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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重蹈了个覆辙

张钢铁一个纵跃已追上沈伯义,沈伯义担心追兵打扰,一口气奔出四五条街才找了个无人角落将汤圆圆放了下来,汤圆圆呼吸若有似无,仍旧昏迷不醒。
“这是什么伤?”
沈伯义仔细检查汤圆圆周身,只有持剑的右手及手臂又青又肿,没有伤口,也不像是中毒,沈伯义从未见过这种伤势,轻轻扶起汤圆圆,从她背后灵台穴度了一丝真气进去,张钢铁所在的位置正对着汤圆圆,冷不丁看见汤圆圆双眼睁开了一线,与张钢铁对视一眼后又猛然闭上了,张钢铁顿时明白她早就醒了,只不过舍不得从沈伯义怀里下来。
“师父,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触电了。”
张钢铁虽然没经历过,但后世有的是科普视频,汤圆圆的手臂像极了触电的样子,这恐怕是那条钢鞭的古怪,汤圆圆听完悄悄地用怀里的左手向张钢铁竖了竖大拇指,证明他猜对了。
张钢铁说完沈伯义却没有回应,仍旧在向汤圆圆体内度真气,张钢铁这才注意到沈伯义的耳孔里不知何时流出了一道血丝,心中大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沈伯义这才茫然看向张钢铁,张钢铁用手在沈伯义耳下一擦,手带血迹,沈伯义看了看却不以为然。
“救圆圆要紧。”
他早就感觉到自己耳孔流血了,可此刻谁也没有他家圆圆重要,张钢铁想了想,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个“电”字。
“哪来的电?”
沈伯义奇道。
张钢铁用手比划了一下钢鞭护卫一米九的身高,又比划了一下钢鞭的样子。
“这如何是好?”
沈伯义顿急,古人少有触电的先例,要有也是来自雨天,基本无救,张钢铁笑了笑,比划了一下人工呼吸,这确实是没有医疗条件时最行之有效的急救法子,由于张钢铁是用手比划的,汤圆圆闭着眼睛看不见,此刻嘛,也就成了让二人亲密接触化解隔阂的法子。
“还有别的法子么?”
沈伯义顿窘,张钢铁猛烈而又坚决地直摇头,沈伯义对张钢铁这个未来人深信不疑,轻轻将汤圆圆平放在地,注视着汤圆圆冠绝天下的娇靥,又一次看向了张钢铁,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不管你是盖世英雄还是一国之君,是霸道总裁还是黑帮大佬,总有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让你既敬且畏,若没有,要么还没出现要么丢在了过去,从古至今又有几人能和这个女子长相厮守?张钢铁虽称沈伯义一声师父,但实际上更像他的至交好友,因此沈伯义才敢在张钢铁面前肆无忌惮的暴露出本性,张钢铁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你看着我干什么?这是你媳妇,难道让我来?”
张钢铁说完想起沈伯义听不见,干脆背对着二人走出几步,摆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态度,当年张钢铁面对初恋畏首畏尾时好大哥也是这样逼他的。
沈伯义无计可施,只能颤抖着手伸在汤圆圆的酥*胸之上,轻压几下之后捏住汤圆圆的鼻子对嘴吹气进去,吹了两口不见动静,又焦急地吹出了第三口,这次汤圆圆终于动了,她的左臂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过沈伯义抬自己下巴的手臂,沿着他的脖子勾了回来,两张嘴本就贴在一起,这下挤得更加紧了,沈伯义大惊之下弹了起来,汤圆圆死死勾着不放,以至于整个身子挂在了沈伯义脖子上,沈伯义怕碰疼汤圆圆受伤的右臂,不敢推,又怕她独臂难支,犹豫了一下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汤圆圆吐气如兰,一双明眸清澈如水,充满了柔情蜜意,沈伯义注视着她的眼睛,想起这些年独自躲开的焦灼与不甘,想起张钢铁的谆谆怂恿,再加上他耳朵受了重创,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多多少少有一丝悲观情绪,脑中一热,忽然忘情地吻了过去,汤圆圆羞怯而又坚定地回应着,眼角不经意间滑下两滴泪来,数年的不解与愤恨登时烟消云散。
张钢铁听见身后没了动静,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直以为古人封建含蓄拘于礼法,没想到情到浓时一样旁若无人,果真是非礼勿视,张钢铁连忙转过了头,他们的感情终于结上了花骨朵,张钢铁由衷的替他们高兴,又等了许久,张钢铁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说两位病人,咱们要不要先找个医馆看看你们的耳朵和胳膊去?”
