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下,莫惊春翻了个大白眼,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不至于。
她啊,最近工作不怎么忙,最多就是想出来玩儿。
毕竟……从下个月开始,周亚玲又要进入噩梦两个月。
新一批的实习生到来将会让她忙的焦头乱耳、不可开交。
捏了捏糖果的脸蛋,那冰冷的手让糖果气呼呼的推开了。
下一刻,莫惊春趁着糖果没有丝毫防备,双手一把捧住糖果的脖子。
条件反射缩着脖子的糖果满眼错愕。
好不容易再次推开哥哥的手,糖果双手防护着脖子,瞪着大眼睛说道:
撇了撇嘴,莫惊春重新躺下。
这时,糖果发现零那一双涡轮增压腿蹬船的速度变慢了。
歪着头,糖果眨了眨眼睛。
闻言,零无奈的摊开双手,
糖果点点头,
小船缓缓地停在了湖中间,扶着零,糖果坐了下来。
糖果吃力的踩着踏板,小船儿缓缓开始移动。
那移动的速度完全可以去参加龟免赛跑,勉强拿个第二名。
没一会儿,糖果吃力的说道:
扶起墨镜,莫惊春对着糖果笑着说道:
左转舵的同时,糖果轻笑一声,满脸自信的说道:
莫惊春嘴角抽了抽,这下解释不清了,糖果默认为大舅爱打周亚玲。
一路风尘赶来,周亚玲本以为吃大餐,万万没有想到顺着老哥的定位走去竟然是一个宽度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走过的小巷子。
周亚玲没记错的话,这里好像没有酒店一类的地方。
顺着巷子深入,周亚玲终于见到了老哥和糖果。
扎堆儿坐在一个小摊前,实在是太显眼了。
走到近处,周亚玲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等莫惊春开口,已经吃上小吃的糖果快速抢答道:
显然,周亚玲不信。
来都来了,没有打道回府的道理。
拉开座椅,周亚玲一屁股坐下。
莫惊春点点头,
莫惊春不屑的看着周亚玲,直言道:
一天天的损人,周亚玲已经习惯了,更确切的说已经麻木了。
站在山顶上,莫惊春一
行人俯视着整个霍县县城。
在这里,整个县城一览无余。
,这句话莫惊春算是深有体会了。
南岳山风景虽好,可是却难以让人有拍照记录的冲动了。
站在石头上糖果指着小区的方向,笑盈盈的说道:
一旁,周亚玲满头大汗的坐在石头上,吹着阵阵南风飞带来的凉爽,周亚玲撇了撇嘴,吐槽道:
转过身,莫惊春看着累成狗的周亚玲,笑着说道:
和大人们比起来,小孩子就没有那么多感慨。
即便是一花一木,糖果都热情的拍下照片。
就连刚刚站在脚下的大石头,糖果都没有放过,美美地拍了两张照片。
生活嘛,就在于记录,记录美好的时光。
也许现在看来没什么,但一年后……乃至多年后再次看到今天的照片,便有不一样的感觉。
走在下山的台阶上,糖果目视脚下,每跨出一步都十分的小心。
呈现出45°的长阶梯,有恐高症的人恐怕往下看一眼都会腿发软。
即便被众人围在了中间,几乎不存在危险,可糖果依旧小心翼翼,胳膊腿什么的摔了还好,糖果最怕摔到了脸,破了相,明天上学同学们肯定会问东问西。
历时将近一个小时,糖果终于从最后一步台阶上放心大胆的跳了下来。
就这最后一步,放松了警惕的糖果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从未放松警惕的零第一时间伸手揽住了糖果的细腰。
见糖果没事,莫惊春才松了一口气。
糖果嘿嘿一笑道:
莫惊春瞥了一眼糖果,将外套披在肩膀止,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哥哥越走越远没有停下脚步等她的意思,糖果急忙追了上去。
上了车,糖果硬是跟着一起挤在了后排。
本来还挺宽绰的空间就显得有些狭隘了。看着还追着不放的糖果,莫惊春无奈的说道:
糖果咧嘴一笑,挤在哥哥和姐姐的中间,还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揉了揉额头,莫惊春将车窗打开了一般。
安全带都系上了,还能怎么办。
清晨。
阳光明媚。
曲卫军那有些破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盆绿萝,在阳光的照射下绿萝显得更加绿意盎然。
随手给绿萝浇完水,曲卫军拿着课本离开了办公室。