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8.3
我住在一片红砖房里,但我家很有钱,因为我家的占地面积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还不只一层,往上还有三四层。
今天起床后,我走到客厅里,和往常一样,我的外公正在数钱,左手一沓钱,右手也是一沓钱,旁边还放着一堆钱。
“孙子,来帮我数钱。”外公举起他抓着钱的手向我招呼道,“这钱太多了,一天都数不完,数完了今天,明天又来新的。”外公这样说着,抓着钱的两只手开始活动起来,手指灵巧地摆动着钱的边缘,一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被手指挤压变形,接着手指突然松开,失去阻力的钞票马上伸直了、展开了钱仿佛盛开了,像牡丹花一般展现着它动人的身姿。
我看着这一幕,内心毫无波动。
我对外公说:“我先上楼了。”
沿着也是由红砖砌成的楼梯往上走,我来到了二楼。虽然一楼很简陋,但一个家庭必备的家具以及其他什么的都有了,而这二楼就不一样了,就跟一个毛坯房一样,什么都没有,不过我的目的地也不是这里,而是更上一层楼。
到了三楼,也就是到了顶楼了。
这顶楼是现在的说法,几天前这里叫三楼,顶楼是四楼,现在四楼被拆了,三楼就变成了顶楼。
有意思的是,这三楼不是一般的住宅,而是一条公路,直通远处的高架桥。
而在这条公路的不远处,有许多工人在工作,他们是在修建一条横跨于我家楼顶的公路,联通我家旁边的两栋住宅楼的天桥。
我沿着公路往前走去,穿过了正在施工中的天桥,然后继续往前走,其实我的目的地也不是三楼,而是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的一家早餐店,那里卖的猪肝粥是真的香。
走了没多久,我旁边突然行驶过一辆黑色的电动车,上面坐着一个穿白色上衣,蓝色牛仔裤的女人。
我继续走,慢慢地,这条公路开始上坡了,而这也意味着要到了。
或许是因为上坡,电动车的马力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它不再能以和平路一般的速度前进了,而是变得异常缓慢,慢到连我走路就追上它了。
我看着如此缓慢的车速,于是向坐在车上的女人说:“要我帮忙吗?”
她没有说话,连转头的动作都没有。
或许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又或是我只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我上前扶住了她的臀部,然后用力地向前推。
在我的“帮助”下,车速一下子就快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道路的尽头,而上坡路也到了尽头,她开着车走了,连一句谢谢或是一巴掌都没有。
她走了,我也走了,我走进早餐店,点了一碗猪肝粥,然后就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粥真好吃啊。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刚盛上来的粥,丝毫不在乎它还冒着滚烫的气泡。
很快,这一大碗粥我就吃完了。
我站起来,走去收银台结账,在这一过程中,我又看到了那个骑着电动车的女人,她原来就坐在我隔壁桌,而我只顾着吃,一点都没有留意到她。
她还是穿着白色上衣,蓝色牛仔裤,但她却戴着一个头盔,把整个头包得密密实实的,别说脸了,就连脖子都看不到。
那为什么我这都能认出来呢?这自然是因为她那硕大的……,让我没想到的是,前面居然也是十分的硕大,这震撼到我了,我的精神一阵恍惚,像是晕了,手不由自主地就伸向了硕大之间的深渊……
感觉后面不能写了,就此停笔吧……
2022.8.4
我正在走过一条铁索桥,桥底是一片湖,往下看去一片幽黑,看不到究竟有多深。
桥上除了我还有四个人,分别是两男两女,他们正站在桥上,踮起脚尖地在跳舞着。翩翩的舞步或跳、或跨,十分优美,像是一只只飞舞的蝴蝶一般。
我从他们的旁边绕过,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桥上突然出现了一间教室。
这教室凌空于桥面上,被几根钢丝吊着,教室里透着光,看样子是有人在里面上课。
说到上课,其实这里是一所学校里面,桥是学校里的桥,湖也是。
我是跟着一个人来到这所学校的,而这个人我不认识,这所学校也是,而且这人把我带到学校后就消失了,所以我只能自己随便逛逛了。
穿过教室,我已经逐渐靠近桥的尽头了,但越接近尽头,我就越发觉脚下的桥有些晃动。
我转过头看向身后,因为我一路走来,能引起桥晃动的原因就只有那四个在跳舞的人了。
果不其然,这晃动一定是他们所引起的,为什么我敢这么笃定地说呢?因为他们的身体变大了,整个人大了好几圈。如果说之前是衣服的S码,那么现在就是XLLL码。
他们依然在桥上跳舞,舞步或跳、或跨,轻轻地飞起,然后重重地落下,像一只只经过基因改造后体型变得跟大象一般大的会飞的大肥猪。
嘭。
我的耳朵里传进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扯断了的声音。
嘭、嘭、嘭。
又是三声。
教室掉下来了,原来是那四根固定在教室四个角的钢索断了。
嘭、嘭。
又有钢索断了?