张钢铁虽没有表,但五七分钟是有了,这种事多长时间也没够,大可以诸事罢了回家腻歪。
“你说的对。”
汤圆圆赶忙分开,一时甜蜜忘了这事。
“你说什么?在耳边说。”
沈伯义见汤圆圆光动嘴不出声,将耳朵凑向汤圆圆。
“你徒弟说找个医馆去瞧瞧你的耳朵。”
汤圆圆凑在沈伯义耳边大声复述了一遍,可沈伯义还是听不见。
“你再说一遍。”
沈伯义发觉自己只能看口型了,汤圆圆顿时大急,连忙牵着沈伯义的手去找医馆。
“脱脱真是害苦了你。”
汤圆圆气道。
“脱脱大人怎么了?”
沈伯义认出汤圆圆的口型中有“脱脱”二字,连忙拉住了她。
“我~说~脱~脱~害~苦~了~你。”
汤圆圆一字一顿以便沈伯义能够看懂。
“脱脱大人不懂武功,怎会知道西天僧和手下如此厉害?谁又能想到你我联手竟会吃亏?”
沈伯义纠正了汤圆圆的想法,要怪只能怪自己救人心切,吃了自负的亏,中原三雄在西蕃不作数,那两名护卫称作手下才更恰当,主子根本不用他们保护。
“钢鞭带电,金钹刺耳,手下已是如此难以对付,而西天僧更未出全力,恐怕也留有杀招。”
沈伯义仔细回忆方才一战,西天僧的双眼不住偷瞟张钢铁的身法,若他全力出手,自己耳朵有恙实难取胜,之前的判断完全错了,沈伯义看了看张钢铁欲言又止,张钢铁的身手的确令他大开眼界,但他此刻听不见,不宜多问。
“那二人为何不怕钢鞭与金钹?”
汤圆圆不解。
“金钹护卫日日练钹,耳朵里早已生出茧子,就好比吹唢呐的匠人,腮帮子鼓如皮球,别人觉得他疼死了,其实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至于钢鞭,它的握手处定然绝缘,而且还有个开关。”
张钢铁浅言分析,西天僧喊了一句钢鞭护卫才打开的开关。
夜已深,街上静了下来,多数医馆打了烊,张钢铁好不容易才敲开一家,郎中看着两人的伤老大头疼,汤圆圆的伤没治过,沈伯义的伤不好治,但医者父母心,另外张钢铁给的钱也实在是诱人,将二人带了进去。
张钢铁闻不惯药味,独自在院中等了近一个时辰,忽听大街上人声鼎沸,打开大门向外看去,只见外面火光冲天,竟有一大帮官兵挨家挨户搜查了过来,张钢铁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三人在天子脚下大闹刑部在先行刺国师在后,确实有点无法无天,虽然张钢铁一回来就莫名其妙成了通缉犯,因此没把这里的王法放在眼里,但毕竟目前的天下还是人家说了算。
张钢铁跃上屋顶潜身过去,只听官兵果然在抓他们三个,自己又一次成了通缉犯,张钢铁赶忙退回屋里,郎中正在给汤圆圆包扎,显然已接近尾声,旁边沈伯义的头被裹得像个蝉蛹一般,只露着眼、口、鼻。
“你来得正好。”
沈伯义像看见救星一样拉过张钢铁。
“你问问郎中为何要在我耳朵里塞半斤棉花?我的脑袋快撑破了。”
沈伯义一脸痛苦,张钢铁不禁看向那郎中。
“他听不见我说话,你替我转告他,他的耳鼓已破,若不彻底堵住耳孔与外界隔绝,一旦遇水感染或是二次受伤,下半辈子只能做个聋子。”
张钢铁一听就知道他的医术不赖,张钢铁高中时鼻孔里的毛细血管破裂,一天流八回鼻血,大夫当时也是给他鼻孔里塞了一条长长的纱布,当时虽然受罪,但没过几天就好了。
沈伯义见郎中说了一长串话,着急地看向张钢铁。
“塞~得~好。”
张钢铁的转述格外简单,医生让你死去活来全是为了好得更快,别说是塞点棉花,就算是削骨开颅不也只能忍着?何况半斤棉花说得未免过于夸张。
“官府缉拿要犯,速速开门。”
这时外面敲起了门,官兵到了。
“郎中,有后门么?”
