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联络接通了,能够听到蝙蝠侠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没有说话。
“你还能不能罩得住?听起来你似乎状态不好,现在方便聊两句吗?”
这边的苏明抽了一口烟,看着女巫坏笑着开始放火烧山。
对面传来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接着是其他人咳嗽的声音,不过蝙蝠侠的声音依旧平静:
“说。”
“这次的计划有点效果了,塑造了一个全是植物的未来,可惜这些树都在喊六字真言,我问问你的思路是什么?”
丧钟直奔主题,蝙蝠虽然没有说,但可以猜到,他应该是挂彩了。
地狱的烈焰照亮了众人的制服,阿尔贝拉憋了个巨大的火球,正像是小号太阳一般高高托起,笑着寻找投掷的地点。
“亚瑟的生命之力,水是生命之源。”蝙蝠侠难得给了解释,他看来真的情况不妙,因为过去他从来不会解释自己的行为,就是经典的霸道总裁风。
虽然解释很短,但苏明已经明白了。
达克赛德使用着‘欧米茄’,那蝙蝠侠则试着用‘生命循环’去改变这一点。
海王亚瑟掌握着生命之力,虽然平时只能用来和鱼说话,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联结之力的一种,属于高级概念。
苏明咂吧了一下嘴,深吸一口香烟:“大方向似乎是对了,但还差点意思,再添点东西进去,塑造出阿尔法还需要别的。”
“我知道。”蝙蝠侠回答道,他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就像是恶魔的低语:“我需要塞尼斯托和戴安娜,这就让极速者去接人。”
随后通讯就被切断了,这就是个通知,根本就不是商量。
苏明倒也无所谓,因为他向来都懒得和精神病人较劲,自己又不打算去阿卡姆买房。
这边通讯刚断,逆闪电就出现在了身边,他看起来似乎状态还不错,至少身上干干净净的,别说受伤了,就连头发都没掉一根。
“丧钟,蝙蝠侠让我来接一下神奇女侠。”
他笑着和丧钟打招呼,还热情地和队伍里的其他人问好,笑眯眯地就像是个老好人。
“小戴,你跟斯旺博士去一趟,蝙蝠侠可能要用些你的血。”苏明拍了拍女人的胳膊,她刚才也听到对话了,反正不明白也没关系,听蝙蝠指挥就是正联最擅长的事之一。
“好,你这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戴安娜伸手搭上了极速者的肩膀,用力点点头:“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行事,尤其是别放任巫士乱来。”
“我心里有数。”苏明对她笑笑,接着又拍打逆闪电的后背说:“辛苦你一趟,再把鹰女给我送过来,蝙蝠侠要她没用,倒是在我这边也许还有些用场。”
“呵呵,不辛苦,这都是为了我们大家。”博士笑着一点头,裹着电光消失不见,在很多人看不清的状态下,只能看到他原本站着的地方被换成了肯德拉。
只是此时的鹰女状态很不好,可以看出来有人对她进行了战场急救,可是血液还是从她身体上的每处绷带下渗出,另外,她似乎还变得苍老了一点。
也许是因为被迫和荣恩分开,她显得兴致不高,哪怕被换到苏明这待遇最好的队伍里,依旧是蔫头耷脑的。
“斯莱德,你找我。”
她的盔甲有点破损,一条胳膊用破布挂在脖子下面,另一只手里还拎着自己的晨星锤。
“我是为你好,因为第一队里就数你皮薄馅大,喝了吧,我们准备面对下一轮的重启。”苏明从腰包里摸出一瓶红药水来,用绞杀给她灌了下去:“猜到你是重伤了,所以救伱一命。”
鹰女瘫了口气,虽然丧钟说的还算好听,但翻译一下,其实就是认为自己是队伍里最弱的。
偏偏这就是事实,不算钢骨的话,她的战斗力就是倒数第一。
“谢谢你。”黑妹子活动了一下断掉的胳膊,对于自己刚才喝下的红瓶有点好奇:“你给我喝了什么?我似乎所有伤势都消失了。”
“治疗药水,俗称血瓶,幸亏你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可治不了。”苏明看着火焰在森林中蔓延,吸了一口混有硫磺味的热空气:“好了,不要在意那些细节,给我说说,达克赛德是怎么追杀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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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蝙蝠侠在,第一队人恐怕早就死光光了。
据鹰女所说,他们遭遇了时间、空间、因果律、黑暗、反生命、欧米伽等等一大堆的概念袭击,这些能力引发的各种效果,就像是狂风暴雨般落在大家头上。
多亏了神速力位面中有极速者可以操纵时间,也多亏了蝙蝠侠总有计划,他一次次带着大家化险为夷,尽管是支付了一些代价,但好在还没有减员。
“所以说到底,达克赛德还是没有亲自露面,对吧?”波波叼着烟斗,缓缓点头。
“没有,他操纵着这個宇宙在对付我们。”鹰女用丧钟给她的银色胶带修补着制服,表情显得轻松多了,有点疑惑地看着纵火烧森林的现场,厚嘴唇一张一合:“你们小队进展如何?”
“达克赛德暂时还没顾上来对付我,所以还行。”苏明回答黑妹,朝女巫那边搓了个响指:“科州小姐,过来一下,看看能不能激活肯德拉翅膀上的图案给我看看。”
阿尔贝拉最讨厌别人叫她这个‘昵称’了,原本高高兴兴地放着火,结果却只能翻着白眼回到丧钟身边,检查那对翅膀。
只是瞄了一眼,就把手按了上去,嘴里念出了一句短短的咒语。
翅膀自动展开了,露出了塞纳冈N金属特有的金色,同时很多绿色的鬼画符图案,也凭空浮现了出来,悬挂在半空中。
“唔...果然是起源墙的操作说明书。”苏明点点头,示意阿尔贝拉可以松手了,他对众人说:“环形,循环,开端,故事,我大概有了些思路。”
说着,在众人费解的目光中,他塞了两根手指到嘴里,吹了个口哨。
而在不远处,就有两人一猫的身影渐渐浮现,还有伴随着一阵恶臭传来的下贱声音:
“咯咯咯,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