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楚亦这个样子,楚若琳心里那个爽啊。
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怎么说,在衡越宗她也混了这么多年。
“老老实实给我带着,明天,我会带你去别的地方的。”
“警告你哈,今天哪里都别去,否则……”
后面的话楚若琳没说,但用脚指头都可以想到,要是楚亦敢乱来的话,给他的惩罚,肯定要比现在更厉害。
楚若琳的影子都不见了,但竹林里,还飘荡着她的笑声。
靠!
楚亦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没有办法的楚亦,只好赶紧想办法找个住的地方。
眼看着太阳已经落到山的另一边去了。
幸好,楚若琳还不至于那么没有人性。
从一条小溪顺着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就可以看到一间住房子。
整个竹房子全都是用竹子做的。
各种不同品种的竹子搭建在一儿,竟然十分地美观。
房子不大,可在这里,绝对算得上别墅一样的存在。
既然明天楚若琳会来带他,今晚上,他就好好地呆在竹房子里好了。
吱吱呀呀的声音之后,楚亦推开了竹房子的门。
房子里,还有一张竹床,竹床上,居然还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楚亦想都没想,脱掉鞋子,轻松地跳上去,靠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
可能是太舒服的缘故,也可能是太累了。
楚亦想着闭眼休息一会,但一闭眼,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楚亦醒来,窗外,房门处,皎洁的月光洒了进来。
疲惫跑光光的楚亦,这才有心思打量房子里面的摆设。
在床的对面,那儿有一张竹桌子,桌子上,居然还放着一本书。
楚亦脑海里马上就冒出了“秘笈”两个字。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看了看书的封面。
封面上,竟然一个字也没有,就是一张土黄色的牛皮纸。
牛皮纸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朵干枯了的牵牛花。
楚亦伸出手,正想要打开,忽然,竹门再次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顺着风儿吹进来的,还有一股专属于女人的芬芳。
转头去看,门口处,有个模糊的身影。
楚亦这才知道,这就一会儿的功夫,天竟然已经全都黑下来了。
其实哪止一会儿啊?可能是他睡着了,才会觉得是一会儿而已。
身影轻轻地开口:“我能进来吗?”
“当然。”
楚亦咕噜一下咽了一口口水,他和门口处的女人都心知肚明,大家今晚上,怕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解开这么多次的恩恩怨怨了。
楚玲儿走到了楚亦跟前。
“你干什么?”
“我刚刚睡了一觉,正准备看看这个房间里有什么。”
楚亦老老实实地回答。
楚玲儿十分警惕,她看了眼桌面上的书之后,马上就退到了竹房子的门口处。
“你给我出来,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楚玲儿说这句话时,语气显然很不爽。
楚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又不是故意的。
那天看见她全身,不都是因为仙轮眼的关系吗?
要是他现在想看,同样可以把仙轮眼打开,然后让他再次欣赏那魅力无限的……
楚玲儿看见楚亦不动,马上就像闪电一样冲到楚亦的跟前,接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楚亦直接拎了起来。
“你还冷着干什么?我叫你跟我来。”
楚玲儿比楚若琳还要急躁。
楚亦赶紧解释:“那次……那次我看见你的事情,全都是……都说我胡诌的。”
肯定不能说曾经看见,否则,过会儿头颅都得掉地上去了。
楚玲儿的脸火辣辣的腾。
这个男人,怎么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胡诌?”看书溂
胡诌能够把她哪里有痣,哪里有什么胎记,都说得一点不差?
鬼才信。
更让楚玲儿难以忍受的是,回去之后,她竟然好几次睡梦中看到楚亦。
她不但对这个家伙不恼怒,反而希望他能够看看她身上的一些胎记,都有些什么样的特点。
这种感觉,久久萦绕在心头,无论怎么努力,都挥之不去。
而且,更让楚玲儿难受的是,每次站在楚亦的面前,她都有种自己一丝不挂之感。
感觉这个男人往她身上看,总是盯着那些地方。
想到这里,楚玲儿纤手再次用力,掐在了楚亦的脖子上。
“臭小子,我警告你,你给我闭嘴。”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要是再说,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楚玲儿的美眸像是跳动的火焰,那十分生动的脸庞,因为生气,已经变成了一个小老虎。
“是你三番四次来找我,你要是不说,那件事我已经全都忘了。”
李牧说的都说实话。
而且,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用先轮眼看到的人,就是楚若琳,跟面前的楚玲儿,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楚玲儿满脸龚红,咬牙切齿地质问了一句,接着就十分严肃地说:
“楚亦,你给我听好了,以后……那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立马就要你小命。”
楚玲儿的功法,很可能比不上楚若琳。
她对楚亦说的这些话,应该就是她现在所想吧。
“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楚亦一个劲地点头。
此刻他就算是想让别人知道,也不能随便许诺了。
“我……”
楚玲儿还想再说几句,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一下子变得慌张起来。
还没等楚亦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楚玲儿就跑进了竹房子。
楚亦侧着耳朵倾听了一下,竹林里静悄悄的,并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
他赶紧往竹房子走去。
楚玲儿此刻上窜下跳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还拿着床上的被子,打算钻到竹床地下。
楚玲儿这番如此奇怪的操作,把楚亦彻底给整懵了。
但楚亦也不敢出声,看楚玲儿现在都像老鼠见猫一样,不用说,事情绝对很严重。
楚亦皱着眉头点头。
但一会儿就十分着急地说:“你这样不行啊,我这个床上是有被子的,要是你姐姐楚若琳来了,凭她火眼金睛,她能看不出是怎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