张钢铁问道。
“你们…你们是通缉犯?”
那郎中霎时慌了神。
“我们不是坏人,但他们的确是来抓我们的,你千万不能说见过我们,否则会连累你。”
敲门声越来越猛,行将破门而入,张钢铁顾不得有没有后门了,带着沈伯义、汤圆圆翻墙而出,外面全是官兵,三人没走几步就被眼尖的发现了,一番缠斗之后好不容易脱身又被另一伙拦住。
“往西,去和义门。”
沈伯义情知城中难有藏身之处,决定出城暂避,一路穿房越脊钻黑巷,终于到了和义门,哪知和义门已增派重兵把守,没有九条命休想闯出去。
“情况不太妙。”
汤圆圆皱眉说道,想必每个城门都是如此。
“不慌不慌,走金水河。”
沈伯义揽着汤圆圆安慰道,原来他早已想好了退路,金水河源自京西宛平县玉泉山,经和义门南水门而入大都,流经太和门前,是皇城的护城河,去过天安门的人应该都知道金水桥,桥下面正是金水河,和义门就是后世的西直门,不过故宫建于明朝,此时城中全是另一番景象。
三人向东退了数里,沿着另一条街转而向南,不久后上了一座桥,下面就是金水河了,桥下藏着一条小船,原本是沈伯义留着救出赫启宏后逃跑用的,眼下只能提前用了,向西划了数里,远远望见了水门,虽然也有官兵镇守,但数量远不及和义门。
“你左我右攻上城楼,速战速决,千万不能等和义门的官兵赶来,圆圆在船上见机行事!”
沈伯义说完就要划船靠近,张钢铁忽然伸手握住了船桨,沈伯义的耳朵怕水,稍微溅上一点都会被棉花吸进去,这一场万万不能让他动手。
“师娘,我师父见不得水你是知道的,我自己上,你守着他见机行事。”
张钢铁直接改了称呼,叫得汤圆圆面带红晕答不上话来,张钢铁随后一跃下了水,内力一吐,身后“咕咕”冒泡,摸鱼荡本就是绿漾公为了下水而创的功夫,在水下更加好用,张钢铁一转眼已游至数丈之外,速度甚至比寻常的鱼还要快,黑夜之中只露着一个脑袋,城楼上的人岂能看见?这一手再次让沈伯义和汤圆圆大开眼界。
张钢铁在距城楼不远时停下来观察,光这一面就有十余人站岗,对面想必也差不多,连同城楼中当官的算上大概三十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张钢铁见最边上的一个空口没人,连忙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再露头时已在那个空口正下方,从边缘突破进去再好不过,于是沿着城墙纵了上去,哪知刚从那个空口探出头来就和一个官兵照了面,那官兵大半夜忽然看见一个人,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窜出一步。
“什么人?”
那官兵惊慌大叫,张钢铁本打算悄悄上去偷袭,哪知刚露头就被发现了,连忙向下一掠,钻到了门洞里面。
众官兵伸头向下什么也没看见,纷纷质疑看见张钢铁的那人眼花。
“何人装神弄鬼?”
那名官兵对着空气喊道,城墙上一无绳索,他也有些怀疑自己眼花。
张钢铁听到“装神弄鬼”这个词忽然笑了,真鬼张钢铁都见过,装鬼岂不是小菜一碟?这些官兵辛苦值夜班无非全是混口饭吃,能不伤他们性命更好,张钢铁摘下发簪,将头发披散下来,随后躺到水面上漂了出去。
“那是什么?”
