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夜空大人,我听明白了,您是想让我将欧律罗德哥哥的骨灰交给他,没有问题,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奥利夫拍着胸脯,很痛快地答应了。
夜空思索片刻后,又从自己的小腰包中取出了十枚金币,将其放在身前木桌子上,说道:“他的哥哥死了,父亲出去了那么久,应该是凶多吉少。这十枚金币,是想让你帮助照看他一二,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可以请人收养他。”
“为了不相干的人,能拿出十枚金币来进行资助,您真是个伟大的英雄。”在小迷弟奥利夫的心目中,他的地位,瞬间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在迈加洛城中,正常平民的青壮年男人,辛苦劳作一天也才勉强能挣到一德拉克马;十个金币,要不吃不喝,挣上三年。
真是了不得的大手笔。
当即,奥利夫再次将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再三向他保证,“这活自己一定干好,您就放心吧。”
临走前,夜空补充了一句:“请不要与他说,他的哥哥是我找到的,就这样。”
面对一名失去整个世界的小男孩,那种场景,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无论欧律罗德是带着谢意,还是带着哭腔,自己心里都不会好受。
回到自己的居所外,在门外找到寸头男人弗修斯,制止了上前想与自己交谈的爱葛莎,在弗修斯的带领下,见到了国王阿高厄。
阿高厄派人在传送阵蹲点,夜空的身影一出现,他便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一整天,他哪里都没有去,就呆在自己的王宫中等待着夜空的拜访。
当夜空刚步入王宫时,阿高厄便亲自迎出来,一路相陪,将他请进了大厅之中。阿高厄双目紧盯着他,满怀期待地说:“夜空阁下,遗迹区的情况怎么样了,您还需要哪怕帮助,尽管开口,我定会举全国之力来办。”
“尊敬的国王大人,恭喜您,遗迹区的魔物已经十去八九,剩下的都不足为惧,您可以放心地去回收自己的领地。”夜空笑着回答,想看阿高厄的下一步反应。
果不其然,国王闻言大喜,脸上得偿所愿的神情展露无遗,兴奋地手舞足蹈,将夜空晾在一边不管不顾。
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将面上的表情收了收,“哼哼”地轻咳了两声,恢复平常的神态,一脸正色地说:“夜空阁下,迈加洛全城都欠您一个人情。当然,我们有更实际的回报。”
说罢,阿高厄抬起自己的双手,在空中拍击三次。
两名侍女从大厅外,各举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很熟悉的一幕出现了,同样的金线棕色布袋,那样雄伟、那样壮丽、那样的雪白,还是两个。
虽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夜空可耻了,他心动了,他眼珠子被牢牢地钉在那又大、又白的布袋上挪不开了。
阿高厄脸上,露出一种男人都懂得的了然神情,缓缓说道:“在外征战这么久,想必夜空阁下的身体很是疲惫,这两名侍女还未服侍过任何人,今天让她们陪您回去放松、放松心情如何!”
对于夜空不接受爱葛莎的陪睡,他表示这是不能理解的。
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给夜空塞女人,只要能成功一个,有个能吹枕边风的人,那在这乱世,有个魔战士能拉拉关系,便会成为自己巨大的底气。
至于夜空,此刻,他的内心之中也在收与不收之间来回撕扯着。
一个声音说道:“有两个长得不错,身材一流的洋妹子,能让你有机会霍霍。已经算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了,你一个普通的打工仔、穷屌丝犹豫个什么劲,还不赶紧收下谢恩。”
另一个声音则说道:“爱葛莎还在家里呢!收下后,你自己这会是高兴了,当爱葛莎泪眼婆娑地在一旁幽幽地盯着你的时候,又有得你头疼的。别为了一时的舒服,让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心里都不舒服。拿了钱就行了,你与阿高厄不是还有正事要谈吗?女人误事,慎重、慎重啊!”
两名侍女低着头,惴惴不安地举着分量不轻的托盘,发酸的两只手臂正微微地颤抖着。
夜空的脸色一会兴奋、一会阴沉、一会苦恼,面上的表情来回变幻不定,好一会才下定了决心,伸手将两个布袋收下,别过头去不看那两名侍女,他怕自己一个冲动答应了。
阿高厄再次送女人无果,正面色古怪地凝望着他,挥挥手让侍女退下,心中暗想:
“他不会是——不行吧!这样一想,好像才是对的,世上怎么会有完美的人呢?夜空阁下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身体上有些缺陷也是常理。”
“难怪,第一次送女人他不要;第二次,让美貌少有人能及的爱葛莎陪他,他再次拒绝;今天,特地挑了两个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还没有服侍过任何人的侍女,结果不出我所料,他又拒绝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理解了、理解了。”
阿高厄伸出双手,轻轻地拍了拍夜空的肩膀,一脸神秘地用安慰的语气说道:“阁下,我懂、我都懂!您放心,‘我以阿高厄家族的名义起誓,绝对保守住这个秘密’。这世上,不会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您就放心吧!”
“?!你懂什么了?”夜空头上顶着满脑袋的问号,阿高厄的这一番话,将他说懵了,“自己刚刚只收了两个钱袋子,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从嘴里往外蹦。你到底懂了个什么?能不能调到一个频道上说话,你懂了,我不懂啊!”
虽然不明白阿高厄说的是什么,但本着不懂就问的优良传统,他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尊敬的国王大人,我不太明白您指的是什么,能不能请您明示?”
阿高厄一脸正色地说:“这此重大的秘密,我怕隔墙有耳,让旁人听了去,那会让‘阿高厄家族’的名誉扫地。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见他不愿说,夜空自然不可能去强迫人家一国之主,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那个不明不白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