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协的确是一个比对方还小的小孩,刘协刚刚满八周岁,虚岁九岁,因为长期锻炼的原因,比普通孩子高大一些,看起来像十二三岁。对面的小孩也是十三四岁的样子,故而说刘协是比自己还小的小孩。
“小孩怎么了,能打胜仗就行。”刘协说道。
“哈哈,也是,你敢与本帅一战吗?”那小孩直接向刘协挑战。
“小帅,宴帅说,你不能出战。”小孩旁边的黄巾军提醒道。
“没看到吗?对方是比我还小的小孩。”黄巾军小帅喝道。
“典韦、许褚,给小王压阵,小王去会会这黄巾军小帅。”刘协说着,翻身下马,走向战场。
“哈哈,还不会骑战,看我怎么胜你。”黄巾军小帅大笑,的确,刘协不会骑战,如果骑在马上,刘协的战斗力恐怕发挥不出一半。
不过刘协对这小孩的说法有些恼怒,人就是这样,如果被别人说中了,往往就会恼怒。如果对方说错了,反而很高兴。
黄巾军小帅如此一说,刘协原本想同这小帅大战一场的,这时候改了主意,这小孩是黄巾军的一个什么小帅,要是把他杀了,对方岂不会军心大乱?刘协再抓住战机,一举破敌,岂不妙哉。
哒哒哒,不等刘协慢慢思考,黄巾军小帅骑着战马冲过来,长枪对着刘协,依靠战马的惯性,向刘协冲来。
刘协把短剑拿在手中,典韦许褚都捏了一把汗,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刘协的短剑只有二尺多长,还没靠拢,就会被对方刺到。
可是刘协并没有打算与对方硬碰,见对方冲来,原本在战马左边的刘协,在战马即将冲到的时候,突然动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战马的右方。黄巾军小帅长枪刺向刘协,可是没想到转眼刘协就跑到了右边。骑兵长枪是很长的,短时间想要改变方向,几乎是不可能的。黄巾军小帅来不及调转枪头,只好一催战马冲过去。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谁也没有发现,刘协手中的短剑已经不是之前的百炼钢宝剑了,而是刘协的必杀利器——王者之剑。
淡淡的剑芒,在夏天的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弱,弱到连典韦许褚等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协的人都不知道刘协已经换了宝剑。
就在刘协与战马擦身而过的时候,刘协开始行动了,王者之剑的剑芒化作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光芒,斩向黄巾军小帅战马的马腿。
鲜血飞溅,黄巾军小帅的战马的左后腿,就这样被劈下来,掉在地上。下一刻,黄巾军小帅连同他的战马也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这黄巾军小帅也是不错,在战马倒地的一瞬间,长枪在地上一点,支撑着身体飞起,稳稳的落在战马的左前方。可是那断了一腿的战马,因为惯性,倒在地上滑出几丈远,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你敢伤我的宝马?”黄巾军小帅也是怒了,一杆长枪,舞出枪花朵朵,向刘协刺来。
长枪适合远距离战斗,而刘协的短剑适合近距离战斗,因此刘协必须同对手拉进距离。见对手长枪刺来,刘协不退反进,王者之剑不偏不倚,架在黄巾军小帅的长枪上,顺着长枪,向着黄巾军小帅的手指削去。
“喝。”黄巾军小帅一声大吼,枪杆一振,居然把刘协的王者之剑弹开。
不过弹开就弹开,刘协趋势未变,王者之剑平端,划向黄巾军小帅的脖子。
那黄巾军小帅也是不错,在与刘协相交的那一瞬间,身体向右面倾斜,躲开了刘协的王者之剑,刘协这一剑原本要划伤对手的脖子的,可是结果只把黄巾军小帅肩膀上的护甲割下来。
这一来一回,就是所谓的一回合,第一次冲锋相交为一合,第二次回马相交为一回。
这黄巾军小将第一回合就失去了战马,还被对手割去了左肩上的护甲。自己连对手的一根毛的没捞着,心中大怒,举枪向刘协刺来。
“王爷小心。”典韦和许褚看见对手的枪法,同时大喊。
场中的刘协,只看见对手无数枪头向自己刺来,分不清哪个枪头是真,哪个枪头是假。
不管了,刘协既然分不清谁真谁假,只好不去分辨,手提王者之剑,施展李进的绝招疾风斩,对着黄巾军小将,一剑劈去。
这招以杀止杀,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果在对手为刺伤自己之前,杀掉对手,自己就得救了。
当的一声,刘协感到胸口受到重击,身体向后倒飞出去,摔在地上。伸手一摸,胸口的铁片陷下一个拳头大的坑。
好险,刘协从地上爬起,向黄巾军小帅看去,只见战场上原本活蹦乱跳的黄巾军小帅,现在成了两段,一杆长枪还紧紧抓在手中。
典韦和许褚已经冲上来,刘协急忙把王者之剑收进乾坤袋,换成百炼钢剑拿在手中。
双方的士兵一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打法。
“杀。”刘协发出一声喊,双方这才明白过来,王诗的骑兵从缺口中冲出,冲向对面已经没人指挥的黄巾军,骑兵对步兵,这就是屠杀,跑得慢的,被后面的步兵追上,也是被屠杀的结果。
典韦和许褚扶着刘协,刘协的胸口的确疼痛,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二人没有去杀敌立功,保护这刘协,在一旁观战。
后面的黄巾军士兵,跑得倒快,在骑兵屠杀前面的士兵时,已经跑出一段距离。刘协怕敌人的大部队前来援救,在斩杀的一些黄巾军后,就鸣金收兵了。
战斗结束,统计伤亡,结果如刘协所料,全部都是轻伤,反倒是刘协的伤势最重,胸骨被敌将击裂,呼吸都会疼。
这小将还真不错,可是已经被刘协杀了,要不收到麾下,也是一员不错的战将。
登记功劳,领取赏钱,那些刚刚投靠的贼兵看得眼红眼黑的,过去在山中当贼,不管打多少仗,从来就没有奖赏一说,反而连吃饭都吃不饱。
所谓当兵吃粮,有了钱粮,这些黄巾军自然选择忠心于刘协。
给伤兵消毒的也是黄巾军中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种透明的水。不过这种水非常霸道,倒在伤口上疼痛非常,但是一般的轻伤,只要用这种水洗一次,几乎就能好。
如果只是皮外伤,用这种水洗一次,包扎都省了,直接就去做事情了。较深的伤口,就得认真清洗,虽然很疼,但是清洗过后,用不了多久,伤口就结痂。过去黄巾军中那些因为无法救治而中途被杀的伤员,在这里根本不存在。
更好的是,刘协这里,如果受伤严重,影响战斗力,就可以不上战场,成为辎重兵。当然,不上战场,就没有功劳,也就是永远都做辎重兵。当兵的人,谁也不愿意做辎重兵,只有上战场才能立功,只要够聪明,运气够好,一场战斗下来,几乎就能获得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奖赏。
负伤的黄巾军,看着前面在治疗伤口的人,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下一次能够被安排上战场。
不过这个希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刘协的军队疗伤的时候,传令兵从外面跑来,说外面又大军杀来,大旗上打着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