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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白色,两寸五分!”
许路看着灵气测量仪上的白色光柱,心中充满了欢喜。
这几日时间,他日夜不断地锤炼身体,前世的锻炼方法全用上了。
长跑、俯卧撑……
在第五天的时候,他就感受到灵气对身体的淬炼已经完成,然后他就趁夜来到了地下密道之中。
“每吸纳一次灵气,都需要让灵气淬炼身体,然后才能继续吸纳,否则身体会虚不受补,无法容纳更多的灵气,有害无益。
锻炼身体,可以缩短每一次灵气淬炼身体的时间。
可惜我上辈子没学过什么功夫,要不然效果应该可能更好。”
许路有些遗憾地想着。
“按照现在的进度,大概再有两个月时间,我就能突破至二品境界。”
许路把自己的修炼数据记录了一下,然后把秘宝和测量仪藏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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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城,天宫。
何庆换上了刚刚领取的黑色道袍,本来是喜事一件,但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十五入道,花了三年时间苦修,终于从白衣天官,成就了黑衣天官,晋升二品之境。
如果没有最近发生的事情,他肯定会庆祝一番。
但是现在——
“全都排查完了?”
他看着面前的一个白衣天官,沉声问道。
“全都排查完了,全都不是。”
那白衣天官摇摇头,说道,“我是真的怀疑,白展堂,根本早就已经离开了江都城。
换了我,九代秘宝已经到手了,肯定不会继续留在江都城的。”
“大天官既然已经说了九代秘宝还在城内,那它就一定在城内,你质疑大天官的话?”
何庆皱眉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白衣天官连忙摇头道,“可是我们已经排查了所有那天晚上不在城内的人,可还是找到白展堂。”
“叛逆狡猾多端,他可能是那一晚杀了人之后,又连夜回到了城中,他绝对可以做得到。”
何庆皱着眉头,开口说道,“扩大调查的范围,调查江都城最近半年以来的所有外来者!”
“这——”
那白衣天官犹豫道,“江都城地处交通要道,往来人员多而复杂,这要调查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再多也要查!若是找不回九代秘宝,我们所有人,一辈子都得背负这个污点!”
何庆冷冷地说道。
“唉——”
那白衣天官叹息一声,“问题是,宫里中品以上的天官都被大天官抽调走了,我们就这么十几个人手,怎么调查得过来?”
天宫的正式“在编”人员并不多,高品天官力士三四人,中品稍多一些,有八九个,低品的,有十几个。
加起来也只有三四十人而已。
“从官府借人!”
何庆沉声道,“再多给他们几个力士的名额,需要的资源,从我个人的份额里面扣!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一定要将白展堂,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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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你们这是?”
许路碰到行色匆匆、带着大队人马的李跃忠,好奇地开口问道。
“别提了,公务,回头再说。”
李跃忠顾不上停下脚步,和许路擦肩而过。
许路若有所思,继续向前,不多时就来到了城主府。
他是应司徒砚青的邀请而来,之前药铺的事情,他欠了司徒砚青一个人情,所以也不好推脱。
“兄弟,你可算是来了!
那件事,怎么样了?”
每次听到司徒砚青喊兄弟,许路心中都有一种古怪至极的感觉。
一张甜美无双的面孔,充满江湖气地喊人兄弟……
“幸不辱命,勉强作了一首。”
许路开口说道,“作得不好,倒是让司徒小姐见笑了。”
本来按照许路的想法,他已经略有名气,自保也算有余,以后一年半载地抄一首维持一下名气就行了。
抄诗这种事,能少做,还是少做。
但没办法,药铺的事情他还欠着人情,人家司徒砚青什么都不缺,要还这个人情,也就只能用诗词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司徒砚青兴奋地说道,“快,写下来!”
她拿起桌子上的笔,就要往许路手里塞,动作做到一半,她忽然停了下来。
“不对,你字写得太丑,还是你念,我写!”
司徒砚青说道。
许路有些无奈,打人不打脸,兄弟我那是藏拙,我要是用右手写字,看不吓死你!
