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烟站起身来将薄毯折好仔细的放在枕头上,动作干净利落。
她的身高属于小巧玲珑的一种,目测只有一六零,胖瘦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恰恰是冷子洋喜欢的类型。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姜南烟回身将化妆品丢入皮包预备下飞机,偏在此时,意外发生了……
不知飞机是不是故意的,突然一个大力晃动,姜南烟脚下不稳,一个趔趄被甩了出去,狠狠撞进冷子洋怀里,手上没来得及合上拉链的皮包哗啦一声撒了一地。
冷子洋正想着怎么拐这个女人,被她这一撞跌躺在沙发床上,嘴上一阵痛感袭来,嘴被她磕出血来。
女人在怀,心脏缺失的一角瞬间被填满。
他危险的眯眸,不失时机的收紧双臂,反身将女人压在身下,这可是她自动送上门来的!
身下女人的躯体出乎意料的柔软,抱在怀里,直接化成了绕指柔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脏,慢慢缠绕揉搓。
冷子洋潋滟的眸子泛起点点星辉。
他覆在姜南烟的头顶上方,嘴巴贴近姜南烟的耳根,磁性的声音能让耳朵怀孕,“女人,既然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这霸道的宣誓,丝毫不给她说不得权利。
夏天的衣料轻薄若无,两人紧贴的身子摩擦出异样的颤栗,脉动心跳声清晰可闻。
被冷子洋强势的桎梏,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姜南烟脸色青紫交错,紧抿着唇,冷冽的目光落在冷子洋菲薄的唇间那一点别样的殷红上。
她想努力摆脱冷子洋的束缚,一道低哑带着**的声音传入儿内,“别动,女人,你不知道在男人的身下是不能乱动的吗?”
姜南烟身形一僵,柔软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像一块包进冰坨里的石头。
心内升腾的怒意似海浪翻滚,恨不能将冷子洋拍死。
冷子洋突然起身放开她,眸底是不自然的尴尬。
就见姜南烟身上漫出浓浓的霜意,清冷的星眸倒映出两座冰山。
历经世事的她怎么能感觉不出冷子洋身上起的变化,他怎么敢对她似那种心思。
飞机早已落地,她深吸一口气,轻飘的眼神淬着细碎的冰尖扫过冷子洋,弯腰蹲下捡起地上的皮包,快速的往里丢着地上洒落的物品,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冷子洋瞥了自己身下消停下去的神兽一眼,面上浮起一抹绯色,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吸引力。
没想到她轻易就能挑起自己的兽欲,要不是他反应瞬速放开她,这人就丢大发了。
活了二十七年,身体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起了反应,反应还是这么强烈。
他站起身来八字站定,抄手看着背对他蹲在地上捡拾东西的女人。
嗯!
这是什么?
垂眸间,脚下一摞的纸张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捡起打开,是一种他看不懂的外文,似乎是一份契约,里面还夹着一个户口簿。
他眼光微闪,瞥了背对他的女人一眼,打开了户口簿。看到了姜南烟三个字,这是她的名字。
户口簿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他继续浏览,视线停在出生日期一栏,瞳孔骤然紧缩,合上户口簿,他的心依然不能平复。
这个女人竟然已经四十九岁了,大了他二十二岁。
他有些苦笑不得,上天和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终于想要强烈的要一个女人,年龄足以当他妈了,这个玩笑不可谓不大。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暗自思忖,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个四十九岁的女人能保持到二十岁的躯体,真是玄幻了。
他笃定这个姜南烟没有整容,就现在的整容技术,可达不到这种效果,时间仿佛在这个女人身上定格,停止了般。
年龄对这女人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
难道,这是上天对他的考验不成?
他正在犹疑不定时,姜南烟直起身子,回头看到他手里的纸张,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拿,手僵在了半空中。
就见冷子洋举在了半空中,面色微沉,“怎么,难道你不该说声谢谢?”
姜南烟神情一滞,默了有那么两秒,脸上升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用手比了几个手势。
她是说了谢谢。
只是,用的是哑语。
然后,就看到冷子洋僵住的表情,脸似乎抽了那么一下。
趁他失神那一刻,姜南烟快速的抽回他手里的东西,看都不看他一眼塞进皮包里。
姜南烟提着皮包翩然越过冷子洋下飞机而去,独留冷子洋一个人愣在原地。
所以,这是老天对他的又一项考验?
冷子洋简直要骂天了。
姜南烟的离去,顿时,一种失落感极致的充斥他胸腔,心脏一处空荡荡的。
他有个感觉,若是放任这个女人离开,他今后的人生将是在无边的漫长凄凉中度过。
他决定循寻自己的内心行事,
想明白过来,他抓起自己的包追了上去。
一下飞机,热浪扑面而来,炙烤着肌肤泛着疼痛。
姜南烟并没有走多远,被冷子洋几步追上,一把捞进怀里,“女人,就这么走了?我说过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的,你是想赖账?”这无赖的口气让姜南烟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这个男人占她便宜上瘾了不是?
如果他知道她的年龄,想必就不会对她纠缠不休了,想必脸色也会很精彩吧?她无语的想着。
她不知道的是,冷子洋早对她的年龄熟知一切了。
想到姜南烟是个哑巴,冷子洋放开她,用手语和她交流,心下暗自庆幸当初为了剧情需要,学过一段时间的哑语,现在派上用场了。
“你是聋哑人我不会在意”冷子洋用手语告诉姜南烟,“你的年龄我也不在意,我只在意你是你,嫁给我,做我的女人”
这波表白很硬核,姜南烟沉眸。
这个男人不在意她的年龄?
什么意思?她怎么听不懂?不过另一句话她是听懂了,这个男人在表白她,向她求婚,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场面还真令她意外,她的脸上浮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一阵优美的钢琴手机铃声自姜南烟的皮包里响起,冷子洋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姜南烟拉开皮包拿出手机,一只芊芊玉手捏起手机划开屏幕放在耳边,转身抛下僵立当场的冷子洋,行走间传来温柔清甜的声音,好听的要命,“喂!大宝贝……几分钟就到,不说了,我手机来别的电话了,见了再说,挂了。”
说完就见她挂了电话,她手机两个卡,重新接起了另一个电话,这一次却是放了个隐形耳麦在耳朵里,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嘴里溢出一串流利的外语,声音标准。
说好的哑巴呢?
冷子洋有些懵圈,也只是一瞬间反应过来,赶紧跟上姜南烟,心里是惊涛骇浪的翻滚。
他这是被这个女人耍了?
而且这个女人的声音貌似在哪里听到过,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不等他回想,另一个惊喜代替了被戏耍的恼怒。
这女人不是哑巴。
这算不算是他通过了老天的另一场项验?
还有什么比她不是哑巴来的更让他开心,似乎她欺骗他的这个问题都不算什么了。
不过这女人有胆敢耍他,就要接受耍他的后果,冷太太这顶帽子她是戴定了。
他淡定的跟在姜南烟的身后,寻找机会接近她,他绝不能允许让这女人离开他。
只是这女人的电话有点多。
这一路上就没见她的电话停过,而且用的都是外语,冷子洋算了一下,她用了有八种外语,他只听得懂三种,似乎和会议有关。
这女人给他的惊喜还真是接连不断啊!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特殊通道,豪华舱的人行李都是有人提前送到指定位置,不用自己去取。
在特殊通道入口处,冷子洋接到了行李箱,而姜南烟则是一个粉色系的拉杆箱,上面还有一个小型的银白色小箱子。
因为这种特殊通道是专为极少数的人群设立的,接机口也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