那名官兵又是最先看见,连忙招呼同僚来看,证实自己不是眼花。
“何事吵嚷?”
众官兵的声音惊动了城楼中的百户。
“大人,河里有一具浮尸。”
一人说道,那百户向下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身在朝廷死人倒也不是没见过,但大半夜突然漂在河上属实诡异,自己辖区出了人命也颇麻烦。
“大人,那不像是死人。”
只有看见张钢铁的那人最明白,可惜别人不信他。
“胡说八道,不是死人怎么能浮在水面上?”
那百户瞪了那人一眼。
“丁二,你下去把尸体捞上来。”
那丁二吃了一惊,但不敢违抗命令,只得沿着楼梯下去,划了一条小船出来,很快就到了张钢铁身边,可他却不敢伸手捞人,迟疑了片刻抽出了刀来,管你是死是活,这一刀下去肯定变成死的,哪知刀到半途张钢铁忽然出手如电捏住了他的手腕脉门,丁二手腕一痛,手中刀脱手而落,紧接着他的人也被张钢铁拖进了水里,张钢铁并不下杀手,只是等丁二浮出水面后再次将他拖回水里,让他不断挣扎营造氛围,看得城楼上众官兵不寒而栗。
“快去救人。”
那百户终于相信丁二的话了,四名水性不错的官兵先后跳下水来,张钢铁见状,一个猛子潜了下去,到那四人下方后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双腿就将他拖进了水,那人拼命踢弹,可惜水中使不上力,转眼被张钢铁拖着游出数丈,另外三人哪里还敢过去救人?拼命游了回去,城楼上众官兵见一名同僚连个泡都没冒上来就没了,霎时心惊肉跳。
“放箭,快放箭。”
那百户一声令下,众官兵立刻搭起弓箭,哪管什么同僚敌人?转眼向水中射了几百枝,可惜张钢铁早已拖着那名官兵到了岸边,城楼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下方水面,谁又能注意到张钢铁?张钢铁点了那官兵穴道,轻轻将他放在了岸上。
“你的穴道两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好好躺着吧。”
张钢铁说完再度下水游了回去,这时城楼上已停止射箭,丁二没有张钢铁牵扯,爬回船上躲过了箭雨,正要划船回去,张钢铁忽然又一次出现在前方,这次不是平躺在水面,而是竖着上来半个身子,长发湿漉漉地遮住脑袋,黑夜中分不清正反面,说不出的诡异可怖,丁二吓得一跤跌倒,手脚并用退到船尾。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丁二战战兢兢问道,除了鬼谁能飘上四丈高的城墙?除了鬼谁能在水面躺平?除了鬼谁能在水中竖出半个身子?除了鬼谁能无声无息地把一个人变没?
张钢铁并不答话,电影中的鬼大多数都不言语,只是不断的制造恐怖的景象来击溃观众的心理防线,城楼上众官兵看着张钢铁露出来的半截身子均是瞠目结舌,金水河有多深他们是知道的,但在张钢铁脚下却像是只有几尺深一般,非人类所能及。
张钢铁见城楼上众官兵都一动不动盯着自己,显然被自己震住了,脚下内力一发,凭空飘上了城楼,这一来更吓得众官兵连连后退,手中搭好的弓箭也脱了弦,张钢铁身子向前一倾,斜飘向那百户,一身绝顶轻功彻底被他玩成了花活,众官兵见状,纷纷向两侧退避,只留下那百户一人,那百户连退七步撞在了墙上,瞬间和张钢铁几近脸贴脸。
“你…你…你…你…你想怎样?”
那百户牙关都在打战。
“还我命来。”
张钢铁阴森森地喊了一声,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百户拼尽全力却丝毫挣脱不开,两眼逐渐翻白,旁边众官兵一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出,可气的是竟然没人逃跑,张钢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才知道人在极端恐惧之下腿是软的。
“张大侠这一手装神弄鬼真是妙绝天下举世无双。”
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耳熟的声音,张钢铁吃了一惊,松开那百户退到城楼边上一看,只见钱一空端然站在那名官兵身边。
“你怎么在这里?”