“我以鹧鸪天的词牌名,填了一首小词,请司徒小姐品鉴。”
许路轻咳一声,开口念道。
“种得门阑五福全。
常珍初喜庆华筵。
王环醉拍春衫舞,今见康强七十年。
神爽朗,骨清坚。
壶天日月旧因缘。
从今把定春风笑,且作人间长寿仙。”
许路一口气念完,司徒砚青笔走龙蛇,满脸兴奋。
“好一个且做人间长寿仙!
许路,你真不愧是我兄弟!”
司徒砚青兴奋地大呼小叫,“我外祖母定然会非常喜欢的,这次我看陶了了那混蛋还怎么赢我?”
“赢你?”
许路疑惑道。
司徒砚青吐吐舌头,罕见地有些俏皮可爱。
“说漏嘴了。”
司徒砚青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好吧,对了,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陶大少?”
许路随口问道。
“他呀,被禁足了。”
司徒砚青撇撇嘴,说道,“对了,上次好像你是跟他一起被叛逆挟持的吧?
兄弟,听我的,以后少跟那家伙厮混,没好处。
这次你们运气好,被救回来了,下一次呢?
你跟他不一样,一般的叛逆不敢轻易把他怎么样,但你没有背景,被叛逆挟持了,很危险的。”
司徒砚青认真地说道,“我说话难听了点,你可别介意。”
“没有,司徒小姐这是金玉良言。”
许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我刚才来的路上,遇到了李捕头,那个杀了劫持陶大少和我的那个秘修的白展堂,还没捉到?”
他装作随意地问道。
“叛逆哪有那么容易捉到?”
司徒砚青有些不屑地说道,“就算他们把官府的力士供奉还有捕快都借过去了,肯定也抓不到白展堂的。”
“司徒小姐对白展堂这么有信心?”
“我不是对白展堂有信心,而是那些天官,一个个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傲慢无礼……”
司徒砚青现实纯粹的发泄一般。
“我也觉得他们太傲慢了。”
许路随口附和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司徒小姐可否帮我解惑?”
“你说说,我可不一定知道。
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跟你们这些才子比,我那点学问……”
司徒砚青坦然地说道。
“这天官,和力士,到底有什么区别?”
许路思索着问道。
“嘿,这我还真知道。”
司徒砚青笑道,“具体的吧,涉及到一些隐秘,我不能告诉你。
你可以这么理解,天官可以自行修炼提升实力,力士不行,他们需要天官帮忙才行。
所以天官的地位呢,比力士要高。
不过我觉得,这都是因为那些天官把持权柄,怕别人影响了他们的地位,所以……”
司徒砚青说到一半,也知道有些犯忌讳,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你知道了没什么好处,反正你跟天宫打交道的机会也不多。”
司徒砚青挥挥手,说道,“对了,这个给你。”
司徒砚青随手扔过来一样东西。
许路下意识地接住,“什么?”
“请柬。”
司徒砚青说道,“明晚我外祖母寿宴的请柬,你要是有空,就来凑个热闹吧。
你不是要在江都城做生意吗,多结交一些人脉对你也有好处,明晚会有很多人来,对你也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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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城外。
骆景祺和项升龙并肩而立。
“老骆,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
项升龙沉声说道,“薛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真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朝廷一插手,天宫也要给个交待的。”
“我知道。”
骆景祺平静地说道,“这是最好的机会,如果在城中动手,动静只会更大。
以你我和对方的实力,要拼出生死,怕是小半个江都城都会变成废墟。”
“你想清楚了就好,反正我是你的副手。”
项升龙耸耸肩,随意地说道,“真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叛逆!”
“是啊,谁能想到,叛逆一直这么堂而皇之地活动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呢?”
骆景祺说道,“如果不是这次用九代秘宝让他露出了马脚——”
骆景祺摇摇头,挖出了此人,就算九代秘宝真的无法寻回,那也可以将功补过了。
抓住了他,叛逆的源头,都要被斩断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