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在颤抖,坚硬的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在一瞬间被踩成了碎片,半人马和象人都双方的气势,让周围人的呼吸一紧,有几个人甚至已经忘记了呼吸。
眨眼的功夫,天上箭矢石头乱飞。
女性半人马飞快的拉弓引箭,将一支支泛着寒光的箭矢射向已经发疯的象人;象人们发出一声声嘶吼,用鼻子喷射出一枚枚如同枣核一般的岩石。
“进攻!”
艾格莎的双刀和喀坦的巨斧已经碰到一起,耀眼的火花激起,喀月高高的跳起来,手中的弯弓如满月,锋利的箭矢对准艾格莎的脑袋。
“呼!”
即将相撞的双方,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呼~”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尘,在碎裂的大理石上飞舞。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
那些准备捡便宜的人,发现交战的双反同时消失,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纷纷破口大骂。
他们很多人都是黄金级的高手,在地方上都是一方霸主,他们之所以拉下脸面,来这里干等着,为的就是夺取象人的皮或者抢一个女性半人马。
而那几个藏在暗处的半神级高手,见艾格莎消失了,从躲藏地方跳出来,来到广场上。
他们对象人不感兴趣,对半人马族的女性也不感兴趣,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象人族的公主,艾格莎。
象人族的女性很特殊,她们的样貌狂野,然而在黑市上,在类人族中的价格最高。
“幻象?”
“不是,看样子应该是空间的法术,将他们全部转移。”
“空间法术?那可是上百人,还有两个半神!”
……
这几个半神本来是对手,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本来是对手,现在却是伙伴。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正准备离去,从远处传来了一句话。
“杀了那个女人领赏钱,抓住那个男的能成神!”
“什么?”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背着铁锹的壮汉,站在一座惨败的小楼上,手指着前方。
随着男人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东方男子,身后站着一位美丽的女孩子,两人旁边,一个老太太坐在飞剑上,笑呵呵的看着众人。
“杀了那个女人领赏钱,抓住那个男的能成神!”
这些人进入科林斯,不为别的,全都是奔着这个成神的机会。
“就是这个人?”
“竟然是他!”
距离林飞身边的几个人已经扑了上去,那几个半神,更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扑向林飞。他们已经看出,林飞不过是黄金,只要出手的速度够快,抢在别人前面抓住林飞,那自己便握住了成神的机会。
成神,这是多少半神一生追求,他们都想成为赫拉克勒斯那样的人,以凡人之躯,成为神灵。
“砰砰,噗噗……砰砰……”
众人还没碰到林飞,自己已经打了起来。
“啊,这个……”贺雷修斯跑过来,看到打成一团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哈哈,我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呵呵!”林飞冷笑,他忍不住想去把九霄剑,这个家伙也着实有点讨厌了。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大家指引方向。”
“指引方向?”
“当然了,还可以帮你处理一下你的敌人。”
“我的敌人?”
“你看,他们打的多么热闹!”
广场上,半神们互相战斗,谁也不肯让谁,倒是那些数量众多的黄金级高手,有几个突破重围,杀到林飞身前,可他们还在犹豫要杀尤卡还是抓林飞的时候,被尤卡一枪一个,全都捅了一个透心凉。
“魏婆婆,你说象人和半人马到哪儿去了?”
贺雷修斯见魏婆婆被一个结界包裹住,晃晃悠悠的靠过去,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想要要她命,可全被结界挡住。
“他们啊,呵呵……”
魏婆婆自然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别人不熟悉,她确实最为熟悉。
和天兴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他的一些伎俩,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她。
酒楼里,在一个训练空间中,小不点带着一群女孩子,围着艾格莎和喀月。
“这就是象人和半人马?看着不像啊。”
“那个长着粉色长鼻子的,是象人族的公主艾格莎,一位神灵的后代。”革律翁正襟危坐,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摆满了酒,他端起一杯,一饮而尽,“那个长着马耳朵的,是半人马族族长喀月的独生女喀月。”
“我问你了吗?赶紧把桌子上的苦酒喝完!”小不点怒道。
“哎!”革律翁这个恨啊,这个悔啊,自己怎么的就鬼迷心窍,惹了这个姑奶奶。
他来酒楼,是为他的父亲赫拉克勒斯买酒喝,这里产的烈酒,清如水,却烈如火,父亲很是喜欢,每次来科林斯,他都要喝个痛快。
本来他买好了酒,准备走,看到小不点从楼上下来找吃的,一见之下,忘乎所以,脑子停转,心脏剧烈的跳动。
小不点找到了食物,吃饱了,往回走,革律翁竟然跟在后面,和她一起进入了训练空间。
一开始,小不点以为革律翁是天兴找来的高手,和她对练。
刚才,那几个从什么金谷来的年轻人就很好玩,实力虽然不怎么高,可是在精妙阵法的加持下,小不点一时间也拿不下他们。
一开始,革律翁保留实力,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半神,而他是一位神灵,用全力怎么也不光彩,可是呢,打了几个回合之后,他开始用全力,又打了几个回合,他拼尽全力。
十几个回合下来,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若不是酒楼的老板老刘及时发现了他,自己恐怕早就凉透了。
都怪自己不服输啊,非要和她打,打就打吧,为什么要加码呢,加码也就算了,为什么自己要选输了就喝这个劳什子苦酒呢!
“哎~”革律翁长叹一声,喝下一杯苦酒,桌子上十几杯酒,终于又少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