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池南语一怔,随后大喜过望,立马直接就跪了下来,仰头看着李承州,虔诚且又诚恳:“殿下放心,妾与殿下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妾必将不惜一切助殿下达成所愿。”
李承州十分满意她的聪明识趣还有虔诚,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知道就好,以后,再敢算计本王,本王定会,亲手杀了你!”
池南语心底打了一个颤抖,却忙不迭失的点头,一副乖巧又又深情的模样:“妾,妾这一次也是被逼无奈,怕,怕殿下不要了妾!”
“只要殿下要妾,妾绝不敢!”
李承州终于舒心了,想着王府也需要这么一个女人处理王府之事,更重要的是,父皇还因为此事愤怒怪到他的身上了。
所以若是以侧妃之位迎她入门,这事也算是了解了。
父皇也不会生气。
权衡利弊了之后,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大掌顺着她的衣衫往她的身上钻,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处用力拉怀里拉。
“只要你乖乖听本王的话,为本王办事,本王又怎么舍得不要你?”
说完,双手还捏了一下,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池南语只感觉得被抓的疼痛不已,恐惧却减弱了几分,却是终于是松了一口气,面笑如花,一副开心到了头的样子倒在他的怀里。
“妾一定乖乖听话,为王爷所用。”
说完,柔弱无骨的小手也如水蛇一般,往他的身体里钻。
这样的她,让李承州丝毫不客气这是什么地方,就这样撕扯着她的衣衫,池南语也就这么任由着他拿捏,如同一个玩物一样。
心底,却是恨之入骨。
她落得这个下场,这一切,都是池言卿那个贱人所害。
她不会放过她。
绝不会!
………
入夜之后,明珠阁内,最近这几日池言卿一直是在向妈妈的带领下核对娘亲的嫁妆,这一查才发现当年娘亲那十里红妆,可不止是说说的。
甚至,都不止十里嫁妆。
外公家,可真是有钱啊。
所以她白天在外面查,晚上回来核对,每天也是忙的不得了!
宝珠端进来了一碗燕窝:“小姐,这是夫人让人送来的,小姐趁热喝了!”
池言卿眼前一亮:“娘亲送来的?”
“快拿来给我喝。”
宝珠一笑,放在她的跟前。
池言卿试了一下温度,开心地放下来了手中的账册将这一碗燕窝给喝了,“对了,元宝呢,还在复习功课呢?”
宝珠道:“是,大少爷亲自辅导呢!”
“说辅导完就送回来!”
陆晚晚吐了吐舌头,有些心疼自己的小弟,不过也就只是心里心疼心疼,步一下子没动一下,谁让他今天按奈不住,非要想斗鸡呢?
正想着这事呢,外面就响起来了小元宝的声音。
“姐姐,姐姐。”
池言卿抬头,只见小元宝一头扎到了他的怀里,嘴里一副思念到了极点的样子:“姐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池慎北,瞧着他这模样,顿时沉下来了脸:“想什么想,早上不是才见的吗,男子汉大丈夫,粘粘乎乎,成何体统?”
小元宝就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站直了身子:“大哥……”
池言卿:“………”
她一把抱过来小元宝:“大哥,这都一天了,小元宝难得有放松的时刻,你何必那么凶,况且人家想的是我,你还管天管地管着元宝不想我吗?”
池慎北瞪了她一眼:“我教元宝的时候,你别惯着他!”
池言卿护住小元宝:“那可不行!”
“现在是晚上。”
“你再管,小元宝晚上可能会睡不好!”
大哥太严肃了!
虽然知道是一个好大哥!
池慎北:“………”
“你!!”
想着这确实是大晚上了,便道:“行行行,你说的有道理。”
池言卿这才满意一笑,看着小元宝:“今天在大哥那里开心吗?”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小元宝点头:“嗯,开心,大哥还亲自陪我斗鸡,真的玩得可开心了,我还赢了大哥呢!”
“大哥还答应我一个要求,说等我想起来可以提!”
池言卿有些诧异:“真的假的?”
池慎北白了她一眼:“怎么,你大哥就这么坏?”
池言卿忙嘿嘿一笑:“没有没有,我大哥最好了!”
池慎北懒得搭理她,一张嘴越来越能油嘴滑舌了,他问:“这几天娘的嫁妆你查的怎么样,都能核对得上吗?”
池言卿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摇头:“核对不上!”
池慎北脸色微沉:“有问题的多吗?”
池言卿道:“目前查的,几乎都有问题!”
池慎北:“………”
他脸色冰冷:“那继续查,查到所有的问题列出来,然后再找出来证据,把娘的嫁妆全都拿回来,以后我们自己管!”
池言卿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池慎北听到她这么一说,抬头看着她如今这般冷静不吵不闹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倒真的是长大懂事多了。”
池言卿撒娇:“那在哥哥面前还是可以不懂事的。”
池慎北一笑,“可以的!”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又扬头唤了一声:“钱婶,带元宝去洗漱吧!”
“是!”
池言卿有几分纳闷,小元宝被带下去了之后她这才看着池慎北:“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池慎北看着她:“下午二殿下亲自来咱们府上提亲,说要迎娶池南语为侧妃,一个月后,池言卿就要嫁入二殿下府上了!”
池言卿今天出去查看娘亲的嫁妆,回来也都天色渐晚了,压根都不知道这事,如今听到大哥这么一说,她愣了好半天,最后讥讽一笑:“她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这个池南语,只要不死,必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没关系,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她会让她明白,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池慎北冷声地道:“可惜。”
“二婶还是不甘心,觉得只是一个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