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小事,蓝砚桉肯定会愿意帮她的。
果不其然,蓝砚桉点头:“有。”
这种人,他身边多的是。
他手下,可是有不少**子!
池言卿立马说出来自己的目的:“能帮我安排一些厉害的打手帮我盯着苏氏绣坊,我估计接下来肯定有人来找麻烦。”
蓝砚桉瞧着她这模样,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好!”
“我来安排!”
池言卿顿时开心不已,果然,他会帮她。
蓝砚桉,这一世,我会好好的靠近你,爱上你,然后跟你一生一世,不再分开。
她说:“那我们走吧!”
蓝碗桉也极为喜欢两个人此时相处的模式,查觉到她的开心,他看了一眼天色:“时间不早了,第一楼的东西听说不错,要不,在外面用了晚膳再回去?”
池言卿顿时眼前一亮:“第一楼啊?”
“听说吃的东西一绝。”
话落,像是想到什么,她又微拧了拧眉头:“不过去吃饭怕是不行了,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我家里一定乱成了一团。”
池南语,绝对不可能会这么认命的。
更何况,池家还有她一个保命符。
她犯了天大的错,她那个所谓的祖母,也必然是会护住她周全的,所以她必须得回去,免得到时候又牵扯上了娘亲。
至于池南语。
别着急,这才只是刚开始。
只送去道观做姑子,太便宜她了!
蓝砚桉也回过神来,有几分失望,却点头:“那我先送你回去。”
池言卿查觉到他的失望,忙凑了过来:“改天。”
“我们改天再来吃,如何?”
蓝砚桉瞧着她如今这般讨好的模样,勾唇嘴角上扬了一丝的弧度:“好!”
他虽然失望,却从未曾怪过她。
能看到她也愿意靠近他,他就十分开心了!
“我先送你回去!”
……
永安候府的盛安堂。
池家老太太一脸心疼的看着眼前跪着的池南语和江玉芝,“你们先起来说话。”
两个人跪在地上,不起身。
池南语更是怯弱地道:“祖母,南语犯下大错,不敢起身。”
“还请祖母容许,让南语剪了头发去道观做姑子。”
池老太太拧着眉头忙道:“胡说八道,你年轻轻轻的,做什么姑子?”
说完,立马面色铁青的看着旁边站着的池锦之,厉声地道:“池锦之,你倒是好本事啊,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有我老太婆在,你敢送我南语去做姑子试试看!”
池锦之:“………”
他拧着眉头:“娘,她不做姑子,你让池家的脸面搁在哪里?”
池老太太厉声地道:“池家的脸面重要,还是池家的孩子重要??”
“倒是你,身边大伯的,南语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你不护着她,还要让她剪了头发去道观做姑子,你还有没有良心??”
池锦之脸色一下子就冷沉了下来:“娘,是她先算计卿卿的,这事委屈的是卿卿,她有什么好委屈的,她……”
池老太太厉声地道:“那也是她自己不检点,她……”
池锦之立马打断了她的话:“娘!!”
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娘,我知道你不喜欢卿卿,但娘,卿卿是我的女儿,就是这世间最顶顶好的女儿,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说她半点不好!”
“娘也不行!”
池老太太指着他的鼻子:“反了,反了你,你真的是我的好儿子!”
说完,她盯着他道:“我就告诉你,今天有我老太婆在,你敢送南语去道观试试,除非是抬着我的尸体过去!”
池锦之面色冷沉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从回来府上,他和池南语还有江玉芝便被盛安堂的人给请了过来,进门就劈头盖脸的将他骂了一通。
哪怕,他说明了事情的缘由,还依旧如此护着池南语和江玉芝。
难怪,卿卿不喜欢她这个祖母。
只是,到底是自己的母亲。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好。”
“既然母亲这么说,那儿子就听母亲的,不送她去道观便是。”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一直未曾说话的江玉芝心头一喜,果然,有老太太在,南语就不会有事,哪怕他再愤怒,也不会有事。
倒是池南语,并不意外。
大伯父再愤怒,又能奈何得了祖母?
只是,她的婚事……
池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这才差不多。”
“我还没有死,池家还不是你的一言堂!”
池锦之冷声地道:“既然母亲如此决定了,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说完,便准备甩袖离开。
池南语忙抓了一把江玉芝,江玉芝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大哥,等等!“
池锦之眼底掠过一抹寒气:“你还有何事?”
江玉芝忙抬起头来:“南语的婚事……”
池老太太反应过来:“对对对。”
“南语现在是二殿下的人了,这婚事你得管,她……”
池锦之几乎就是气笑了,直接就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拒绝道:“她的婚事,母亲休想我出面替她做主。”
池南语手中的掌心一下子紧握,面色有几分灰白,就连江玉芝也是十分着急,立马看向了池老太太,池老太太回过神呵斥道:“你敢!!!”
“她已经是二殿下的人了,必须得嫁给二殿下。”
池锦之冷声地道:“母亲是不是想太多了?”
“那是皇子,是二殿下,他的婚事,岂由得了永安候府做主??”
说完,冷声道:“况且,她不是有本事吗,那便让她自己去谋求她的婚事,儿子也会对外说明,她池南语的婚事,与我永安候府无关!”
池老太太勃然大怒:“她可是你二弟嫡亲的女儿,你怎么能不管她?”
池锦之凌厉地道:“卿卿还是我亲生的呢!”
“可她如何待卿卿的?”
池老太太一下子语塞,只见池锦之盯着她:“娘,儿子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儿子这才决定不送她去道观,但她的事情,你也休想要让我再替她操心分毫。”
“谁来说也没有用!”
这一次,话说完就直接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