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来不及后撤,只好曲起双臂硬接了这一腿,“砰”的一声,李东被这一腿的力量带了出去,紧接着后背猛的撞在铁门上,发出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屋里一直关注着李东的方豆豆蹭的站了起来向门口跑去,邓莎和乔明珠也被惊了起来,跟在后面快步跑了出来。李东甩了下震的发麻的胳膊,反倒燃起了斗志,迎着壮汉连环踢出来的一腿没有再避,直接对踢过去。“砰”的一声两人又再次起腿踢在一起,“砰砰!”好像两根干硬的木头相撞发出败革声。“好,给我揍他,小周你们也上,给我往死里揍他。”杨阳站在一边疯狂叫嚣。衙内本色尽显。“你们要干什么!”方豆豆打开门看见几人围攻李东愤怒的喊道。邓莎和乔明珠她们也跟了出来,“刘科长,你们保卫科怎么在这里打人?”刘科长脸一红,呐呐着说:“我们……我们在一起切磋呢。”“呵呵,跑人家家门口来切磋,刘科长,你这话你自己信吗?”乔明珠冷笑道。刘科长几人面对众女的指指点点尴尬的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杨阳扫见大家眼里的讥笑、不屑等各种负面的眼光笼罩在他身上时,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他的脸是扭曲的,变声变调的喊着:“喂,你们搞错了,刚才是我挨打了!”方豆豆她们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刚才的一幕是大家亲眼所见,于是白杨的表现就成了贼喊捉贼的把戏。白杨见大家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不由得大为光火。冲着方豆豆怒吼道:“你今天下午都干什么去了。”方豆豆不说,她现在有些质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你还喝酒了?”杨阳又吼道。方豆豆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方豆豆的沉默让杨阳更加的恼羞成怒,“好啊,在这跟我摆脸,马上跟我回去。′”方豆豆仍然是什么也不说。只是冷静的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同来的同事们见事情发展成这样,害怕被迁怒而得罪杨部长的儿子,马上选边站队,好几个凑过来拉着方豆豆劝道:“豆豆,咱们回去吧,有事回团里再说。”方豆豆红了眼圈,深吸了口气,低下头径直向前走去。邓莎摇摇头轻叹一声,扭头和李东说:“小东我们先回去了,有时间我再过来找你。”李东点点头答应一声,“今天不算,改天我还请你们。”“好,还按这个标准做,”乔明珠接话道,“合作的事咱们可说好了。”李东咧嘴一笑,“完成没问题。”乔明珠挎着邓莎的胳膊笑呵呵的往回走,路过杨阳两人谁都没和他说话,有说有笑的仿佛是路过一团空气。杨阳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指着李东吼道,“小兔崽子咱们没完,等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打折你的腿。”“别下次,这次也行。”李东胸口里憋着一团火。“大刘,给我往死里揍他,答应你的事我肯定帮你做到。”杨阳狂吼。李东冷笑,“你有帮手我也有,咱们来个公平对决。”说着食指和姆指弯曲在嘴角里吹个响亮的口哨。大门被扒开,四条狼狗鱼贯而出,低着头盯着大刘他们,劲毛倒立,尖利的牙齿发出雪白渗人的光。大刘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汗毛都立了起来,四条八九十斤训练有素的大狼狗的战斗力绝不是他们能抗衡的。几人互相看看同时开始慢慢的后退。杨阳吓得脸都白了,两腿抖的跟筛子一样。“小子,你管住你的狗,不然出了事,你担不起。”李东不屑的一笑,“狗对狗,人对人正好,让我见见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你嗓门一样高。”一挥手,四条狼狗哼叫着扑了上去。大刘一把扯住杨阳尖叫,“快跑!”李东也跟上追过去,杨阳的嘴脸让他厌恶到了极点,同时还夹杂着许多的嫉恨,放狗咬死他的冲动时不时的在他心里闪现。后边的动静很快传到方豆豆她们这里,几个女孩回过头见到那几条狼狗都吓得尖叫着紧紧抱在一起。惟有方豆豆不怕,李东领着她认识过它们,她知道那是四条接受过训练的狗。看着大刘拽着杨阳从她身边呼啸而过,仓惶的都没来得及叫她一声。然而,悲催的杨阳没跑多远,一块凸起的马粪拌倒了他。“我、我跑不动了……让让他咬死我吧,”杨阳趴在地上哀嚎。李东跑上来,看着杨阳冷笑道:“来,我把腿送来了,来打折吧。”大刘挡在杨阳前面,紧张的看着李东和四条保持攻击状态的狼狗,冷汗顺着脸不停的往下流,“兄弟,你应该知道狼狗的咬合力,一旦出了事你和你的狗都好不了。”“呵呵,它们会替你尝命的。”李东冷森森的说。“李东,”方豆豆在后边赶了上来,急声呼唤,这两个人谁出事都不是她想看见的。李东望着她哀求的目光心软了下来,虽然心头一抽一抽的疼,他还是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就走,连看都懒得再看杨阳一眼。赤裸裸的无视他。一场欢宴变成一场闹剧。接下来的几天随着春节的临近方豆豆她们歌舞团到了最忙碌的时候,李东的生意也屡创新高,每天的营业额高达五千块钱。好生意一直到腊月二十八才清淡一些,空间里的现金也接近十万块。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他也要回家,家里老娘她们说不定怎么惦记自己呢。准备了烟酒、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面、二十斤五花肉、二十斤肥肉、两个肘子和各种糕点糖果,两个大包装的满满的。开着车到村口的树林里左右都好好看看确定没人把车收进空间里往家走去。“小东,小东”李东回头一看是自己孙大志赶着马车过来,车上坐着大包小裹赶集回来的人。李东把包往车上一放,孙大志笑着说“我听婶说你去哈市了怎么样?”李东也不想藏着掖着,“还是大城市钱好挣,有机会你也去看看。”孙志摇头“我可不去,说不定哪天又要割尾巴,我可不敢冒那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