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阀299羞辱丞相府。凌乱中。
门外立即闯进四个铁甲兵,拉着曹彰向外走,曹彰虽然十岁,但力气大的惊人,伸手推到了两个,从一个士兵腰上强了一把刀,向袁熙扑过去:“你敢伤害姐姐,我宰了你。”
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真不愧是黄须儿吗?可惜了。曹彰这个二愣子,虽然天生神力,不过此时武功还不咋地,毕竟太小。
袁熙虎卫统领许褚,侧身伸出右臂,握住曹彰他手腕,一脚把他踢飞出去,身后的铁甲士兵,过来把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眼看曹彰脑袋要掉了。
袁熙赶忙道:“慢着,慢着,杀人不要在书房里。先拉出去,关进死牢,随时问斩。”
曹宪和曹彰似乎感情甚笃,竟然哭泣哀求道:“不要,不要,你饶了他吧,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放过他吧,求你――”
曹宪也会求人,真是新鲜呢。
袁熙看着我见犹怜的曹宪,冷笑道:“让我放过他也容易,只是我有个条件――”
曹宪清泪飞扬,春葱般的玉手捂着胸口,随即坚定地点点头道:“说,你说。”
袁熙左手轻挑曹宪粉颈,阴测笑道:“我要你――今晚,给我侍寝,考虑一下。”
曹宪全身颤抖,怒火满胸,断然拒绝道:“狗贼,你无耻,你休想。”
“小姐,乃是侯门千金,若是不愿意,在下自然不敢强求,那就请小姐回去,明日午时,一同观看斩刑吧。”袁熙负手而立说道。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种无媒苟合之事,我曹宪,誓死不做。”
“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其实很容易,不过次序先颠倒一下,你我先入了洞房再说。”
曹宪又激动道:“我父亲与你为敌,干我何事?你若是个君子,就放了我和彰儿,有本事到两军阵前和我父亲为难去,囚禁妇孺,算何本领,我看不起你。”
袁熙绷着脸,怒道:“就一句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答应,就点一下头,晚上梳妆带笑,跟本将军圆房。若是不答应,现在请便,本将军念在你祖上与我祖上旧交,绝不会杀你,可是曹操的儿子,本将军绝不会放过,势必杀之。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
香灰,一星星的塌陷,掉在矮几上,被微风吹落地上,只剩下不到一寸光景,便要燃尽,时间又似乎在此时静止了一样。
全身绷紧并颤抖着的曹宪,突然颤抖着软瘫下来,失声痛哭道:“答应,我答应,你是个魔鬼,混蛋,我答应了。你放了他吧。”
早该如此了!答应就好,大功告成。“来人,带曹小姐出去,好生伺候,找人给小姐梳妆,熏香,沐浴,千万不可有半分怠慢。”
“是,主公。”
夜幕降临。
曹府内一片灯火通明珠光宝气,大厅中红烛高烧,烛泪斑斑。太史令王立,很早抬着他的三箱礼物过府来,喝酒饮宴。而那位典农中郎将任俊,却始终不见人影。
宴席开始!
丞相府邸,舞姬不少,随便找了几十个来歌舞助兴。
席间,王立给袁熙把盏,亲切的道:“大将军,击败曹贼,带甲百万,战将千员,龙骧虎步,即将统一北方,真是可喜可贺呀。”
终于任俊出现了,他听的一个劲冷笑。
“哪里,哪里,今日请太史公过府,正是想请教太史公,本将军到底可否击败曹贼,为陛下统一天下。”袁熙逢场作戏道。
王立捧起兽角杯吹捧道:“大将军勿忧,这一点,立早已观测过天象,星象显示,大汉天下,非大将军不能担当,曹贼覆灭已成定局,不用怀疑。”
“哈哈,然则,南方之事?”
“南方,星光黯淡,不日也将归附大将军也!”
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假的,不过
听着受用。
袁熙故意咳嗽道:“在冒昧请问一句,本将军的福祉如何?”
王立大笑,低声道:“大将军之背,富贵不可言,当为天下第一人也!”
