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睾县的军营里,比赛正在激烈的进行中,这种气氛会感染人的,断刀,神枪等人跃跃欲试,可是刘协这次的命令是他们只能做裁判,看谁的潜力更大,给刘协挑选出了。
现在场上的是乞丐军中的一个士兵对战虎牢关的一个新兵,二人都是有不错的身手的。
这个乞丐兵当初可是在洛阳乞丐中首屈一指的凶人,打架从来就没有输过。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各大家族招收护院,他都不去,反而是刘协这里征兵,他倒过来了。在军中,很快就得到断刀的赏识,现在已经提拔为队正。
虎牢关新兵是刚入伍不久的,手中一杆长枪犹如灵蛇。
乞丐兵一箭射过去,虎牢关新兵轻轻一枪就挑开了飞来的利箭,枪尖与箭头相碰,擦除一溜火星,就连在旁边挡裁判的神枪也叫了一声好。
乞丐兵也不错,在飞驰的马匹上,瞬间射出三箭,前后三箭几乎是连着的,在旁边担任裁判的庞东都倒抽一口凉气,若是这三箭射向自己,庞东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接下来。
不过这边虎牢关新兵居然不慌不忙,长枪搅动,枪尖出现三朵枪花,三只飞来的利箭正好射在三朵枪花的中间,枪箭相交,羽箭瞬间变成碎片。
战马错身而过,虎牢关新兵的长枪击打在乞丐兵的木盾上,木盾瞬间四分五裂,好在乞丐兵也知道木盾挡不住对方的长枪,在木盾后面用大刀格挡,要不还真就落败了。
乞丐兵看看手中的木盾,顺手扔掉刀盾,这是后两匹战马已经错过,只见乞丐兵身体后仰,居然向后面射出一箭,而且准头极好,直奔虎牢关新兵的后脑勺。
虎牢关新兵也好像知道后面射来羽箭,身体向前一伏,躲过利箭。可是还是慢了一丝,头上的帻巾被羽箭射飞,落在地上。
“侯府家兵董亮胜,虎牢关新兵吕平败。”断刀立刻喊道。
“喂,干嘛,还没打完呢?”神枪不服了,怎么使枪的就败了呢?
如果打下去,虎牢关这个新兵肯定会赢的,侯府家兵现在没了刀盾,只剩下一杆长枪和几支羽箭了。
谁都知道,这人的射箭不错,长枪和刀盾相对较弱,只要撑到箭矢射完,使枪的就胜了。
“神枪,知道你不服,我也知道,这使枪的功夫还没施展出来,但是侯爷要的是活的士兵,他们二人打下去,难免有人会受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可不想这种事情发生,我想侯爷也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
还是段刀理解刘协,刘协是选人,又不是真的要这些士兵打得你死我活的。
“就你有理,谁都看得出来,我们使枪的要强一些。”神枪还是有些不服。
“这是军营,别来游侠那一套。”段刀也有些怒了。
庞东见二人争吵,急忙过来劝住,比赛才得以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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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庄的榨油作坊开始建设了,新的榨油机黑亮黑亮的,一看就让人喜欢。只是小王庄的劳动力的确紧缺,刘协只好让牲口提供动力。
刘协把榨油的技术写在竹简上,让小王庄选出几个细心一点的人学习榨油。过不了过久,刘协期望的植物油就应该能够生产出来。
凤稚对农业特别上心,刘协交代的集中作物现在开始种植。
耕种的方法也有所改善,刘协的操作流程上,翻土必须达到一尺,过去就根本不存在翻土一说,种庄稼就是在地里刨一个坑,把种子撒下去,用点土盖住就行。
现在不行了,翻土必须达到一尺深,理由是这样才能保水。田地必须起垄,分成无数小块,每块田地里面必须是平的。
翻土过后,必须用庄子里面的粪泼一边,要求每个地方都要泼到。等粪水干了,要把土块弄碎弄细,然后才刨坑播种。刨坑的深度也是有限度的,表面上盖的土也是有限定的。
这样一来,工作量就多了。过去一个人可以种六七十亩地,现在一百五十亩地,凤稚调派了二十个经验丰富的老农民耕作,结果还天天被凤稚呵斥。
凤稚没有把农业的事情交给别人来打理,就算王青也不行。这些天,凤稚每天亲自到地里,严格按照刘协的操作流程执行。
别说,这些弄出来的土地还真不错,一块一块的,红的是刚刚播种的土地,绿的是过去的菜畦,中间镶嵌着几块水塘。
在烧焦炭的院子里,刘协还种植了葡萄,哈密瓜等作物,一方面是热天可以在葡萄架下乘凉,另一方面是这里的温度高,更适合这些作物的生长。
当然凤稚不知道这些,因为这些在黄河流域就没有种植,这点葡萄苗还是王涛想办法从西域弄回来的。凤稚只知道他们很金贵,千万不要弄死了,其他就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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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太阳是金贵的,刘协坐在躺椅上,晒着春天的太阳,手中拿着自制的鱼竿,在河边钓鱼。
春兰拎着新得的宝贝,小铁炉子在一旁煮茶。
这是一整套炉具,是小王庄专门为刘协打造的,炉子是用铸铁做的,表面上还弄了一些花纹,据说弄这些花纹的时候,就弄坏了十几个炉子。
铁锅是经过打磨的,一点毛刺都没有。煮饭的桶状的锅和烧水的水壶是铜做了,凤稚说这样才适合刘协的身份。
春兰特别喜欢现在这个小铁炉子和小铜壶,两种东西放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种美感。
“来了。”刘协高兴的提起鱼竿,感觉手上的力量不小,可是拉上来的时候只有半斤大小。
没意思,刘协嘟哝一句,放下鱼竿。春兰兴奋的去取鱼,这丫头自从上次刘协打趣她过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是一种感觉,不经意之间的感觉,可是当你去想,去看得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刘协把鱼竿放进水里,脑袋里面想着问题。不曾想一股大力传来,刘协不由自主的握紧鱼竿,可是这股力量太大,一下子把刘协这个两三岁的孩子从椅子上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