除了悬挂教室的钢索,现在就只有桥上的钢索了。
这时,一条有着手指粗细的钢索从我眼前飘过。
快跑。这是我脑子里看到这条钢索后的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
“快跑!”这是桥的尽头,有人这么对我喊。
来不及去看教室从空中掉下来的震撼场面,我马上就转身往桥的尽头跑去。
在我跑的过程中,耳边也不断地传来一声声“嘭嘭嘭”。
终于跑到尽头了,我就要离开这条危桥了,但我却在离厚实而平稳的土地前一米停下了脚步。
“快过来啊。”对我喊快跑的人对我说,他也是离我只有一米距离。
而我面前却没有一米了,从桥到平地的那一米桥面消失了,再往前走的话就要掉下这看不清深浅的湖里了。
所以只能跳过去了吗?我想。
“你快跳过来啊,这么近,才一米。”他说着,然后伸出手指向桥上的某处,“就剩两根了,再不跳就……”
他还没说完,只听见嘭的一声。
我知道,就剩最后一根了。
“我跳!”我说着,然后用力地往前跳去,在脚刚刚离开桥面时,又是一声嘭。
或许是梦世界的引力太强了,又或许是我变成里一只“软脚虾”。这区区一米的距离,看上去要是步子迈大点也能跨过去的距离,我却跳不过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
看不清深浅的湖水一下子淹没了我,漆黑的颜色灌满了我的眼球,就在我以为我要淹死了的时候,我却一下子站了起来。
原来这湖也不深嘛,也就大概一米深。
我从湖里爬上来,想要找那个叫我快跑的人道谢,但在我上去后,他却不见了。
我继续在这所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了一个宿舍楼前。
这时,一阵便意从下往上涌上了脑子里,于是大脑就马上下达指令——立即找厕所。
宿舍里有厕所。
我走进了宿舍楼,随便找了一间宿舍进去了,果然有厕所,还是一进门就是了。
嗯?这灯怎么开不了?我上下拨动着电灯开关,可厕所连亮都不亮。
算了,黑也能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看坑在哪?
一束光从我的手机摄像头旁的闪光灯中亮起,照亮了这个厕所大部分的面积,也让我找到了坑。
接着我就蹲下来,蹲坑的姿势大家都知道吧,不用多说了吧。(就是两条腿弯曲蹲下,两只手自然地放在身前)
我就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手里抓着的手机还没关手电筒模式,闪光灯中光还亮着,于是这光把我身前的地板给照亮了。
黑暗被驱散了,显现出了一包包排列整齐的纸巾,纸巾还没开封过,上面还有一张张小纸条。
我拿起其中一包纸巾上的纸条,放到光下看,上面写着:因本学校停电,所以灯都开不了了,但纸巾还是从电费里面扣。
这是一句不知所以然的话,我认为想要明白其中的意思,得让我把纸巾用了才知道,可我还没来得及撕开纸巾的包装。
突然,嘟、嘟、嘟嘟嘟……一阵很有节奏感的音乐在窗外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