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元兵因为受伤,为能早些回到营房,便抄近路走小道,待走到一荒地处,荒地周围都是一人高杂草,平时很少有人会来这,也是一荒凉之地。
元兵互相搀扶行走至此,四人已是有些力疲,于是坐下打算休息一会。谁知道刚一坐下,只听见后面一阵冷笑声响起:“四位军爷,怎么坐下了?你们是不是受伤走不动了?要不要我去喊人来抬你们起?”
四个元兵一听到冷笑声,“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拔出弯刀紧张地看向声音传来之处。
“这不是挺利索的吗?一点都看不出来受伤了!”一个黑衣蒙脸男子慢慢从一边走出来,其身后也是一个蒙脸黑衣男子,不紧不慢走向元兵。
这二人正是在同福酒楼一路跟随元兵之人,只是此时他们已黑布蒙脸,看不到他们本来面目,只能听见他们声音尖细,犹如女人哭泣之声,让人感到刺耳。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偷偷跟着我们?”元兵自知情况不妙,面前两个黑衣男子肯定是来者不善,可现在自己四人身上有伤,如若动手应该难以招架,此时说话之元兵已没有在酒楼那样狂暴,声音中已是有些紧张。
“我们是好人,见四位军爷行走不便,故特来帮帮军爷……”前面的黑衣男子又是一阵冷笑,笑声却似女鬼嘶喊声,四个元兵听了皆感到不寒而栗。
“不用你们,我们可以行走,请你们快些离去!”
“那不行!我们是来送你们上路的!”后面黑衣男子说道,其说话声倒是正常,可是这话却更让元兵感到恐惧。
“你,你们知道我,我们是,是什么人?”说话元兵声音甚至有些哆嗦。
“你们不就是蒙古鞑子吗?还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在酒楼里不照样让人给打受伤了吗?”
“你们蒙古人攻占大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多少宋人惨死你们刀下!今日我要替无辜死去之人报仇!”说罢,两个黑衣男子同时拔刀,慢慢走向眼神全是恐惧之元兵……
宣慰司中。“什么?”哈扎手狠拍案台,谁料案台竟断裂两半,哈扎没有理会,“你刚才所说的真是事实?”哈扎又一次问道。
“是的!将军!”哈扎手下郑重说道。
哈扎暴怒而起,拿起挂在墙上弯刀快步走出,边走边喊:“来人!与我一起前去……”
荒地,四个元兵齐躺一块,边上全是元兵围站一团,哈扎站在中间,脸上全是愤怒之色,“知道是什么人所为吗?”
“目前还不清楚,四人皆是一刀毙命,并无其他伤口,可见凶手是针对而来,并且身手不弱……”
“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但我们在此搜寻到一块玉佩……”旁边一元兵说道。
“是吗?那快拿来一看!”
哈扎拿过玉佩,只见玉佩颜色暗淡,质感粗糙,一看便知是用劣质玉石所制。哈扎眉头紧皱,心中暗说:“这是什么玉佩?”在手中掂了一下,却发现玉佩背面刻了一个“俞”,哈扎眼睛一亮,连忙将玉佩装入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