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远处一队的人骑着马向着万元大客栈而来,主要是万元大客栈可是桥城的第一客栈啊,普通人根本住不起,只有那有钱人才住得起,而且万元大客栈有四层,在桥城算是很高了,万元大客栈这么一倒,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万元大客栈的老板景广志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看到那两个破坏万元大客栈的人了,其中一个逃了,还有一个像是傻子留在这里,难道他不知道破坏万元大客栈的后果吗。”
“我看这个傻子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这样干了。”
…………
李小生听到了他们所说,尤其他们说自己是傻子的时候,脸黑的不行不行的,实在是太侮辱人了,他有一种想把这些人给劈了的感觉。
好吧李小生的性格也真是直的了,想着自己受到了侮辱,却没有想到万元大客栈的强大,没有看到有这么多人敬畏万元大客栈的老板吗,人的名,树的影,如果没有真本事万元大客栈的老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当然了李小生并没有想到这里,而是怒视这些说他傻子的那些人。
而周安在这时出现在了李小生的身边:“我们现在离开这里。”
“不行,我要把这些人全部揍一顿。”李小生恨生说道。
“你难道不想要参加比武了吗。”周安说道。
周安的意思很明白,现在李小生把万元大客栈给毁了,现在再和万元大客栈的老板起冲突,那么他比武的名额肯定会取消的。
毕竟现在桥城是官员所制,受到律法所保护,把万元大客栈毁了已经触犯了律法,如果再和万元大客栈的老板起冲突,以万元大客栈的势力,李小生无权无势的讨不了好处。
李小生虽然性格很直,但不是笨蛋,听出了周安的意思,说道:“当然想参加了,我现在跟你走。”
李小生在景广志还没有来到万元大客栈的时候,和周安离开了,现在李小生很是郁闷,实在是刚找到了一个住的地方,连一天都没有住下,就遇到了这样的糟糕的事情,他也不想想如果他不是肆无忌惮的和火钳打斗,万元大客栈怎么会倒塌。
“现在我们去哪里住。”李小生的说道。
“现在的客栈的客房都应该满了吧,你跟我来,我有办法找到住的地方。”周安说道。
然后周安和李小生来到了一间平民的家里,这家的平民是一家三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还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书生,现在有个秀才的身份,女子是个卖豆腐的,号称豆腐西施,同时一男一女也是一对新婚燕儿,
周安把这一家的房顶给租了下来,花了一百个金币租了一个月,在这一家三口看来,面前的周安和刘小生就是两个傻逼,买空无一物的房顶干什么,这不是摆着明给钱花吗,所以这一家很痛快的交易完成了。
随即周安走到了房顶上,从储物格子里把木屋拿出来了放到了房顶上。
看到周安平空变出了这么大的木屋,这一家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神奇的情景。
而李小生只是耸了耸肩,只是有些惊讶周安是武者的同时,还修炼暗世界职业者的法门,因为只有暗世界职业者才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李小生走进了木屋,看着里面精制的摆设,说道:“这屋子不错啊。”
然后看了看木屋的空间:“只是房间有些小啊。”
“这木屋在以前的时候是为我自己设计的,没有考虑和其它人住。”周安解释了一下说道。
“好吧,只是只有一张床,我们两人怎么睡。”李小生说道。
“你自己弄一张床,摆放在木屋里,反正这里只是我们住的地方,差不多就行了。”周安说道。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李小生说道。
周安明白了李小生的意思,比武将近,周安有什么准备。
“我打算趁这段时间学一个新的法门,增加我的战力。”周安这是推延之词,其实周安对于比武信心百倍,毕竟以现在周安可以战先天宇级的实力,已经可以匹敌老一辈的强者了。
“那你学吧,我要好好的到外面转一转,看看桥城的热闹,桥城的景色很美的,你不去看看吗。”李小生说道。
“没兴趣。”周安在来的时候已经看了桥城的景色,看一次就好了,当然了这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太热闹了,周安喜静不喜动,所以对于热闹的情景不想接触,还不如在屋里学习新的功法呢,争取早些让功法入门,让暗黑属性面版提升。
“那好吧,我现在去外面转转,一边看看外面的景色,一边探探比武的底细。”李小生说完这一句话就走出了木屋,离开了这个平民家里。
这个平民家里只有一个狭小的院子,院子很小,不然周安就不会租房顶,而是租院子,把木屋放到了院子里了,所以以平民家里的摆设来看,这一家平民也不是很富裕。
当然了也只有这样的平民家里,周安才有可能租一个地方,去那些富户才不会在乎这点钱呢。
周安花了一个金币向着女主人买了一个油灯,还有几包油,周安的木屋里可没有油灯,所以买了。
随后周安在屋里修炼大洞玄不死灾厄气功,大洞玄不死灾厄气功太深奥了,周安需要在心里一字一字的解读,对,是解读,而不是修炼,周安至少把大洞玄不死灾厄气功的意思了解了,才能开始正式的修炼。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时间到了傍晚,那名女主人,也就是豆腐西施,向着屋内的周安说道:“这位公子,我把饭做好了,你吃吗。”
周安听到了沉默了一下说道:“谢谢了,正好我也饿了。”
“那好,请公子下来。”女主人说道。
周安走出了房门,女主人在外面等着。现在她穿着红布的衣服,在衣服上画着一朵朵的黄花,下面穿着绿色的粗裙,在粗裙上面沾染着白色的脏渍,应该是磨豆腐所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