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长秋宫的近百太监,全部被斩杀在里坊的街道上。
刘协骑着汗血宝马,手中的王者之剑轻轻的拍了拍刘辨的脸:“哥哥,我不杀你。但是希望你下次聪明一点。你这样纠结长秋宫的太监在永安里来堵我,父皇知道了,你的日子又不好过。”
“弟弟,哥哥知道错了,弟弟不要告诉父皇好不好。”
“好啊,我不说,但是不等于他们不说。”刘协指了指远处赶来的士兵说道。这些羽林军也是,大战都结束了,才缓缓而来。
收起王者之剑,刘协坐在马上,静静的等在那里。许褚提着大刀,冷冷的看着赶来的皇宫守卫。
“下马受缚。”有皇宫守卫对着刘协和许褚吼道。
“有本事就来绑我啊。”刘协微微笑道。
“二皇子,大皇子,你们怎么在这里?”守卫近前,这才看清是刘协和刘辨。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从永安宫出发,去南书房读书,我不走这里走哪里?”刘协说道。
“大皇子,你有怎么在这里?”
“我······我······”刘辩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住在长秋宫,怎么装也转不到永安里来。
“快去禀报皇上,这事我们做不了主。”
守卫中领头的军官一看地上倒着的太监尸体,还有那无数的刀枪,知道这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的矛盾,不管二人如何,他一个小小的卫尉军官,万万是不敢做主的。
不管是两个皇子,还是两个皇子身后的人,只要一根小指头就能把他碾成肉酱。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保护好现场,等皇上前来处理。
现场非常明显,这里是永安里,是二皇子刘协上学必须经过的地方。大皇子带着长秋宫的太监出现在这里,不用说是要报复二皇子。
卫尉第一时间赶到,看了一眼许褚,一百太监,就这么一个人杀了,这是个什么凶人。
不过看着许褚那健硕的身材,手中不算小的大刀,卫尉心中直打鼓,自己带这点人马,恐怕还不够这位狠人塞牙缝。
“皇上驾到。”皇帝终于来了,太监们一看现场,立刻让后面的人阻止皇帝过来。
六月的天气,气温不算低,关键是从大战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这一百多死人的味儿的确难闻。还有这凶杀现场,怎么也不是皇帝该看的。
“大皇子,二皇子,皇上宣你们过去。”太监健硕过来传话。
刘协骑着汗血宝马,走过鲜血染红的地面,然后才下面,走向刘宏。潘颖牵着刘协的汗血宝马,背上背着书箱,许褚手中提着大刀,牵着黄骠马跟在后面。
“儿臣给父皇请安。”刘协施礼。
“儿,儿臣给父皇请安。”刘辨也哆哆嗦嗦的给刘宏施礼,一股臭气传来,刘协转头看了一眼刘辨的衣服,上面沾满了屎尿和血迹,原来刚才刘辨被吓得屎尿失禁。
“安,朕这是安吗?怎么回事?”刘宏很是恼怒。
刘协看看刘辨,原想让刘辨先说,如果能够躲得过去,刘协也不介意装聋作哑。只是这个刘辨也许是被吓得,到现在居然说不出话来。
“协儿,你说。”刘宏怒道。
“父皇,儿臣卯时正从永安宫出发,路遇这些太监,他们手中拿着武器冲向儿臣。儿臣的护卫许褚,为了保护儿臣,只好将他们杀了。”
刘协说得轻描淡写的,这些事情好像根本不算大事,要不是为了不挑起何皇后的疯狂报复,刘协不介意把刘辨杀了。
杀了刘辨,历史的轨迹势必产生巨大的影响,到时候,何皇后、何进势必对刘协发起疯狂的反扑。
刘宏如果灭了何进,那么宦官的势力再次增大,大汉说不定会更加混乱,老百姓日子更加难过。
况且到目前为止,刘辨还是没有对刘协露出杀意。就算这么多人围着刘协,刘辨也只是想揍刘协一顿而已。
“刘辨,你为什么在这里?”刘宏严厉的看着刘辨。
“儿臣······儿臣······”刘辨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好在这时候,何皇后赶来了。
“逆子,逆子,都说让你好好的对待你的弟弟,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是不是什么奸人挑唆你,让你为难弟弟的。”何皇后还真会装,一上来就开始教训刘辨。
“是······是······”刘辨想说什么,不过被何皇后打断了。
“还不向弟弟道歉,幸好弟弟没事,要不饶不了你。”何皇后见刘宏没有插话,继续训斥刘辨。
“弟弟,对不起,我也没想杀你。”刘辨不知道哪根筋抽风,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这句话落在何皇后耳朵里,自然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兄弟之间,哪来的杀心。今后不许再对弟弟不好,也不许再欺负弟弟。”何皇后说道。
刘辨那个冤枉啊,谁欺负谁啊,我有本事欺负他吗?被欺负的是我好不好。
刘协站在一旁看戏,没有多说话。
“好了,你们长秋宫的太监也太多了吧,今后减少一百的配置,免得没事就出来打架。
协儿,你身上也弄脏了,沾染了晦气,今天就不用上学了,回去洗漱休息吧。
健硕,去通知南书房,今天的课程取消。
你啊,还不把你这不争气的儿子带回去。”
也怪不得刘宏生气,兄弟之间要团结,可是二人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死伤这么多人。
再看这些死伤,全是长秋宫的太监。而刘协这边,许褚一个人,手提虎吼宝刀,满身鲜血,但是,并没有受伤的表现。
刘协别人一主一仆,就把长秋宫近百太监斩杀。而刘辩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一看就没上战场,就这样还被吓得屎尿齐出,兄弟二人,优劣立辨。
在刘宏面前,何莲一点脾气都没有,急匆匆带着刘辩离开。
“走。”刘协轻声说道,带着许褚,向永安宫走去,至于善后的事情,自然由刘宏去处理。
半路上,遇到匆匆赶来的董太后,确认刘协没事过后,董太后才把三人带回永安宫。
今天的课程取消,刘协终于闲下来了。
自从刘协昏睡醒来开始,刘协上午去南书房读书学习,下午到东园监督训练,晚上还得抓紧时间修炼,恢复自己的精神力,整天都忙碌着。
不过承受了一次王者之剑的压榨,刘协虽然昏睡了一天一夜,但是精神力好像被开发了一次似的,比原来强盛了许多。
表现最明显的就是遁术,过去刘协的遁术只能覆盖一百里里左右,现在能够覆盖几百里,现在的刘协能够通过遁术直接覆盖到虎牢关外。
刘协取出王者之剑,这把剑自从上次在洛阳后面的树林中使用过后,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用精神力催动。
一方面刘协的精神力还没有恢复,怕不能指挥王者之剑,万一控制不住这王者之剑,造成整个永安宫混乱,那就得不偿失了。另一方面,刘协身体没有恢复,过分使用王者之剑,怕给身体带来损害,影响身体的发育。
王者之剑静静的躺在剑鞘中,一种不知名的木材制作的剑鞘和剑柄,上面连一颗宝石都没有镶嵌,平淡无奇。
没有图案,没有镶嵌,完全就是一根木头雕刻出来的一把剑鞘,一点都不吸引人的眼球,如果说放在路边地摊上,恐怕都没人会选择这把王者之剑。
噌的一声,刘协拉出王者之剑,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从刘协的大脑中升起,好像这把剑就是刘协身体的一部分,只要一个念头,王者之剑就会飞出去。
刘协看着散发着毫光的宝剑,现在是白天,四周光线很足,可是刘协依然感到宝剑毫光四射,与刚刚发现的那柄躺在盒子里面锈迹斑斑的铁剑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