会同馆,何府门口何文渊看着二人的背影,有点摸不到头脑绪,会同馆里,有他们认识的人吗?
何文渊还不知道也先众人救了何乔新的事,本来何乔福打算告诉他,何乔新怕何文渊担心,就让何乔福保密。
来到会同馆,说明来意,门口的护卫进去禀报。会同馆的值守是鸿胪寺的官员,挂职为鸿胪寺少卿。听说是何乔新来了,有点不解,不过还是赶紧来到门口确认。
来到门口,远远就看到何乔新那一袭水袖青衫,再往下看,一柄剑挂在了腰间,不是大明鼎鼎的何府三公子何乔新还是何人。
“元祖见过何解元,何解元来会同馆何事?”
元祖能在会同馆当值,还游刃有余,与人沟通方面自是不在话下,拉的下脸面。本是从五品官员,却对一个刚刚乡试过了的如此客气,虽然有何文渊的原因,也能看出元祖很会做人。
“学生见过元大人,学生来此是见瓦剌来的时辰也先与伯颜帖木儿。”
元祖微笑僵住,这何乔新还真是会挑人,见瓦剌一行人,这朱祁镇的命令可是对瓦剌众人不客气,你这就来会见。
“何解元要不还是见见别的番邦的使臣吧,比如吕宋的使臣,对咱们贼儿客气,这个瓦剌使臣跟咱们不太对付,在就是上边不喜欢他们。”
手指伸向天空,何乔新明白了,这是小皇帝不喜欢瓦剌众人,背地里让鸿胪寺给瓦剌一行人穿小鞋呢。
明白了前因后果,何乔新也不强求,上前不着痕迹的一袋银子滑入了元祖的手上,元祖表情一变,不着痕迹的把银子收入了袖口。
“既然如此,学生就不见瓦剌使臣了,就劳烦元大人帮我带个话,就说何乔新多谢瓦剌众人通县搭救性命之恩。”
“一定把话带到,何解元放心。”
带着阿大离开会同馆,元祖送了一段,回到会同馆门口,用手摸了下袖口里的银袋子,捏了捏后又颠了下,嘴角勾起。
都说何府的三公子何乔新文采过人,这两年更是赚的银子盆满钵满,看来所言不虚,这出手就是阔错,这得有五两银子,狗大户!
“不见了,这就回去?”
听到阿大问话,何乔新无语,指了指脑袋。
“阿大你能不能真长点脑子,别整天穿的像个大儒才子,结果都不动脑袋。”
阿大一听不愿意了,调整了一下身后背负的宝剑,对何乔新说道:
“不是你说要见也先一面,当面感谢一番,把这件事告一段落,没见着就这么回去,我问问哪儿错了。”
“元祖都中指指天了,你还不明白,小皇帝对瓦剌有意见了,咱们还顶风作案往瓦剌身边凑,你在大明活够了。”
“你这么一说我懂了,你们读书人花花肠子就是多,弯弯绕绕的。”
何乔新比了一个大拇指朝下的手势,嘴里鄙视道:“你懂个鸟啊!”
虽然不知道何乔新这手势啥意思,但是言语之间的意思阿大明白了,双手伸出比出相同的手势对着何乔新。
何乔新一见,赶紧也双手齐动,大街上旁边路过的人,觉得这俩神经不正常。
次日,天宁寺门口,何乔新与阿大打量着天宁寺地风景。
天宁寺西北角,有一院落就是黑衣宰相姚广孝的故居,名叫宗师府。寺庙正中就是远近闻名,大名鼎鼎地舍利塔,传闻姚广孝就在舍利塔中坐化,不知真假。
自正统元年以来,天宁寺的花草逐渐繁茂,已经渐渐成了京城小姐夫人们赏花拜佛的去处。
何乔新还未进寺庙,就看到了京城最高的密檐式砖塔,也看到了道路两旁竞相开放的花朵。
有小太监眼尖,刚准备进去天宁寺寺庙的何乔新就被发现了,赶紧跑进寺庙大门,进去汇报。
带着阿大迈步进入天宁寺大门,就见上次在郕王府见过的那位魏伴伴迎了过来。
“何公子来了,老奴给何公子见礼,适才小太监在门口看到了您儿,给我奏报,老奴就赶紧过来接您,法会就在前边举办,殿下已经等何公子半天了,赶紧跟老奴去见殿下吧。”
“魏公公烦请引路,乔新后边跟着。”
“何公子这边请!”
