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女王陵寝就在眼前,大伙进还是不进?”就在众人看着千斤闸后思绪万千的时候,尉迟真金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他这么说,众人也回过神来,叶赤心等学生下意识向老教授和雪莉杨看去。
而老教授目光深邃且坚定的看着千斤闸后方,缓缓的开口说道:“进!我必须要去看一看,如今走到这里,如果不进去看上一眼,我死不冥目。
这把老骨头如果被埋在里边,也算是死得其所,我这么大岁数了,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你们这些孩子还都年轻啊,你们都不要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老教授开始的话异常坚定,但随后话题一转却是再次劝说其余之人起来,那意思不愿意众人都进去冒险。
于此同时,在老教授说话的时候,雪莉杨正在给她的照相机装新胶卷,等老教授说完,头都没抬,便说道:“我自然也要去。”
她说得可谓轻描淡写,似乎完全没想过是否要进入前方的古墓,而只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进去的问题。
等雪莉杨说完,郝爱国也凑起了热闹,表示他也一定要进去。
而胡听尉迟真金那么说,本想就胖子他们三人进去,一是免得拖累,二是有什么事也比较方便。因此就想劝说众人在外面等着,但这么一看,却是不能了。
而那三个学生还没表态,在见老教授的态度,显然不想让他们进去,但在外面若有个闪失也是麻烦,所以想了一下,便提议让胖子留下来照顾三个学生。
不过胖子一听却不愿意了,连忙说道:“咋地!这托儿所阿姨的活怎么都归我了?你们都进去我不进去,那可不行!要不咱谁都别进去。”说着这货就要撒起泼来。
而楚健,萨帝鹏和叶赤心三人,不是没有表态,他们三人是还没来的及表态,这会一听不带他们进去,立即连忙恳求起来,表示无论如何也得带他们进去看看,毕竟这机会太难得了。
再说千里迢迢穿过黑沙漠,吃了多少苦才来到这里,怎么能不看看这最重要的女王陵墓呢?所以三人也是态度坚决的表示进去。
胡见此,眉头一皱,暗想这么多人尉迟真金怎么照顾得了?而今可不像之前,前方就是女王陵寝了,其危险程度简直难以想象,这要万一出什么事,尉迟真金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颗钉?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发愁起来。
而胖子却是嘿嘿一乐,表示“嘚,这回省事了,那就都进去吧”,说完撸胳膊往袖子就向尉迟真金看去,那个架势,只要尉迟真金一声令下,他就得当先冲进去。
而胖子这么说,听得胡却是皱了皱眉,就连老教授和雪莉杨都变了脸色,想要阻止。
“好了,好了,既然都想进去,那就是都进去,见识见识也无妨!”见老教授和雪莉杨想要说话,尉迟真金却挥手阻止了下来。
“老金?”听尉迟真金这么说,胡惊。
“没事!大家简单收拾准备一下,然后一起进去吧,护住你们几个我还是可以的。”对于胡的想法,尉迟真金自然知道,老教授和雪莉杨的担心他也明白,但既然都想进就进去吧,对于护住这几个人他还是有自信的。
胡听他这么说,想了一下,只好叹了一口气,老教授变了变脸色和雪莉杨对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至于楚建等人自是大喜不已。
……
尉迟真金拍板定下,众人便都收拾起来,雪莉杨低头检查手中的枪械,其熟悉的操作,看得胡都不禁暗自惊呼起来。
等惊呼之后,不知想到什么,便凑到胖子身边,然后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哎,老王,你觉得没觉得那米国妞最近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儿!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听胡这么说,正在检查战刀的胖子眼睛瞬间瞪的滚圆,暗呼难道这就缘分的力量?这才哪到哪啊?难道是胡春心萌动了不成?
不过他这会对刚才胡让自己留下还有怨念,便故意上下打量胡下,然后用疑问的语气说道:“你这也没事啊!怎么还眼神不好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看你了?”
听胖子这么说,胡口气,但心里也空了一下,不过依旧笑骂道:“你他娘的才是眼神不好,不过没看出来就好,看来我是想多了。而且我对她可不感兴趣,太强势的女人咱可不敢要。
再说了我们家老爷子要看我领回去一米国妞儿,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喽。”
听他这么说,胖子暗自撇了撇嘴,但却拍着其肩膀说道:“你有这觉悟就是好同志,我还真怕你找个这样的媳妇儿呢。
她这种人仗着有俩儿钱,就牛逼哄哄的眼高于顶,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小皮鞋嘎嘎响,资产阶级臭思想,你可千万要顶住糖衣炮弹阿!”
“我顶住哪门子糖衣炮弹?你不是说人家没看我么!”胖子前面的话胡还感觉有理,但后面的话他却不解起来。
胖子一看自己有点说漏,立即打了一个哈哈,他可还记得尉迟真金不让先说的,便表示这不是怕胡中了美人计么。
不过说完又怕自己胡掰在破坏了胡都姻缘,便小声提示到:“你还记得老金给你算的卦不?我感觉这米国妞比老毛子好一些,还不是大鼻子,你小子要是有什么想法到可以运作运作,哥们一定帮你。”说完便嘿嘿怪笑起来。
胡本来都要把这个事揭过去了,但听胖子这么一说,顿时一愣,心跳没来由的加快起来…
不过还没等他细问胖子,就听尉迟真金招呼众人进去了,于是也不在多想,把胸前的“摸金符”攥到手中,暗道了一声:“恳请祖师爷保佑吧。”说完便和众人一起跟在尉迟真金身后,进了千斤闸。
不过在路过雪莉杨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看了她一眼,而雪莉杨此时正好也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对,目光虽是一碰而闪,但内心都起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