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部族的时候,他就有心利用虫王的残肢和水晶甲壳为自己锻造一把双手剑,但是当他找到原住民部族中的铁匠师傅,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限于条件的简陋,水晶甲壳,始终无法达到熔点,让他不得不放弃这种奢望。
所以,当他从查克兄弟那里打听到明斯特城有锻造大师隐居的时候,顿时起了心思。
而此时,水晶甲壳等一些重要的材料,都在莫莫为他建造的空间痕当中,只要能找到锻造大师就可以了。
这个所谓的空间痕,是莫莫根据上古先进的科学技术中,关于一种叫做机甲兵的兵种,便于携带某种先进武器的理论研制出的直接将储物空间,嵌入身体的技术,凌飞在接受了空间痕的所谓手术之后,获得了大概十几平的储物空间。
由于好奇,就顺口问了下莫莫这空间痕的理论,结果莫莫慷慨激昂的为他讲解了三个小时的关于空间折叠,压缩之类的他根本听不懂的词语,他很后悔自己的多此一问。
莫莫所谓的那些知识,也许很先进,但是对于凌飞而言,这和他家那位老爷子,就是吉萨德老爷子跟他讲家族的荣光和历史的结果一样,只会令他昏昏欲睡。
而这些,就是他在进入中部大陆之后的最重要的安排。
至于其他的,比如说找到侵略阿拉德大陆的罪魁祸首,并杀死对方这种近乎于妄想的计划,他是连想都没想过的。
活下去,然后站稳脚跟,才是他现在唯一的目标。
经过了二十二天的漫漫旅程,巨轮终于安全到达了明斯特港口,船上的人们,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凌飞牵着莫莫的手,小心的隐没在人群中,随着人流缓缓向船下艰难的移动而去,莫莫很少经历这种“大场面”,人隐似海,只闻其声,不见其脸。
抬头望去,让小丫头有一种天只有方寸大的错觉。
对生活在地广人稀的西部荒野的少女而言,这种难得的人挤人场面,虽然很难受,但却很新鲜。
凌飞听从了查克老哥的建议,将三尾雪和黑月装进了包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凌飞感到自从两头小兽吸收了他的紫色魔力之后,它们变的灵性十足,莫莫让它们乖乖的别冒头,小心被坏人惦记,它们就像听懂了似的,竟然乖乖的在拥挤的包里呆着,真的一点也不吵闹。
吉姆和他的母亲在船进港之前,就已经早早的打包行李,吉姆自然对凌飞和莫莫十分不舍。
所以在临行之际,将亲戚的住址写给了莫莫,并且很认真的对凌飞表示,他会很认真的完成入门条件,等到他能达到条件的那天,一定来找凌飞。
所以在临行之际,将亲戚的住址写给了莫莫,并且很认真的对凌飞表示,他会很认真的完成入门条件,等到他能达到条件的那天,一定来找凌飞。
在疑惑的送走了吉姆之后,凌飞这才恍然想起,所谓的入门条件到底是什么,虽然当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但对十一岁的少年来说,也是蛮困难的。
如今想来,顿时让他对这个诚实的孩子有了些许愧疚。
也许再次见面的时候,他会给吉姆一些补偿的,凌飞如实想到。
在下船之前,查克曾经告诉凌飞,他会把罗斯几人多关上一个时辰,防止他提前下船找人报复,凌飞对此十分感激。
所以当船靠港之后,凌飞带着莫莫,很快就加入了人流中,消失在了明斯特的汹涌人潮中。
………………
位于明斯特城主西城主干道上,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却占地很大的三层建筑外,格外的热闹,人来人往,不时能从人群中听到一阵豪放的大笑,或者低俗的谩骂,就好像是集市一般。
只不过,当人们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人们大多是身着重甲,拿着重武器,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而身材瘦弱点的,也是穿着轻皮甲,腰挂短兵器,面目凶狠,长相阴鸷,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的人。
如果说他们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身上,都散发出或浓或淡的肃杀之气,以及那左边胸口佩戴的不同颜色的,剑与盾牌交叉造型的特殊徽章。
而两个面容清秀,身形单薄的年轻人,在这群大汉的衬托下,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引起了四周路人异样的眼神。
只不过这两人似乎完全被建筑门口雄伟的雄狮雕像给震慑住一般,完全没有注意到路人的眼神。
“咻!!”
一声响亮的口哨打断了两人的思索,莫莫收回震惊的眼神,回头看去,却是发现身后不远处站着几个身着铠甲的人,而为首的那名穿着暴露的红发女人便是吹口哨的人。
女人火热的眼神在凌飞身上扫来扫去,开口问道:
“嗨,小帅哥,你和这位小妹妹是不是来错地方啦?这里可是佣兵工会,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呦!”
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挑逗,还有些许嘲弄的味道,立刻让莫莫警惕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厉害的竞争对手。
凌飞看了一眼这位主动挑逗自己的大胆的美女那丰满的身材,特别是胸口那一对因为皮甲过于贴身而呼之欲出的酥胸,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却没有回答。
美女凌飞倒是见得多,身材火爆的也不少,可是如此大胆的,他倒是第一次见,更何况对方还是位佣兵。
莫莫警惕的抓紧了凌飞的手臂,不满的说道:
“我们就是来佣兵工会登记的,怎么可能会走错?”
少女诧异的看了看凌飞,然后低头蹲下身子对莫莫戏谑的说道:
“小妹妹,你不是开玩笑吧,就你们这身材,一个豆芽菜,一个小竹竿,都没三两肉,还想学人当佣兵?不过嘛,你们俩长的倒是不错,一个可爱,一个俊俏,不如就让姐姐保养了吧。”
女人说完,四周顿时传来那些老爷们肆无忌惮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