天宁寺分南北两院,法会举办的地点就是前院。
前院添为天宁寺地接引大殿,院落中央就是舍利塔,大殿门口有一张铺着金黄色丝步的桌子,桌子旁边坐着的就是朱祁钰。
看到何乔新,朱祁钰勾勾手,魏伴伴把人领到朱祁钰桌子前方,就站到了朱祁钰身后。
“来乔新,旁边这个就是你的位置,今天来的都是京城年轻一代的才子佳人,赶紧入座,法会要开始了。”
“见过郕王殿下!”
行完礼,何乔新入座,阿大站到了他的旁边,两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皇家举办法会,不知道跟民间的法会一不一样。
“见过何解元,在下魏明,家父刑部尚书魏源。”
身旁位置坐着的一个公子跟何乔新打起了招呼,听到他的父亲是魏源,何乔新不敢怠慢,赶紧回礼道:
“见过魏兄,家父与魏伯父一直交好,如今家父还在魏伯父手底下当差,今天认识魏兄当真荣幸之至。”
魏明露出笑意,本以为何乔新文采斑斓绝世,又是少年身,会是一个傲气十足的人,没想到如此的好说话。
何乔新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确都是年轻一代,不过有意思儿的是,都是跟何文渊一样,与朱祁钰私下关系较好的官员的后代,又或者是朱祁钰一系的官员的后代。
眼睛转了一圈,没看到钱袅袅,何乔新猜测钱贵可能跟朱祁钰关系没他猜想那么好。
“法会开始!”魏伴伴苍老的声音响起,就见一众僧人在一个老僧人的带领下,围着舍利塔开始转。
时间流转,老僧念一句,跟随的僧人们就跟着念一句。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
金刚经,要是平时用来静心倒是可以,用作祈福也不无奇怪。但是何乔新还是纳闷,这个法会既然是朱祁钰举办,那么祈福经文就不应该是这个。
要知道,这个是成祖在世时,每遇重大事情,无法决断之时,都会让黑衣宰相姚广孝念的静心经文,在天宁寺用这个经文祈福,朱祁钰要做什么。
阿大听的犯困,对于阿大来说听这个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家族私塾学习四书五经六艺的日子。
何乔新往魏明看去,就见魏明也是皱着眉头,好似思索着什么。
何乔新正想着,僧人们进入到了第二步,就见一众僧人们面朝着皇宫的方向,磕着头,嘴里边念念有词。
离得太远也听不太清楚,反正偶尔听到的都是大明昌盛,皇室繁荣,皇上万岁之类的言语云云。
身后传来了呼噜声,离得太近被坐在大殿门口的朱祁钰听到了,转头看了过来。
何乔新挤出尴尬的笑容,朝身后看去,果然是阿大打的呼噜,看阿大这样子,睡得还挺香。
伸出手使劲一掐,正看着这边的朱祁钰脸颊一抽,好家伙!这下肯定很疼。
“啊…!”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
阿大忍住疼痛,庄严的看向僧人们。何乔新转过头来,笑容略带歉意地对朱祁钰说道:
“郕王殿下莫怪,阿大保护我昨夜一夜没合眼,许是困的不行了,没有不尊重法会的意思。”
朱祁钰古怪的看了一眼二人,摆了摆手。
“没得事,你的护卫要是困可以让他到禅房先休息一会。”
“不用,谢郕王殿下关心。”
朱祁钰只能“呵呵”一声,掩饰何乔新二人的尴尬,不过脑海里还回想着刚刚,何乔新给阿大那一掐,想着嘴角又一抽。
法会临近结束,魏伴伴到院落中宣读了朱祁钰给众僧人的奖赏,也简单说了下今天法会的目的,总而言之就是说,是给大明祈福,愿大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之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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