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译世凌交代完事情全过程后,指挥员炊水紧张地说:“我都说了是暗冤逼我的,我只是想活着!!你知道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既然眼前这位指挥员这么怕暗冤,那么译世凌就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事情现在已经无法逆转,不过我劝你老老实实接受惩罚,然后躲起来,暗冤的信息传播非常快,他们知道你已经不值得信任了,随时都可能来杀你。”
这番话让炊水汗毛直立全身发抖,狼狈的样子略显滑稽,然后彻底绝望,没有动静似地小声说:“我现在就去自首……”
此情此景,三人放心离开。
回到镇子的路上,译世凌见瑞鏖精神状态十分糟糕,于是译世凌提议:“我们之前一直都在紧张的调查任务,现在结束了,要不要走走散散心。”
赫畾说:“可以去出镇子的那条路,虽然这里风景不怎么样,但是听镇民说,外面还算不错。”
二人都在等瑞鏖说话,瑞鏖考虑到自己的状态,说:“那里的空气应该很好,走吧。”
三人散步的过程中,整个事情也梳理清楚。整个事情主要是因为矿工的收益越来越低,一些手头紧张的人不得已选择偷矿然后倒卖,加上本身窟窿镇矿区较大,所以没有多少人注意,结果偷矿的矿工越来越多,随后某位高地位的暗冤察觉到有苗头,于是派出手下来协助他们,进而牵制窟窿镇的发展和制造恐慌,结果偷矿的事情发展成为恐怖活动。
事情本身就可以由指挥请求熔岩教来帮忙,但是由于熔岩教最近举行大会,而且指挥还谎报事情的严重,所以熔岩教就认为是一件小事,慢慢回过去,但事情却发展到人人都不敢说话的地步,好在译世凌与伙伴及时出现,才让窟窿镇走向正常。
译世凌知道,以后这种任务将比比皆是,毕竟这个世界的大小并不是五个教能应对的,而且熔岩教的管辖区域还是最大,但有能力的人却不多,所以在熔岩教的区域,译世凌将会面对很多暗冤,这无疑上刚出门就遇到了大麻烦。
眼下仅仅是一个妄斯的暗冤狂矿就让译世凌拿出全力,而译世凌境界还停留在才境,境界都拉开了差距,虽然境界不能说明实力,不过这是最简单的变强方法。
赫畾率先说出境界问题,他问译世凌:“打破拟空间的屏障,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译世凌进入才境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
译世凌说:“暴走那天晚上,第二天就进入才境,应该是两种力量在拟空间大量冲击所以打开了才境的屏障。”
“你可真是走运,当初我是不停释放力量攻击,大概消耗一半的体力突破了才境。”
总之需要突破极限就能破境,一般需要大量的准备才可达到合适的魄浡力浓度,随后在极限情况下突破境界,所以理论上破境的时候是人最强的时候。
瑞鏖来了兴趣,问:“暗冤是怎么破境的,他们的境界好像不一样。”
赫畾说:“根据记载暗冤是内心某一种执念特别强烈的时候会破境,这种极端时候大多都是邪恶的对力量的渴望。”
译世凌感觉一丝阴谋,说:“其实没有区别。”
赫畾严肃地说:“暗冤都不是重点,重点我们怎么提升实力,你们两个都是血属性,可以相互督促,但我的属性,你们不能理解,而且与你们的节奏截然不同。”
译世凌立马提议:“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与你战斗来突破你的境界。”
赫畾瞬间感觉背后一凉,因为他想起了与彘狂战斗那次,译世凌暴走的一瞬间的压迫感,还有前晚上的压迫感,赫畾难得迟钝地说:“可能……应该不太适合。”
译世凌感觉到赫畾的顾虑,说:“没关系,在你突破之前,我肯定会比你厉害的,不会出现暴走的情况。”
赫畾的神态瞬间回正,高傲地说:“没有掌握暗绝之前,你就是一个较强的血属性战士而已。”
“那你觉得如何呢?”
“好吧,就这样,没有比这更有效的办法了。”
……
窟窿镇喇叭“对于那些偷矿的人,他们的惩罚看来暗冤已经替我们完成,他们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因为死亡而一笔勾销,对于我们失去可能是钱,而对于他们,与暗冤这种低贱畜生合作,他们就是在拿命开玩笑。”
“而使这件事情发酵到如此地步的人——矿场总指挥,现在已经被解雇且终生禁止此类工作,我向各位工人保证,身为镇长会为你们找到一位更加称职的指挥。”
“各位都是我的街坊邻居,身为镇长的我对于这件事情也得到了教训,以后我会严厉查询有关暗冤有关的事情,一旦各位发现与暗冤有关的事情,向我举报核实,必有重赏。”
坐在街边长椅的赫畾,听到镇长的一大段话后,感叹道:“又是这些套话,等真正到了时候,就用自己很忙当借口。”
瑞鏖坐在椅子的另一侧,说:“完全没有提起我们,感觉做了好没有意义,而且这一开始不是暗冤的问题。”
赫畾说:“没办法,我们的行为译世凌说最好不要公开,至于根本问题还是看译世凌怎么说,这是麻烦事。”
译世凌从服装店走出来,他换了一套抗寒的衣服,见到长椅的二人,于是坐在中间,问道:“怎么样,看起来如何?”
赫畾感到诧异,说:“也只有你这种品味才能穿出这种搭配。”
瑞鏖说:“译世凌看来为了实用,完全放弃了美观。”
赫畾说:“瑞鏖,你不懂,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在意自己的外在了,已经是有的人了。”
译世凌瞬间情绪被调动,无奈地说:“我只是感觉口袋多一些好点。”
“好吧,那么接下来打算什么时候去雾城?”赫畾问。
译世凌放松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地方据说有一位刚刚上位不久的第六位零鬼将,我们贸然前往很危险。”
“何止是危险,完全是往刀尖上跑,”赫畾说,“傲心将军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译世凌说:“师父知道我在窟窿镇,但现在情况严重,他却没有给我消息。”
赫畾感觉有些迷茫,暗自说:“你的师父难道没有负责传话的手下吗?”
译世凌见状说:“我不知道,现在我们还是好好锻炼自己,说不定刚学的技巧,在不久后就能救自己一命。”
“嗯。”瑞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