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灵修界最宠的崽
“师父!”
盛天杨半抱着夏西津,探了探他的灵脉。
发现他体内的灵力乱成一锅粥,滚烫烫地窜动。
不远处的夏司琴加速冲上来,万分紧张,“师兄,我爹怎么了?”
盛天杨摇了摇头,愁容满面,“不知,你来看看吧。”
她半跪下来,拉起老爹的手腕,仔细探听身体情况,帮他梳理混乱的灵力。
半晌之后,她稍微放轻松,“我们先扶他回神医门吧。”
这里离神医门最近,也是治病的最佳选择。
“嗯。”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师父的身体要紧,考核大会延迟就延迟吧。
两人把夏西津扛回神医门,惊动了神舞翎。
她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跑去照料他。
“小琴,你爹是旧伤复发了吗?”
“不是。”夏司琴摇头安慰道:“爹爹没事,就是气急攻心,过会儿就好啦,你别担心。”
她有些自责,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呢?不跟他动手,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夏司琴看出娘亲的懊悔,双手环抱着她的肩膀,将小脑袋窝在她的脖颈处,“娘,这不关你的事,都是我没保护好爹爹,才让黑龙有机可乘。”
“傻孩子,懂得安慰我,怎么还把过错揽自己身上?”神舞翎抬手握住女儿的手臂,相互慰.籍,“我们都没错,你也别气你爹了,等他醒来,我们给他道个歉,好不好?”
“不好。”嘟起小嘴,“他先道歉,我们才道。”
“你啊你啊,跟你爹一个臭脾气,都不知该怎么说你们好了。”她既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
***
无妄城附近的矿洞。
姜子月突破大乘境界,兴致高昂地出洞。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瞧着矿洞旁边的小老鼠,都觉得十分可爱,顺手抓了两只回去。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考核大会,他也恰好突破,赶上了。
他回到茯神宗,发现大家都没有进行考核,甚是疑惑。
难道全世界都在等我?
那真是罪过咯。
他跑到毒长老面前,“师父,我回来啦。”
毒长老一看见他就满肚子火气,十连拍打他的脑袋,“让你出去寻你大师兄,你跑哪去了?!”
奇怪了,师父没发现我突破了吗?
他挨揍,不低头,反而高昂着头颅,挑挑眉毛,眨巴眼睛,扬扬下巴,无不在暗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毒长老看他这副欠揍的模样,又赏了他十连拍,“你个臭小子,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出去浪,干脆别回来啊!”
这下,他知疼了,连忙捂住脑袋,委屈巴巴地说:“师父,我就是去找大师兄了啊,可是没找到,也不能怪我啊。再说了,大师兄那么厉害,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这是重点吗?”毒长老改踹他的下盘。
“师父,我知错了,快考核了,您待会再打我吧。”
“哼,打完再考,时间绰绰有余。”毒长老没有手下留情,狠狠地踹倒他。
他觉得不对劲了。
难道不是在等我?
他环顾一圈,没看见夏掌门、大师兄和大师姐。
哦,搞半天,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乖乖地、一声不吭地挨揍。
毒长老打饱以后才停手,气喘吁吁地坐下来歇息,抬头看看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掌门他们还没回来。
愁啊……
***
夏西津一直昏睡,没有醒来的迹象,这种状态就像最开始受伤的时候。
神舞翎守了四个时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夏司琴和盛天杨坐在前厅守着,没有到后室打扰他们。
“师妹,你累了就去休息吧,师父师娘有我看着,没事的。”他看师妹坐着打瞌睡,不忍心道。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他的话,安心地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盛天杨轻轻地抬起手,环过她的肩膀,搂着她。
月亮悄悄爬上梢头,月光洒进屋里,地上映着一对人相依偎的影子,安静、甜蜜。
待月亮爬过山头的时候,夏西津缓缓睁开了眼睛。
神舞翎的眼眶忽地湿了,“西津……你醒啦?”
“阿翎……”他慢慢抬起手,想帮她擦眼泪。
听到这个称呼,昨天受的委屈瞬间化为乌有,她接住他半路的手,带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抽泣着,“你想起来了啊……”
“对不起……”他感觉自己睡了很长的时间,前段时间,他有意识,但就是控制不住大脑,差点做出无法挽救的事。
她咬了咬下唇,抿着,摇了摇头,“是我不好,明知你生病了,还故意气你。”
“别哭……”他微微动手指,揩去泪花,“司琴呢……”
她吸吸鼻涕,抹干净泪水,“她在外面,我去喊她进来。”
神舞翎穿过屏风,再穿过门帘,来到前厅,而后看见女儿两人背对自己,依靠在一起,先是震惊,后是欣慰。
女儿长大了,身边有个能依靠的人,很好,她和西津能放心了。
盛天杨察觉到师娘来了,轻轻扭头,“师娘。”
神舞翎笑着说:“你师父他醒过来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好,师娘稍等片刻,我送师妹回房再过来。”盛天杨另一只手环过师妹的膝盖窝,将她抱起来。
夏司琴睡得正香,突然有异动,她猛地睁开眼睛,不由分说地出拳。
“唔……”大师兄闷哼一声,他是没想到师妹警觉性那么高,就这么给他来了一拳。
神舞翎在背后看着都替他觉得痛。
那一拳,没猜错的话,女儿用了十成的功力。
盛小友没用灵力护体,估计被揍得脑震荡了。
夏司琴打完,整个人都懵了。
我居然把亲亲大师兄的帅脸揍了???
不会毁容吧?!
“大师……兄?”她小心翼翼地呼唤。
她感受到男人的胸膛起伏了一下下,似乎在缓气,不到三秒,男人被打歪的脸蛋转了回来。
夏司琴目光闪烁,不敢和他对视,飘来飘去的眼珠子还是看清了他脸上的伤口。
左脸颊又红又紫,嘴边还挂着一丝血。
该死的,家暴是遗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