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也就看着吓人
池锦之道:“没错。”
苏向晚看向了池老太太:“所以儿媳倒不知道,池慎东是何意思?”
池老太太终于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脸色有几分难看:“这不,这不是慎东还不了解事情的经过吗,况且,况且,就算是如此,也不该将慎东打得如此严重啊。”
池锦之冷冷地道:“娘若是过来说此事的,那大可以不必。”
“这事在儿子看来,蓝砚桉打得极好。”
“儿子更不可能会因为此事与蓝家退婚。”
池老太太也是听完苏向晚说完所有的事情,方才明白事情的始末,有些后悔没有将事情了解事情,可看着池锦之的态度,还是忍不住的怒火噌噌噌的往外面冒。
“池锦之,你这是什么跟娘说话的态度?”
“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娘?”
池锦之看着她:“我一直都把娘当成了娘。”
“但娘呢?”
“可曾把我当成过儿子?”
“可曾把向晚当成过你的媳妇,可曾把卿卿当成过孙女???”
他说:“儿子不指望你对向晚和卿卿像是对池南语以前之前那个谋财害命的江氏一样的好,最起码,只求和平相处。”
“可娘呢?”
“二房但凡有一个人受伤,娘不了解清楚缘由就过来责问,我是你的儿子吗??”
池老太太面色一白,听着他的话想要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是有多偏心。
又或者是说,她从来都是知道自己是偏心的。
只是第一次被大儿子如此指着说出来的。
苏向晚在旁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好了,候爷,我与卿卿无事的,若是母亲没事,那母亲就早些回去休息。”
说完看向了池锦之:“候爷,你送老太太回去休息吧。”
池锦之:“………”
于是,他扭过头看向了池老太太:“娘,我还是送你回去休息吧。”
池老太太刚刚被池锦之说的哑口无言,血色全无,此时看着他的模样,心底也终于是多了一丝丝当母亲的愧疚之色。
有许多话想说,最终,卡在喉咙之处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苏向晚,十分复杂,却还是出声道:“你好好休息。”
苏向晚垂眸:“多谢母亲。”
池锦之把池老太太带走了之后,将刚刚那一幕全都尽收到眼底的小元宝上前扁着嘴巴:“娘亲,祖母是不是老糊涂了?”
苏向晚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那是你祖母。”
小元宝才不认这个,他道:“哪有如此偏心的祖母?”
苏向晚:“…………”
“不管她如何偏心,你都应当记得她是你的祖母,做好你自己该帮的,保护好你自己应该保护的,至于其它的,不该你哲心的便不要再操心,知道吗?”
小元宝扁嘴:“好吧!”
他对祖母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说完就看向了苏向晚:“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未来姐夫怎么样了?”
“娘亲,明天我也想去看看未来姐夫。”
苏向晚也有些不放心:“信阳候府那边送来信说,你姐姐晚些时间回来,到时候问问你姐姐再决定你去不去吧!”
小元宝只得点头:“好吧!”
母子两个人正说着,池言卿就回来了,直接就是来到了梧桐院,小元宝眼前一亮:“姐姐,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说完抓着池言卿问:“姐姐,姐姐,未来姐夫怎么样了??”
“听说他的屁股开花了!”
“他没事吧?”
池言卿:“………”
“没事,你别担心!”
小元宝“哦”了一声:“我没有担心!”
“他那么会折磨人的人,怎么会有事??”
“不过姐姐,他的屁股开花了是什么样子的,你见过没有?”
苏向晚就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男女有别,你姐姐和信阳候虽然是订了婚,但到底没有成婚,这怎么能看,这样的话又怎么能问,还不快去给我再扎半个小时马步?”
小元宝:“???”
怎么就骂到了他的头上来了??
把小元宝骂出去了之后,苏向晚这才是看向了池言卿:“信阳候现在怎么样,还好吧?”
池南情回来告诉过她信阳候府的情况,说只是皮外伤,并不碍事的,但卿卿在信阳候府一天一夜了人还没有回来,她难免不放心。
池言卿一笑:“没事!”
说完想到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的爹爹和祖母,她忙问:“刚刚我瞧见祖母过来了,怎么样,她是又过来找娘麻烦的吗?”
苏向晚一笑:“是因为池慎东的伤过来找你麻烦的。”
“但被我和你爹怼了回去!”
“放心,我没事!”
“如今我被她可气不可着!”
池言卿看着苏向晚的脸色,这才是稍稍放心:“那就好!”
苏向晚说:“既然信阳候受伤了,那你这几日好好好的陪着他,绣坊那边的事情你不必操心,我会亲自去盯着的!”
“你只管放心!”
苏氏绣坊如今是在池言卿的名下,所以这一次给皇太孙和太子妃做衣服,也是以池言卿的名义申报的。
事关重大,还是要亲自盯着。
池言卿立马抱住了苏向晚撒娇:“谢谢娘亲!”
苏向晚拍了拍她的背:“傻孩子。”
母女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晚上又一起用过的晚膳,这才是离开了的梧桐院,池南情晚上也过来是陪着苏向晚用的晚膳。
一起离开梧桐院之后,池言卿看着池南情,想到了蓝砚桉,她想到今天看着大夫替他上药,那伤口显得越发的可怕,她有些不放心,还是询问着旁边的池南情:“四姐姐,蓝砚桉不会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没办法,四姐姐的医术那么厉害!
池南情:“………”
她想了想,道:“其实吧,五妹妹,蓝大人身上的伤势也就外表看着吓人,但真不严重,以他的身子骨来说,算不得什么事。”
池言卿拧着眉头:“那他怎么会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