背部?背叛!这意思袁熙明白,他说,如果他造反的话,就是天下第一人。
天下第一人,也就是皇帝呀!此时此刻,袁熙最喜欢的就是这等女干臣了。
“多谢大人指点迷津,受教,受教,来,大人请把盏。”袁熙眯着眼睛说道。
“王大人,你刚才的话可有些犯忌,若是我明日上朝参奏你,你人头难保。”任俊喝了杯酒,把杯子扔到地上,脸色难看说道。
王立瞪眼,就要发作。
袁熙连忙劝和道:“任大人,言重了,本将军和王大人只不过是席间几句戏言而已,任大人连这也见怪,岂非太较真了。对了,本将军请任俊大人过府,原来是有要是相商的。”
任俊翻眼皮无语道:“有话请讲。”
袁熙怪声道:“听说,任大人一直为曹操――”
王立抢着道;“贼――曹贼――”
真是一条好狗。
袁熙故作恍然道:“对,一直为曹贼屯田,在下想请问,今年许都屯粮多少?”
任俊心道,就知道你问这个:“共征收军粮三百万斛,用去两百万斛,库中还余一百。”
粮食充足吗,曹操这老小子。
看了看怒气冲天的王立,袁熙对任俊道:“来年,大人对洛阳司州屯田有何计划。”
任俊翻白眼无视道:“来年?来年,本官打算辞官呢。”
“大人,这么年轻,怎能辞官呢,开玩笑,这样吧,本将军封你为征西将军,大人还是不要辞官吧。”
“大将军此言差矣,征西将军乃是皇帝钦点,大将军恐怕无权封赏。”
“哈哈,对,本将军的意思,就是明日禀报皇帝,封大人你为征西将军。”
任俊心想,那还差不多,板着脸道:“看看再说吧,看看在下的心情好不好吧。”
心说,你要是对皇帝不好,我立马走人。
“好,好,有这话,本将军就放心了。”
王立在旁边看的一个劲冷哼。
三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喝到深夜,方才散去,袁熙派虎卫送两位回府。
回头,袁熙便想起曹宪的事,对身旁侍女吩咐道;“来人,把曹小姐带到卧房侍寝。”
袁熙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卧房榻上,翘起二郎腿等着美人的到来。
曹宪沐浴新出,全身喷香,换了一身光鲜的盛装,隆重登场,确实有点惊艳。
袁熙从榻上坐起来,看到曹宪一脸冰霜,怒道:“给本将军,笑――”
曹宪粉颈一梗,咬咬牙,又忍了下来,眼圈一红,惨笑道:“将军,曹宪前来侍寝。”
语气生硬,隐隐抗争之意。
隔着一步,袁熙看到她高傲挺起的饱满结实的**,激烈的跳动着,她呼吸短促,节奏已经紊乱了。显然是很紧张。
曹宪深呼吸,故作镇定。
袁熙用右手一根中指,拨弄她胸*口合拢在一起的金边绣花衣襟,轻轻的,引发她檀口强烈的喘息,他喜欢此时的这种异样快感。
曹宪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齿快要咬碎,泪水夺目而出。
当锦缎般光洁的一寸肌肤,被袁熙拨开的时候。她丧失理智的抡起粉臂,狠狠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混蛋――你――”
“啪”,的一声,玉手在袁熙脸颊上,留下清晰可见指痕。
袁熙没想到她如此刚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开,顿时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袁熙报复似的在她浑圆弹性的**上抚摸一下,得到的感觉,仿佛一只手无法把握。
心中一阵狂跳。把惊魂未定的曹宪,一把推倒在铺垫着紫色锦被的床榻上,厉声恐吓:“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本将军动手――”
不屑的哼一声,曹宪扬起倔强又富于感情的俏脸,大声喊道:“不敢劳动大将军动手,本小姐自己会**。”
曹宪死命的扯掉身后的披风,紧咬着下唇,泼辣的解开系在纤腰上的绯色衣带。
丝绸缝制的工装和她玉石般的肌肤不能产生半点摩擦,顺溜的滑到脚边。露出贴身的一层亵衣。香气扑面,玲珑的身体更加明显。
曹宪的冲动被理智制止,正在解开圪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湿透亵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这时候,那里还容许她反悔,她也无力反抗。
借着酒气,袁熙伸出两手,捉住她衣襟,两边用力,一把扯断。伴随着的是曹宪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和袁熙冷然的笑声。
“你能怪谁?你老子,害死我父亲,老子不跟你算账,找谁算,要怨的话,就怨你自己没留在谯县,好好地跑到许都来――你活该!”
