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分钟的时间。
顾淼冲好的咖啡才喝了一口，剩下的时间，全都投入到剧情之中，以“金主”视角去审视《灵笼》动画。
站在他的角度。
这是一部合格的商业动画，盈利肯定是没什么问题，口碑估计也不会太差。
与原版《灵笼》比起来，倚天工作室做得很不错，至少在遗迹内的“枪战”打斗部分，做得比原版更丝滑流畅。
然后嘛……
其他地方就跟原版差不多，并没有老张所谓的那么“惊喜”。
当然，这才第一集！
顾淼不会蠢到刚开播一集就给这部动画定性，具体表现还得看后续，是否能保持现有质量，或者说在此基础上取得突破。
不过话说回来。
抛开后面的剧集不谈，只说第一集的话，优化后的打斗枪战，确实很让他满意，十分的话能有七八分的样子。
别以为这分低了。
他是看过原版的人，眼光、期待感自然比老张等人更高。他打的分，只能代表他本人的看法，并不能证明什么。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高标准的顾淼，在心里给《灵笼》动画打的分数，并不能代表普通观众。
截止到下午两点。
短短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在万宝视频网站上，便有超过3000名用户观看了《灵笼》动画第一集并给出自己的评分。
平均9.8分！
这个分数足以证明，观众们是真的很喜欢《灵笼》这部动画，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第二集了。
“9.8分有点高了！”
“刚开播嘛！打分人数还没那么多，回头引流几波，等观众基数上去了，这个分数就会慢慢往下掉……”
老张笑眯眯地说道：“不过在我看来，9.8分保不住，但保个9.5，9.6分没什么问题。”
“那播放量呢？”
顾淼指着平板电脑上，显示出的实时播放量数据道：“现在快三小时了，播放量才四百多万，这就是你说的大力引流？”
“别急，我会出手！”
“今天是工作日，现在又是白天，哪有那么多人啊？等到晚上你再看，数据肯定会大涨。”
老张的信心很足。
或者说，但凡看过《灵笼》第一集的人，对这部动画的信心都很足。
顾淼摇了摇头。
他知道老张的信心来源于何处，不过他确实有点担心，担心《灵笼》的播放量会比想象中更低。
不要问为什么。
问就是刚刚传来的消息，璇玑动漫与企鹅视频达成协议，其最新力作《秦时明月》第二季的网络版，将在企鹅视频独家播送。
鹅子的大手啊……
《秦时明月》第一季被顾淼拿下，在万宝视频网站上独播。按理说，万宝跟璇玑的关系，应该很好谈第二季才对。
可惜，企鹅太强了啦！
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给璇玑动漫报了什么价，反正最终结果是，璇玑理都没理万宝，直接就转投了鹅子的怀抱。
“璇玑，幸亏你没选我，要不我得耽误你一辈子……”
“璇玑，你要开心你要幸福！开心，幸福……璇玑！没有你我怎么活啊！璇玑……”
“璇玑，你带我走吧！”
顾淼脑海中，已经出现了自己追着出租车，在大街上失魂落魄地喊着各种经典语录，结果车内璇玑动漫和鹅子卿卿我我的画面了。
焯！
画面感太强，拳头已经攥紧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顾淼唯一能做的便是，用行动去狠狠羞辱拜金前女友与小黄毛鹅子，让他们知道动画没那么简单。
因为《灵笼》没有上电视播出，所以收视率这一块，肯定是没法比了。要想羞辱鹅子，唯有用播放量狠狠打他脸。
“顾总哟……”
“您可消停会儿吧！之前开自己大号去给《全职荣耀》打差评，已经上过一次热搜了。”
老张很是无语地说道：“《灵笼》又不是咱们的动画，你这么来劲干什么？”
“扇风点火啊！”
顾淼眨了眨眼道：“炒作懂不懂？碰瓷营销懂不懂？咱们不起哄，哪有热闹可看？”
老张：“……”
他算看明白了。
顾总是巴不得倚天工作室死的，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乐子人心态。
明明倚天跟璇玑没啥冲突，动画《灵笼》与《秦时明月》第二季也不构成竞争关系，他就非得上蹿下跳，看人家打起来才开心。
至于么？
不就是璇玑跟富哥跑了，没把《秦时明月》第二季卖给万宝嘛？至于把无辜的倚天工作室也拖下水？
“算了，您开心就好。”
见顾总听不进劝，老张索性也就放弃了。
扇风点火也行吧！
炒作或者说碰瓷营销那一套，老张有点了解。顾总扇风点火，如果操作得当的话，确实效果很不错。
当然，也有暴露风险。
要是被人发现，璇玑与倚天爆出的这一堆事情，背后竟然是顾三水这个叼毛扇风点火恶意使坏。
那顾总就……
唔！不过问题也不大。
老张想了想，自家老板干的破事烂事已经多得数不清了，哪怕这次被抓到现行，好像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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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个。
他其实更想知道，看完《灵笼》动画第一集的顾总，对制作团队，也就是倚天工作室有什么看法？
“实力还可以。”
顾淼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对老张说道：“你不妨猜一猜，我打算做点什么？”
“额！”
老张好奇道：“加大投资？让倚天工作室变成咱们的全资控股子公司？”
“不可能。”
“对方已经明确表示，不太可能会继续接受咱们的注资了。”顾淼摇了摇头。
要是能继续注资，彻底将倚天工作室变成万宝全资控股的子公司，他早就这么干了。
可惜，这不现实。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顾淼就只能走另一条路了。
面对老张期待的眼神，顾淼也没卖关子，索性实话实说道：“我打算挖人！把动画《灵笼》制作团队全挖过来。”
“啊这……”
老张瞪大双眼，万万没想到顾总所谓的“下一步打算”竟然是挖人，而且是挖兄弟公司的人。
坏事做尽是吧？
虽然万宝或者说顾总，完全不在意名声好坏，可这样做还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