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种说法,若是存在于空间舰之上,好像也是藏着不少的可能性。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是真正区别出来。
这空间舰就像是深渊巨兽一般,可以穿过无数的空间,变化掉自己的所有可能性。
其实,这么一种说法,这么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令人诧异的。
可惜了,到最后,也从未见过真正的所谓的空间舰的器灵。
想来,千年变化莫测,也从未升起过这么一种可能性。
灵的存在,时机、道韵本身便是缺一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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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对任何存在来说,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最后的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清晰的。
生命中,对任何存在的选择,都已经是走到了最后一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这样的一种变化,甚至是另外一种可能性了。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自然而然就不会说是还有这样的变化了。
选择上的问题,更多的可能性,也从未出现在更多的人的面前,这其实也是一种区别啊。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所谓的要去选择什么,都是从未放弃过的存在。
其实,每个人,每个人本身,都勉强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剩余的太过于可惜,也不知道能变更到什么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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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当真要去帝都?帝都现在传的消息不知真假,水面已经是乱了起来。”
另外一边,已经坐上空间舰的房间当中的少年,看着盘坐在床上的紫衣公子,整个人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本不可以前往帝都的。
但,紫衣公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临到头,却是要更改航线,硬是要前往帝都。
还有,跟上面稍微联系一下以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上面还真的就答应了,并且暂缓儒宗那边的事情。
这仔细想想,他这个侍从所知道的事情,属实是太少了,太少了。
他也不是普通的侍从,他是琴侍,抱着琴盒,跟在公子后面,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他的世界中只有紫衣公子,从未说是要去改变过什么。
但,每个人的想法,还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就真的有一丢丢的问题。
少年名唤阿若,至于姓什么,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姓。
阿若看着床上的紫衣公子,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还要去淌帝都这一浑水。
万一,帝都的消息是专门传递出来,那东西又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开启的,有些东西,走到了这么一步,大概最终的结果上,始终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真相太难了,在阿若的心中,大概永远走不进那紫衣公子的内心。
仿佛在那么一点上,在那么一种可能性上,总是要藏着什么的。
不过,阿若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这继续问下去,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被舍弃的。
其实,说到底,阿若只是想跟紫衣公子说说话,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话了,这对他而言,稍微有些难受。
看着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阿若想了想,就是退了出去,去到船舷那边,那里很是空旷,外面还笼罩着很多曾阵法,阿若唯一清楚的就是防御阵图,还有化风的。
其他的,对阿若来说,就不是那么足够清楚亦或者了解的东西。
阿若趴着栏杆,看着雾茫茫的一片,听说今天还在审核要进入空间舰的人,但站在这里的话,却什么都看不到,想要下去一趟,又担心紫衣公子有什么吩咐,便也只就能站在这栏杆处,稍微看一看,把心情稍微放松一下了。
仔细数来,跟在紫衣公子的身边已经多少年了?
阿若自己都是有些说不清楚了。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只能是走到这么一点,甚至没有任何的区别。
阿若转过身,直接背靠栏杆,缓缓闭上眼睛,浑身上下都是流淌着不一样的气息。
好像,怎么说了,这么一个选择的背后,藏着旁人再也触及不到的世界。
“公子,我还有多少寿命了?又能陪着您多久?”
恍惚之间,阿若居然有了这么一种想法,能够真正说清楚的全部,本身便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惜了,答案的背后,藏着这么一点的时候,对任何存在来说,阿若都是自己本身所难以忽视掉的一个存在。
剩余的,对任何存在来说,也就只能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但,最后,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要说明什么,都是很难从这么一点上,找到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一部分可能性。
“嗯?这上面已经有人了?”
甲板的另外一边,一人探出脑袋,一眼就是注意到这边融入天地当中的阿若,稍微有些疑惑,以及惊喜?
