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家丁
燕七终于成为了真正的驸马爷。
软玉在怀,沸腾在心,舒爽在身。
那份激荡刻骨铭心,怂恿燕七不知疲倦,纵马长枪,折腾个没完没了。
“流氓,懂不懂怜香惜玉。”
云月娇声抗议。
虽然抗议,但一双柔白的玉臂却紧紧挽着燕七的脖子,身子柔软贴上来,婉转迎合。
燕七哈哈大笑:“长夜漫漫,一百遍啊一百遍……”
与此同时,无尽的内气从云月身体中涌出,流入了燕七的丹田之中。
燕七身体中内力鼓胀。
浩瀚的内息汇聚成河,在燕七的丹田与四肢百骸中流转。
川流不息。
燕七得了美人,又得了无尽的内息。
双喜临门。
怎一个爽字了得?
……
凡尘真仙就在另一间密室中打坐。
劳累了一天,内息涣散。
必须使用寒玉床,方能恢复。
尤其是被黑土道长偷袭之后,丹田中的气息变得无比混乱。
为了不影响修为,必须要好好的整理一番。
她吐纳净修,安心打坐。
可是,不一会,隐约,就传来那种靡靡之声。
凡尘真仙虽然纯,但却不傻。
这是什么声音,她很明白。
“哼,就这么点事情,干柴烈火,用得着叫的这么夸张吗?叫谁给听呢。”
凡尘真仙红着脸啐了一口。
这也是她与燕七默默达成的妥协。
今晚,之所以没有下山,就是放任燕七这个人渣做一些渣渣的事情。
因为,凡尘真仙不放任燕七放肆,也不可能。
以燕七的渣渣脾性和秉性,不让他得到一点甜头,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燕七若是闹起来,那就是同归于尽。
毕竟,她已经被燕七捏住了把柄。
所以,唯有让这个渣渣爽一把了。
而且,凡尘真仙也是在为云月着想。
经过此夜,谁也不会后悔。
凡尘真仙听着那种靡靡之声,竟然抵挡不住,内心涌动,如潮澎湃。
她堵住耳朵。
奈何她的内功太过高深,堵住耳朵没有任何意义。
内心深处,随着云月的玩转此起彼伏。
尤其是,想到在水中,被燕七捉住亲吻的画面,内心深处一片火热。
“这个渣渣,扰我清修
,早晚有一天,我定要你尝尝我的厉害。”
凡尘真仙暗暗发誓。
她很想不再打坐。
但是不行。
今晚若不调息好,会严重影响她未来的修为。
去别处打坐也不行。
只有这里有寒玉床。
别的地方不仅没有寒玉床,一旦进入忘我之境,还有非常大的危险。
万一,被偷袭,怎么办?
凡尘真仙无处可去,只能忍受这份婉转承欢的煎熬。
“不要理他们,静心!那个渣渣不过折腾半个时辰,一会就完事了。”
凡尘真仙先暂停打坐,欣赏云月传来的靡靡之声。
越是,越是心慌。
整个身子都热了。
浮想联翩。
一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
果然歇息了一阵。
凡尘真仙红着脸啐了一口:“渣渣就是渣渣,体力果然不济。”
她缓了一阵,开始修炼打坐,内息调理顺畅。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
正要进入无我之境时,靡靡之声,再一次响起。
比刚才更加的婉转、高亢,含着无尽的喜悦。
“渣渣,你也不嫌累。”
凡尘真仙内心混乱,脑中浮想联翩,全都是燕七捉住自己的身子,使劲亲亲的画面。
一瞬间,差点走火入魔。
凡尘真仙急忙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她再也不敢修炼,只能安静的欣赏高亢婉转的箫声。
这一欣赏,就到了黎明。
凡尘真仙惊呆了。
“这小子,就是一头驴子,也不渣啊。”
凡尘真仙一夜未睡。
眼圈通红。
等到黎明,那婉转之声方才消去。
凡尘真仙也松了一口气。
身上,香汗淋淋。
她的内心深处,随着玩转之声,起伏跌宕,没有一刻宁静。
那种感觉,难受!
超级难受!
凡尘真仙眼圈通红,困顿不堪。
但不敢睡觉,趁着燕七和云月休息,急忙开始打坐,筑基内息。
……
中午时分!
燕七和云月方才醒来。
两人亲密无间。
说些体己话。
彼此相视,眼中的温柔掩饰不住。
远处,箫声起!
云月道:“师傅在叫我呢。”
燕七抱紧了云月:“要不要温习一下功课?”
“啊?”
云月脸颊绯红:“不要啊,师傅催我呢。”
燕七道:“让她等着。”
燕七霸道的压上云月。
……
凡尘真仙左等右等,不见云月来,却传来了靡靡之声。
凡尘真仙心内浮躁,这个气啊。
“渣渣,怎么不累死你。”
凡尘真仙飞临石屋前。
过了半个时辰。
暴风止歇。
云月先跑出来。
“师傅!”
她一出来,就看到凡尘真仙站在门口,很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
燕七却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仙子姐姐眼圈怎么红红的?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凡尘真仙气坏了:“还不是因为你?”
燕七指着自己的鼻子:“因为我?哦,我懂了,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我的影子,让仙子姐姐难以入眠?哎,都怪我的魅力太大,惊扰仙子姐姐休息了。”
“啊呸!”
凡尘真仙气呼呼啐了一口。
燕七道:“仙子姐姐一把年纪,为何还学小女孩啐人?这是在装嫩吗?”
凡尘真仙欲哭无泪。
我怎么是装嫩?
我返老还童,骨子里就是少女好吗?
遇上燕七,除了顺从,就是被他气死。
“燕七,你害得我没睡好,竟然还欺负我。”
燕七道:“我又没有躺在你身边睡觉,怎么会害得你睡不着觉?”
凡尘真仙道:“你的声音太大了。”
燕七道:“什么声音?”
凡尘真仙哪里能说什么声音?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这口窝囊气,只能忍了。
燕七心里明镜的很。
嘿嘿,仙子姐姐眼圈红红的,听了一夜的床,会不会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越想,越是邪恶。
云月看着凡尘真仙通红的眼眸,也懂了。
她面红耳赤,不敢和凡尘真仙对视。
昨晚,的确太大声了。
这东西不好控制啊。
以她对师傅的了解,不可能听不到。
“哎,早知道就不那么放肆了。”
凡尘真仙抓着云月的手:“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