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我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为了你父母的安全还是应该报警的。”
“你!你竟然不讲信用!”
王铎气极,站起来就要挥拳被顾琤一掌换了回去,这招叫做借力打力。
这件事情到这里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要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个人肯定是有难度的,但是顾琤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派人监视自己的那个人。
这样的话还算是有机可循。
王铎果然进了派出所,他的情节有些严重,故意伤害加上投毒,即便他不承认是他的主意是受人胁迫的也没有用。
他面临的是牢狱之灾,而他的亲人能不能躲得过去则要看司马山的心情。
他现在悔不当初可是已经没有意义了。
司马山虽然没有那么足智多谋,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要避其锋芒,不能让顾琤发现他的存在。
虽然顾琤还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一定不利于自己。
如果这件事情让他得逞了,自己岂不是会很麻烦?
这样看来这个人已经不适合自己有过节,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师傅的仇家?
目前来看似乎只有这个猜测比较合理。
顾琤叹了一口气,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师傅究竟给他留下了什么?
九张婚约和一堆麻烦,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没办法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谁让那是他的师父呢?这份恩情他这辈子都不能忘啊!
阎海媚找到顾琤,“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总是像是争吵一样。
“没事就好。”
阎海媚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就像是生下来克自己的一样,每次遇到他都有这种感觉。
“这件事我会帮你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就当是还他人情,虽然也不知道还要欠他多少次人情,但是就是不想让自己觉得欠他太多。
她还不知道顾琤和爷爷之间的事,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
“我下次发病的时间快到了,但是那几天我都要在别的地方,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顾琤有些诧异,自己要成为他的贴身医生了吗?都要到寸步不离的程度了。
他条件反射的想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
如果自己不和她去,她该怎么办呢?
“非去不可吗?”
“嗯。”
这次的合作对象是国外的一家公司,阎海媚必须亲自去才能放心。
这件事她还没有和爷爷说,因为知道爷爷一定会不放心她然后不让她去。
阎海媚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错过这次合作,所以想和顾琤提前聊聊。
如果他能同意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自己只能冒一些风险,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事情然后再回来。
顾琤饶有趣味的看着她,阎海媚也能够感觉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猥琐,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要提什么要求吗?能满足的我都会尽量满足。”
这样的话她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不过这一次顾琤心里有了新主意。
“你说要我陪你出差,那是不是我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你身边啊?”
“那倒不用,只要理我不太远,发病时能够尽快过来就好。”
自己并不想和这个人一天到晚的见面,距离还是能够产生美的,即便不美也不会更糟糕。
“好,那我同意了,只不过呢我这个人毛病有点多希望你不要介意,如果你能够接受的话,那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差。”
顾琤长这么大,别说是出国了,就连这个城市他都没有逛明白。
现在突然有机会可以去国外看看,自然是好的。
不过更重要的目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和阎海媚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随意。”阎海媚踩着高跟鞋离开。
这边的事情已经基本上处理完了,王铎的结局一目了然,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至于背后的那个人倒是隐藏的不错,不过只要他继续想要对顾琤动手脚就一定有被逮到的那一天。
司马山这次的行动被他的师父教训了一通,“没有完全成功的把握就没有必要做这种事,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一定会帮你擦屁股了。”
司马山也有些委屈,他做这些事情也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因为他。
“无论如何都不能贸然行动引起怀疑,否则你就会很快在我这里是去价值。”
这番话说的十分现实,但是司马山却能够听的进去。
“是。”
“最近有没有练功?”
这种事情司马山不敢马虎,每天都有在勤恳的锻炼。
“有的,师父。”
“让我看看你进步了没有。”
漆黑的屋子里瞬间变得冰冷,能够看到司马山的掌心出现一缕黑烟,这缕烟像是能够被人支配一样,缓缓地爬上司马山的身体然后凝结成一段链条。
司马山驾轻就熟的操纵着这段漆黑冰冷的链条。
“嗯,不错,不过这缠命索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血恐怕很难有大的进步啊。”
司马山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自己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他有所顾忌。
一旦出了人命这就意味着他的手再也不能干净了,这个东西本身就需要血液供养。
之前一直是用动物的血,一但沾染上人命恐怕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不愿意谁也不会逼你。”
司马山知道自己最开始为什么要修炼这门邪术,自己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够达到目的,成为四大家族之首的同时让自己成为司马家族的族长。
既然免不了手上泡上人血,那似乎也不用考虑时间问题了,早晚都要走上这条路的。
“师父,我知道了。”
“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所以要为自己负责。”
虽然司马山管这个神秘人叫师傅,可是这门邪术却不是他教给自己的。
当初他只是把一本秘籍给了自己,告诉他学不学随意。
但是当他知道这门邪术的威力后就情不自禁的学了起来。
他没有任何的基础,最开始免不了有些困难,但是他都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