说这话的人,正是莲梵。
洛白跟莲梵是被丰笙直接带到这上面来的。
洛白住在房间中,对此没有多少看法。
莲梵了,稍微坐一阵子之后,就比较好奇这空间舰,然后绕过那长廊,走过楼梯,这才是从这么一个地方直接走出来。
入眼还没有看过那么大的范围,第一眼就是看到了栏杆那一边的阿若。
难得有个人气,莲梵打算过去说说话。
心中这么想着,一伸手,就是直接稳稳落定在阿若的身边。
这个时候,阿若都还没有回过神来,身边就已经是多了一个人,这心情,可真的是有些奇怪了。
奇怪与否,从这么一刻,大概是没有多少区别了。
可惜,这样的场景,也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
冥冥之中,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还仅仅只是这么一种选择。
剩余的,交给什么,都不见得是正常的。
“小家伙,你也是要去帝都的吗?”
莲梵一伸手就是撑住栏杆,稍微打量了一眼阿若,就是开口问着。
上了这空间舰,好像只能去帝都,这少年原来也要去那么一个地方吗?
其实,很多种可能性都是渐渐被放开的。
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改变到真正的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的。
可惜了,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时候,最后的一种可能性都是非常了然的。
事实如此,不管是针对什么,好像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在对方的身上。
“你是?”
阿若看着旁边突然出现的女子,想到之前的声音,心中本来有一阵波澜的,可到最后又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怎么说了,也说不上特别令人震撼。
人,本身如此,可若是阿若的话,也不见得本身便是如此。
答案到最后能够变更的,到底还是少数。
“妾身莲梵,小家伙,你还没说你是谁了?为什么在这里?在想什么?”
可能是因为跟洛白之间没有那么多说的,宿主跟魂宠之间,有些交流终究是受到限制的。
更不要说有些事情,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最终所看到的世界,也还是令人诧异的。
“阿若见过姑娘,我随公子进入到空间舰中,在这里是因为想要散散心。”
阿若到底还是有些警惕,终究是没有说太多。
再说下去的话,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阿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说再多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可怜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也终究淹没过了无数岁月。
最终能够剩下的,其实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种可能性,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远远不至于是这么一个样子。
莲梵稍微偏头看向旁边的阿若,这么一件事情,这么一种结果,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的结果,真正的可能性,都只能是这么一种结果。
余下的时间中,便是阿若想要做些什么,没有公子在身边的阿若,很明显就是对抗不了莲梵的。
有些事情,稍微认命一下,会比较好。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要去改变掉什么,勉强来说,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要慢慢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可惜,对于这么一点,总是有人在彷徨着,仿佛在那世界的尽头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阿若?散散心?你这话可真有意思。”
莲梵稍微迟疑片刻,很明显就能够看出来阿若的言不由衷,有些东西,身体会比语言更加现实。
阿若现在的情绪可不见得是很好很好的。
当然,莲梵也并不打算戳穿这么一件事情。
只要更加承认这么一件事情,那么最终所剩下的结果,也都是非常明晰,甚至是异常清晰的。
结果上而言,对任何事情,对任何选择,每个人都是会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那么最终,阿若的身上还会留下什么了?
那种结果,到最终,人们究竟还能剩下什么?
剩下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姑娘说笑,我个人的话,恐怕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阿若稍微摇摇头,小小少年终究是承受不了如今的局面。
而这件事情的本质,到最后都始终是令人迟疑的。
可惜,到最后,那么一刻,一瞬间的更改,都还是令人诧异的。
人们本身,还停留下来的,是自己本身残留的某种情绪。
对这么一点,任何人都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阿若,你在担心什么?那茫茫无际的云海之中,沉沦的可不仅仅是你家公子,便是我家公子,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也是走不出来的,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莲梵转过身,一抬头,眺望着远处,却也只剩下所谓的一种风情。
人,在这世间,剩余的是七情六欲?
还是爱恨嗔痴?
是那再也走不过的长桥?
还是走不出那么一座亭的台阶?
可惜,不管是针对什么答案,还是针对某一种想法,都是无从辨认的。
可惜了。
最后,能够牵连其中的,必然是因果线最严重的那么一个人。
人,走出这么一步,而后又成为人。
从无边无际的世界中走过,也始终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