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灵祝眼看白小泽竟然不理自己,使出了究极杀手锏。
白小泽一听这个词,只觉浑身不自在。
好像‘狗子,你变了’这几个字里面,有着极大的魔力,让它忍不住搭话。
“灵祝,别闹了,你偶尔皮一下就行,没必要一直皮吧。”它没好气开口,一脸无奈。
“白小泽,你怎么能那么对我,亏我以前还对你那么好,没想到是我错付了!”听到回话,她立马来了精神,开始和一只狗龇牙咧嘴。
白小泽闻言浑身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怪怪的,这小魔女以前不这样的,不知道是被哪个混蛋教坏了。
这种虎狼之词,她以前是不会说的......
它狐疑的瞪着狗眼,口吐人言:
“灵祝,你就别费心机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进冷宫,这冷宫里面的大阵,就是专门给你设计的,难道你忘了,连我也没办法打开的,我劝你还是饶了我吧,乖乖思过,知道错了告诉我,炎帝那么疼爱你,不会打死你的,你就认个错吧。”
“我何错之有?”炎灵祝反问。
“你纵恶徒伤害太子,太子现在一蹶不振,那不都是你徒弟做的。”它顿了顿,又冷冷开口。
“你徒弟不仅仅杀了火潮的诸多强者,还到处惹祸,帮敌国水门攻打江门,还在那里写了那么多传唱千古的诗词,现在火潮上鞋认为他就是水门派来的间谍,他还破坏你和炎帝陛下的感情,消减火潮的实力。听说你们最近还去了金陵,大闹金陵长公主比武招亲现场,这些种种,简直罄竹难书.......”
它说的头头是道,有根有据。
“我徒弟那都是自保,若不是太子和炎帝下的旨意,他们这些所谓的“强者”自然不会死,我徒弟现在可是金陵长公主的驸马,难道你们还想杀他,想挑起金陵和水门的争斗不成?”
她威胁开口,这也只是吓吓白小泽。
白小泽闻言,十分拟人的皱眉开口:“这我就不知道炎帝陛下了,反正他说什么,我和父亲大人便跟着做什么。”
白泽和白小泽都是听从炎帝的号令的,指哪打哪从不过问缘由。
毕竟,它们只是炎帝手下的一条忠犬。
炎灵祝闻言扯了扯嘴角,一脚踹飞一块石头,恨恨开口,“我徒弟已经知道错了,这里面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呢?”
自己人......
白小泽听到这里,不由点了点头。
太子炎灵钧和江狐本就是自己人,他们都曾拜炎灵祝为师,都曾是火潮的子民,但是太子步步紧逼,直到闹成今天这副景象,着实令人感叹。
何必呢?
“嗯,的确,我们曾经都是自己人......”
“谁和他是自己人!”
一个声音立声呵斥震彻天地,打断了白小泽的话语。
这声音之中包含着无尽怒意,还有滔天的恨。
太子此时面露狰狞之色,出现在冷宫庭院。
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加凶戾,也更加憔悴了。
“太子殿下......”炎灵祝的目光从狡黠,变得正经起来。
这个名义上的徒弟,从小青梅竹马的弟弟,她现在竟觉得十分厌恶。
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太子触碰了自己的逆鳞!
他,想杀死自己的爱徒江狐。
自己的男人......
太子此时对炎灵祝依旧满怀热爱,眼神火热。
他想和姐姐结婚,想和姐姐厮守,想和姐姐生孩子!
但,炎帝不允许......
这让太子恨意无穷,万分苦恼。
“你来这里干什么?”炎灵祝冷冷询问,把冷若冰霜挂在脸上。
一想到这个男人被雪妖玷污,就觉得他不干净了。
他很脏!
而且,他曾经还暗杀过自己爱徒无数次,那可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逆鳞!
“姐姐,瞧你说的,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
“谁和你是一家人!”炎灵祝立马打断了太子接下来的话,“从你暗杀江狐开始,我们就注定不是一家人了,你走吧!”
“姐姐......”
太子看到炎灵祝,表情从愤怒变得满脸悲苦,“姐姐,我来是告诉你,父皇为了你,要在火潮举办了一场盛会,比武招亲,姐姐,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说我该怎么办......”
炎灵祝闻言,宛如五雷轰顶,脑瓜子嗡嗡的。
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炎帝不仅仅要自己嫁出去,还要以比武招亲为借口,引出自己的徒弟江狐,欲除之而后快。
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计谋。
“太子殿下,请注意你的言辞。”白小泽在一旁提醒。
它可不想看到里面的女人发疯发狂,她干得出来。
“哈哈哈哈......”炎灵祝蓦的哈哈大笑,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
白泽一听这反派的声音,顿时翻了翻白眼,果然这女人疯了!
“姐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太子也遭受了打击,没想到姐姐会反应那么大。
“炎灵祝,你别胡思乱想,炎帝陛下这是为你好。”snew
一人一狗看着炎灵祝仰天长笑,发出了反派的笑声,不由暗暗替她担心。
毕竟,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什么女儿,什么长公主,我只是炎帝圈养的一只绵羊,告诉他,我谁都不嫁,要嫁让他自己嫁!”
“姐姐,你别激动,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是火潮的长公主,更是我最爱的人。”炎灵钧连忙开导自己的姐姐,她现在依旧是太子最爱的女子。
他想得到她!
炎灵祝闻言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她虽然从小和太子青梅竹马,但终究还是有些看不上这个男人。
太子的心胸狭窄、为人凶狠、欺软怕硬、背地记仇......
如此种种,此人坏到了骨子了,自己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炎帝一家子,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估计,徒弟经常说自己是坏女人,就是和太子这一家人相处久了,才变坏的吧。
想及此,她哈哈大笑,如颠似狂。
笑自己的认贼作父,笑太子的惺惺作态,笑炎帝的虚伪,笑白泽的愚忠,笑白小泽是一条傻狗......
如此种种,她必须用笑,才能掩饰自己的悲伤。
她不是一个轻易哭鼻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