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一条爆炸性消息在遗风城内传开,遗风城的明珠,众人眼中最美的女子,黎家小姐黎仙姿竟然要嫁人了!当然她的夫君是以入赘的形式去到黎家,但这不妨碍众人的惊愕。谁都知道黎家小姐天资聪慧,绝色倾城而且修仙天赋极高,这么早嫁人很是奇怪。
在森罗界若是没有修仙天赋的普通人嫁娶早些没有什么问题,但若是能修仙的人,往往都很晚才结婚的,除非双方能互相提携,进行所谓的双修。而燕家少主燕行云喜欢黎仙姿的事情满城皆知,但新郎竟然不是他!众人对新郎的身份众说纷纭,但黎家却对此守口如瓶。
“哐当!”燕家府邸,燕行云将屋内一个昂贵的花瓶砸的粉碎,满脸怒气,眼神之中满是不甘。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嫁人!她怎么敢嫁给别人!”燕行云怒吼道,一旁的下人战战兢兢,不敢搭话。
“尔霍!你告诉我,我们在黎府的线人还没有消息吗?”燕行云拽着一位心腹手下的耳朵问道。
“少爷,疼,疼....”尔霍耳朵被扯得变形,龇牙咧嘴。“有消息了有消息,你先放手。”
“快说!”燕行云松手,面若寒霜的等着。
“探子说那黎家的夫婿是黎家小姐在外面捡回来的,而且...而且好像没有任何修为。”尔霍禀报道。
“外面捡的?你TM在逗我?你告诉我黎仙姿要嫁给一个外面捡的野男人,他还没有任何修为?!”燕行云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着尔霍,这也太扯淡了。
“千...千真万确,我们的卧底还看见那男的在黎家小姐的马车里过夜了。”尔霍壮着胆子说到。
燕行云闻言脸色无比难看,跟中了毒似的有些青紫。
“呀!”燕行云一拳轰出,拳风将屋外院子里一个大树瞬间折断,可见其实力之强。
“行云,你先冷静一下。”一位老人走了过来,按着燕行云的肩膀说道。
“三爷爷?”燕行云看着来人收敛了脾气。
燕行云的三爷爷名为燕飞宇,乃是筑基后期的高手,也是燕家的第二强者。他保养的很好,虽然已经六十多了,但头上没有一根白发,皮肤也不见多少皱纹,只是脸上的刀疤让原本英伟的样貌多了一丝狰狞。
“黎仙姿的婚事应该是真,但这后面必有缘由,我们当从长计议,若那男人真的是毫无修为,以黎仙姿的高傲怎么可能看的上他,也许这场婚礼本就只是做个样子。”燕飞宇推测道。
燕行云闻言心情果然好了不少,黎仙姿的高傲他自然很清楚,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看上一个外面捡回来的野男人,这背后必有缘由。
“嗯,三爷爷,我先去打听打听这个黎家赘婿到底是何来历。”燕行云带着一肚子疑问出了门,然而一份份书信传到他手中的时候让他的脸色变的十分好看。
“仙姿啊仙姿,你这是找了个什么玩意。”
————————————————————
“真是气煞我也!这小畜生怎么敢的?”黎家府邸,黎家家主黎文韬正在大发雷霆,他收到消息,他的准女婿秦时这些日子可谓风流快活至极,遗风城的风月楼和赌场被他逛了个遍,甚至还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强买强卖别人的东西。他与黎仙姿的婚事已经满城皆知,要让所有人知道他黎家女婿是这么个玩意,黎家的颜面何存?
“我知道了,肯定是那晚上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这是报复我黎家呢,白管家,那小畜生在哪里?让他给我滚过来!”黎文韬怒吼道。
白管家脸上写满了纠结,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老爷,别生气了,姑爷他...他不是那种人。”
“什么叫不是那种人,这些举报信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黎文韬敲着桌上厚厚的一堆信说到。
“哎,我告诉你吧老爷,那个人不是姑爷。几天前他让我找一个可靠的人化妆成他的模样在城内风流快活,反正城内真正认识他的人根本没有,倒是很好伪装。那些事情都是我安排的。”白管家实话实说。
这番话把黎文韬听懵了,“你说那个人是你找人假冒的?那些事情其实不是他干的?弄这一出是为什么啊,损害的还不是我黎家的名声吗?白老啊白老,你这么这么糊涂,这种事情怎么不早些跟我说。”
白管家委屈道:“小姐吩咐尽可能满足姑爷的一切要求,只是我也没想到姑爷的要求如此奇怪,但姑爷不是蠢人,我相信他别有深意。”
“你啊你,小姐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吗?”黎文韬气不打一处来,然而这时黎仙姿走了进来。
“命令是我下达的,你要怪就怪我吧。”黎仙姿淡淡说道。
“乖女儿,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还有那混蛋小子又去了哪里?”黎文韬看见黎仙姿怒气全无。
“姑爷他几天前就秘密出城了,现在应该在田间劳作,说是要熟悉我黎家的产业。”白管家如实说道。
黎文韬更加懵了,秦时自己偷偷跑出城外种田去了,还安排一个替身留在城里风流快活,败坏自己的名声,这...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黎仙姿眼眸一动,露出一丝笑意,“我知道他并不蠢,可是也没想到竟然这么聪明,不知道我选择他到底是对是错,不过只要他不向着燕家就好。”
“乖女儿,我知道你冰雪聪明,你在说什么啊?”黎文韬更加困惑,这两口子还没结婚一唱一和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
却说风暴中心的秦时此刻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插秧,混在一群农民里丝毫没有显得突兀。他来此劳作只是为了更好的体悟《农夫三拳》,这几天的劳动也让他对这个世界普通人的生存环境有了深刻认知。
“小秦,辛苦了,这块地已经差不多弄完了,歇一歇喝口水吧。”一位老伯给秦时递来一块湿的毛巾,秦时接过来擦了擦汗水,又接过老伯递来的一碗凉水,大口喝下。
“舒服!”秦时露出天真的笑容。
日落西山,明月当头,秦时站在茅草房前再次练起了《农夫三拳》的第一式‘披星戴月’。他却不知,远处两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
“师兄,这孩子练的不就是你当年创下的炼体之法吗?叫什么《农夫三拳》是吧。”
“是啊,不过真是奇了怪了,我这炼体之法被这些人照猫画虎练习了数千年,这小子怎么练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