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卿自然也知道这地下城的拍卖场,她记得此事,她一直是让宝珠盯着,她说:“是,三天后便有一场拍卖。“
那拍卖场开业时间不定,需要时刻盯着。
她说:“我准备拍卖的时便去看看!”
池南情没想到她连这个都打听清楚了,便认真道:“我听说这一次拍卖有一株达百年的何首乌和千年的灵芝。”仟仟尛哾
“若是可以,你勿必要拿到手。”
“尤其是千来的灵芝,关键时候可以救大伯母一命!”
池言卿眼眸笃定:“四姐姐放心,我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拿到!”
池南情道:“药材真假年份难辨,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池言卿十分感激:“多谢四姐姐!”
池南情一笑:“谢什么?”
“我也是为了大伯母!”
池言卿勾唇一笑,不再多说什么:“那我送四姐姐回去!”
………
池家二房宅院内。
池南语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看到了当真是回到了府上的江玉芝,有些不可思议:“娘,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被大伯父给撵回来了?”
江玉芝徒然之间抬起头来,猩红的眼眸崩发着恨意:“你别跟我提那个心狠手辣的畜生,他算你什么大伯父?”
池南语:“………”
“娘,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江玉芝心底再恨,再愤怒,可看着自己的女儿,她还是一一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好也,不管怎么样,女儿都嫁入了皇家。
况且,女儿向来聪明,指不定会有什么办法解决。
她说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恨之入骨:“你说,那个贱人又没有事,你大伯父非要小题大作,竟然还把我从候府赶了出来,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说完,她咬着牙齿:“那个贱人有事他女儿没有长大的时候,用得上我,就处处对我客气,一副宽大仕慈的样子。”
“如今他女儿长大了,能管家了,便剥夺了我的管家之权不说,还把我们撵出来,如今连候府都不让我去了,他可真真的是心狠手辣,翻无无情啊!”
池南语拧着眉头听完所有的事情,“娘,您怎么能当着大伯父的面说起来这些事情的,不是说让你做事的时候不要留把柄吗?”
“候府不是有那么多下人都是你安排的吗?”
“你随便安排一个人把这些话传进大伯母的耳中便好,又何必需要你自己亲自开口,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这不是存心惹大伯父不悦吗?”
天啊,她都安排的好好的,娘怎么还会如此愚蠢?
江玉芝一愣,回过神来道:“这当时你没有看到那种情况,我连说池南情那个贱丫头她都要插嘴几句,毫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我哪里能忍她?”
池南语厉声道:“忍不了也得忍!”
“况且她是大伯母,是候府夫人,便是至亲,你在她的面前说那些话也不应该,况且还是当着大伯父的面,你这不是存心打大伯父的脸吗?”
江玉芝本就心底有火,如今听到她这么一说,再也忍不住的扬着头:“池南语,现在受委屈的是你娘我,你还怪得到我头上了?”
“你这个死丫头,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的池南语只觉得额前突突的跳着,她知道自己这个娘小门小户的,上不得台面,爱慕虚荣,但没有想到如此的没有脑子。
事已至此,她只能是道:“娘,我不是怪你,而是跟您说一个事实,现在不比以前,大伯父没有之前那般信任我们。”
“我们得罪了大伯父,便是得罪了整个永安候府,你当真是想要跟永安候府一刀两断?”
江玉芝立马咬着牙齿:“他敢!!”
“我们也是池家的一份子,他敢一刀两断试试?”
池南语:“………”
人家如何不敢?
人家是永安候爷,那个爵位是自己挣的,说白了,老太太也是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的,若是他当真不管不顾,非要闹下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看着自己亲娘那样子,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之前的日子是那么好过,哪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样子,更何曾想过大伯父会如此待她们一家子?
说来也奇怪,自从池言卿那个贱人上吊自杀没有死成之后,她就行事处处受阻,无论是在池家还是其它地方,都寸步难行!
没错,就是从那个贱人自杀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那个小贱人,更是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
若非是模样,亲自生活了那么久,她几乎是以为要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或者是说,难不成人在死过一回之后真的会大彻大悟?
不管如何,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她看着江玉芝拧了拧眉头:“可如今大伯父已然是生气了,这祖母寿宴将近,你到时候不去,指不定京城的人会如何作想!”
江玉芝立马拔高了音量:“他敢!!”
说到这里,她眼眸阴冷:“我就不相信老太太也会真愿意丢这个人,你放心,老太太向来偏心我们这一房,她一定会不管的。”
池南语看着她娘这天真的模样,垂下了眼眸,提醒着她:“娘,老太太若是这一次管得了,你又怎么可能会连夜被送出来永安候府?”
江玉芝脸色一白,立马想起来了昨天夜里的事情,她整个人身形晃了晃,是啊,若是老太太能管得了,她又怎么可能会连夜被送出来永安候府?
她这一次真的有几分慌了神,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她又立马抬头咬着牙齿:“怕什么,待我们跟宋王殿下结了亲之后,还稀罕他一个候府?”
提起来这个,池南语倒是脸色好转许多:“娘说的倒是。”
江玉芝冷笑:“到时候,是永安候府巴结我们才差不多!”
池南语神色微敛,多了一抹严肃:“所以娘,此事一定要办妥当!”
江玉芝看着她:“你放心。”
“我是她嫡母,她的婚事本就捏在我手中,我让她嫁谁,还不是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