“你不是人,无耻,混蛋――”
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轮到袁熙的脸上。曹宪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袁熙耳中嗡嗡作响。
“好,既然你不愿意,本将军也不勉强了,我走,明天曹大小姐你等着看好戏吧。”袁熙摇晃着身子,扭头就要出门。
曹宪哀嚎道:“回来,你回来,我愿意了,我愿意了,你来――呜呜呜呜――”
钢刀下的柔情。
曹宪颤巍巍的抹掉亵裤,擦掉眼泪,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视着我,眼神凄惨,似乎已经屈服于袁熙的威权之下。
烛光温柔的流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骄傲的挺立着,把室内的空气变的温暖而干燥,浑圆而修长的两条玉腿洁白如冰柱,线条柔和似春风。两条腿合拢来,小腿的缝隙容不下一张纸。
曹宪咬紧了牙关,仰起脸吸气,眼脸微合,样子像是等待某种酷刑。
很快两人毒蛇交尾般纠缠在一起,仿佛已经打上了死结。香汗,在未经人事的,处子身体上流淌,无数条小溪汇聚成溪流。
“啊――疼――”曹宪眉头紧皱,呓语般的轻唤,双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袁熙像是一只觅食的恶狼,没有给猎物一丝仁慈――深入的狂飙,差点把娇柔的身体摧毁――象征着贞洁的血,流淌在榻上――
直到狠命的爆发之后,一切才安静了
白马。
曹操军在白马南边垒砌营寨,四万人就在这跟冀州军对恃。曹操军几次挑战,但驻守地张郃只让兵卒加固土墙栅栏,并不许出战。
曹操带着亲兵跟夏侯惇等亲信,查看白马城防,他们观察着防守的漏洞,但张郃何人,那可是袁熙的李牧大将军那样的人,早将白马巩固一番,使兖州兵无机可乘。曹操等人又派出兵卒叫骂,宣扬邺城沦陷之事。
“我观冀州军姿整齐,虽然这几日来抵抗减弱了些,但不像是粮尽的样子!”曹操迟疑道。
“或许撑不了多少日了,这几日濮阳那边都没有运粮过来,斥候来报,河水也没有任何动静。”夏侯惇憨憨说道。
“不知为何,我总是心神不宁!”曹操担忧道,但一下又抓不住重点。
“主公,不好了!”程昱策马来到曹操面前,“陈国的斥候来报,冀州军进犯许县!”
“什么!”曹操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战马。
“怎么回事!”旁边的众人都急问道。
“具体战况不清楚,斥候来报说冀州军骑兵出现许县附近。”程昱慌乱说道。
荀攸闭目苦思,突然惊呼道:“我等中计矣,袁熙打的是声东击西,诱使我军远离陈留和许昌啊!他再骑
兵突袭我军后方。”
“荀文若早就说,要防备冀州军偷袭许县,我等也一直防备,但想不到袁熙一招乌巢烧粮,还有一招袁尚叛变,竟然将我等引到这来。”程昱懊恼道。
“那个许攸呢!”曹洪立即拍马回营。
“袁熙是从河内奔袭许昌的?”曹仁疑惑道。
荀攸颓然地点点头:“冀州军控制河水,他们大可以送大部兵马道河内,再奔袭许县。恐怕邺城的叛乱也被袁熙平了,他可能有早就有后招啊!我等被算计了!”
“如今任何猜测都已晚了,该想的是如何应对才是!”曹操沉声道。
“救援许县,再回防官渡、陈留!”程昱说道。
“一部人马回援许县,一部人马退守陈留!”荀攸建议道。
“为何要放弃官渡?”曹操问道。
荀攸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之前在下就怀疑,为何冀州军骑兵那么快赶到乌巢,但有因为乌巢的粮食都被我军焚毁,一时找不出问题所在。如今才明白,袁熙是铁了心耗费一批粮食吃掉我军骑兵,再摆出一副缺粮和急于回师河北地样子,引诱我军北上。而他们可以借回河北之名,渡河到河内奔袭许县,如此我军没有骑兵,想要迅速救援也不可能。”
荀攸分析得环环入扣,众人心中了然,但始终不承认。
接着荀攸说道:“如果在下分析不错,袁熙当有很大把握夺下许县,此时再派步卒回援,只怕来不及,只能是派一半兵马去。如果许县真地陷落,他们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我军最后一个坚城陈留,所以要派一半人回防陈留!”
“不好啦,许攸不见了!”曹洪策马跑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