张钢铁一脸震惊。
“钱某已在大都恭候张大侠及少城主多日了。”
张钢铁再度一惊,瞬间明白钱一空为什么要放了自己了,钱一空算定自己出去之后必到沈城报信,而沈伯义听到赫启宏被抓的消息必赴大都救人,所以他只要在大都等着就行了,自己果真是棋子,他唯一没算到的是沈伯义在张钢铁赶去之前已经出发了,张钢铁向远处瞟了一眼,小船依在,但船上的沈伯义和汤圆圆竟不见了。
“我师父和师娘呢?”
张钢铁一急,直接纵到了岸上。
“师娘?”
钱一空一奇。
“原来少城主与汤女侠已喜结连理,方才少了一句恭喜。”
该说不说,钱一空对别人的称呼一直都很有礼貌。
“你把他们怎么了?”
张钢铁急道,他们就算受了伤也不至于轻易被擒,除非是使了阴招。
“他们不是为纥石烈启宏而来么?待他们醒来便见到了。”
果然是用了迷药。
“你一直在盯着我们?”
张钢铁回想这两天的行程,不见有人跟踪。
“那倒不是,你们大闹刑部之后钱某一直派人暗中搜寻,本来是毫无结果,谁知你们竟然去惹伽嶙真善。”
钱一空笑了笑。
“伽嶙真善师徒三人横行西蕃无所顾忌,伽嶙真善武功极高,更懂得西天幻术,即便落了下风也能出奇制胜,他的大徒弟扎旺人称银鞭力士,力大无穷,一根破云鞭以电取人,触之即麻,二徒弟多吉人称金钹太保,一对震天钹专攻人耳,这些年也不知道造就了多少个聋子,我一看他们的伤势就知道当时是谁对谁。”
张钢铁心想你早告诉我这些多好。
“既然搜寻无果,你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今晚逃得更加小心翼翼,万没有人跟踪。
“大都十一道城门皆已布满守卫,你们若想出城,只有闯水门最容易,钱某一听到封城的消息便火速赶来,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原来他还是算到的,真不负神算子的称号。
“你现在想怎样?连我也抓回去么?”
张钢铁愤愤道。
“张大侠何来如此大的敌意?钱某是出于交情才来给张大侠通个风,免得张大侠手足无措,张大侠要领情呀。”
钱一空说的虽然不要脸,但他的话不无道理,他若不回来,等张钢铁搞定那一帮官兵回去看不见沈伯义和汤圆圆时真的会手足无措,古龙笔下常有那样的变数。
“你的意思是还要放了我?”
张钢铁实在看不透他。
“不错。”
钱一空心想以他的轻功想抓也抓不住呀。
“你就不怕我通知沈城和七十二舵来救人?”
“无妨。”
钱一空说完就回过了头,张钢铁想起钱一空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他巴不得沈城和朝廷打起来。
“你就不怕我跟踪你找到他们?”
张钢铁又说道。
“沈伯义乃一级重犯,钱某也不知其去向,张大侠大可不必。”
钱一空的任务是擒住沈伯义,接下来的事不归他管,张钢铁瞬间没脾气了,钱一空通了风又如何?自己还不是一样手足无措?
钱一空走出几步忽然停了下来。
“钱某知道张大侠不会一走了之,奉劝张大侠一句,眼下大都有如铁桶,张大侠若不死心,不妨过几日再回来。”
钱一空说完扬长而去,留下张钢铁一个人惆怅,不知他到底几个意思。
张钢铁向城区扫了一眼,灯火通明人嚷狗吠,城内的确没有藏身之处,但张钢铁能去哪呢?张钢铁又看了看水门,过了这道门就到西郊了,张钢铁猛然想到了千香阁的卓如歌,正好趁此机会弄清楚她是谁,张钢铁心里其实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由于过于大胆,他完全不敢想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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